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慧文集                   附录


                  文坛出现“新新人类” 另类创作引起争论


  文坛上,一批被称为“文学新人类”的作家应运而生。前不久,收录卫慧《上海宝贝》、棉棉《糖》等作品的“文学新人类丛书”,在书店亮相后即引起广泛关注。“文学新人类”大都是出生于70年代的年轻人,如卫慧、棉棉、朱文颖、周洁茹、金仁顺等,几乎是清一色的女性。她们的语言风格各有特色,但写放纵恣肆的自我故事,却是她们的共同兴趣。她们喜欢用第一人称,叙述的语言是私人的、感性的,所写的“我”或是起了名字的“我”也大都是城市中的“边缘人”和自由职业者,她们孤独、绝望、激情、敏感,喜爱泡吧、“扮酷”。如棉棉的《糖》就写了一个问题女孩的成长故事,写她对无爱之性、性与身体、理想与欲望等问题的认识。而卫慧的《上海宝贝》则用锐利、惊世骇俗的语言描绘了一个“另类”的爱情故事。这两部作品对心灵和肉体的描述都十分直率、感性而大胆。
  有些评论家认为,这些“文学新人类”的作品尽管还不完美,但对当代生活的真切而细腻体验却是以前的一些作家无法企及的。也有人认为,这些出生于70年代的作家与前辈作家比起来,没有上一辈的重负,没有历史阴影,对生活有着惊人的直觉,对自己有着强烈的自恋,因而她们很少有什么禁忌,也不受传统的桎梏,旁若无人地用感性的语言讲述个人的感受。有不少读者对“文学新人类”的作品毫不客气地提出批评:这些作品无非是在炫耀个人的隐私,或者是在“拷贝”所谓的“都市宝贝”的“欲望的尖叫”……他们指出:酒、性和颓废,并不代表包括这些“文学新人类”在内的这一代人现实生活的全部。一位学者则指出,这些“另类小说”不过是书商招揽读者的“武器”、时尚的“标签”。一些人还认为,这些作品支离破碎的情节和结构,以及那些绝对感性的语言,只能满足一时阅读刺激和新鲜感,不耐读,只能成为过眼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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