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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像花儿一样(14)


  9

  林斌先是参加了考试,在等待考试结果的过程中,他又和杜娟见了两次面。第一次在他的宿舍里,他买回了菜,做好之后,他才让杜娟来。这次没人打扰他们,但林斌似乎情绪不是很高,满怀心事似的。两人坐在一起时,气氛有些寡淡。

  林斌说:“白部长最近对我好像有什么看法。”

  杜娟和白扬的事林斌还蒙在鼓里,林斌不挑明,杜娟也不好说什么,心情异样地望着林斌。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是一个晚上,在公园里。正式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但林斌已知道自己考取了地方一所师范大学的中文系。那天晚上,林斌情绪高涨,他见到杜娟便把杜娟抱在怀里,这大大出乎杜娟的意外,她身体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

  林斌耳语着说:“娟,我考上了,我马上就成为一名大学生了。”

  杜娟不知是喜还是忧,她被林斌的情绪感染了,于是,她由被动变为主动,也紧紧地把林斌抱住了。借着夜色两人的胆子比白天大了许多,他们先是接吻,从温柔到凶狠,再从狂风暴雨到小桥流水,两人的情绪似乎都有些失控,后来林斌就把手伸进杜娟的衣服里,只一下,杜娟似乎被一颗流弹击中了。白扬也曾摸过她,但白扬击中她的力度远不如林斌这么厉害。她几乎半躺在林斌的怀里了。接下来,胸前的几颗扣子不知怎么就开了,林斌迷乱着把头埋在她的怀里。

  他说:“娟,我喜欢你。”

  她语无伦次地说:“我也是。”

  在那张狭窄的排椅上,他压住了她,她在下面感受到了他的冲动,她没有制止,那时她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想了,精力都集中在对他的感受上。如果他想要的话,她不会有一丝半点的反抗,结果,林斌草草地收兵了。

  他只是反复地说:“娟,我喜欢你,你是我的梦。”

  她不明白,他说的梦指的是什么,难道是他写的那些诗,那么飘渺,又那么委婉,甚至,还有一缕淡淡的忧伤。总之,她有些落寞和失望。

  不久,林斌就去外地上学去了。她到火车站去送他。

  后来火车就开了,一点点地驶出她的视线。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便开始日思夜盼他的音信。

  杜娟没有等来林斌的信,却等来了白扬。那天傍晚,白扬敲开了杜娟的宿舍,白扬敲门前,杜娟正坐在桌前发呆,她收不到林斌的信,心里早就胡思乱想了,她正在乱想时,白扬敲响了她的门。

  杜娟看着白扬,她在生林斌的气,如果林斌给她来信了,说爱她,那么她现在一定会把白扬轰出去。

  白扬说:“娟,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知道这事不能怪你,怪那个姓林的,是他先勾引你的。”

  杜娟不同意白扬用勾引这样的字眼,她和林斌往来,是她自愿的,她这么想,但没有说。

  白扬又杂七杂八地说了一些什么,后来走了。

  这一段时间,杜娟的情绪灰暗到了极点,没有了笑声,没有了欢乐。

  大梅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大梅开导了杜娟好长时间。

  大梅说:“杜娟,我劝你还是实际一点吧,林斌走了,他一封信都不来,你不必为他上火。”

  大梅又说:“白扬的条件就算不错了,他父亲马上就提拔为副军了,也算是高干了,日后还能让你吃亏?”

  大梅还说:“林斌再好,他那么远,见不到摸不着的,谁知四年以后会什么样子呢,他有可能回机关,说不定还会分去教书呢,他考的可是师范大学。”

  杜娟听了大梅的话就一点主张也没有了。

  白扬又一次出现在她的宿舍里,白扬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到屋三两句话之后,便把她抱在怀里。她本能地拒绝着,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忘掉林斌,林斌的影子不时地从她脑海里冒出来。

  她抓咬着白扬,似乎白扬就是林斌。白扬一声不吭,任凭她抓咬。等她折腾得没力气了,他亲她,摸她,她像死了似的挺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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