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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与希望


泰瑞莎修女等

  诺贝尔奖项中的和平奖代表着全人类共同的对于和平的永久期望与向往,从1907年到现在,有许多人获得了这项奖励,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离开这个尘世,然而,他们当年在领奖台上的真挚心声,却永远地留在了时间的刻痕上,不断地唤起人类的良知,以及对于美、自由的追寻。这里摘录的是历届和平奖获得者讲词中的片断,虽是片言只字,却能激起我们对于未来的关切,对于人类的关切,并为了美好的事物的降临而勤恳工作。

  “请考虑诗人们--几乎没有例外--藉着歌颂战争和屠杀来追逐声誉和名望。请再考虑:最庄严的美德经常与国旗结合在一起,而残忍只归诸于敌人--如此是为了维持国家之间的不信任、僧恨与敌意。哦,我记得这一切,沉思这一切,向你们坦白说:我自己也有沮丧的时刻,不知道自己奉献--多年来已奉献--所有时间与精力于其上的那个想法,是否只是自己可怜心智的一种幻象,只是一个梦想,就像汤玛斯·摩尔的《乌拉邦》,或者我们意大利人坎巴内拉的《太阳之城》。
  “但是这种时刻很快就消失!我不久就告诉自己说:如果努力追求一个象征和平与正义的未来,一个象征不断进步的未来,一个象征有利和有用的劳动--对所有的人类和国家而言--的未来,其实是一种幻象的话,那么它仍然是一个很神圣的幻象,足以使生活值得过,激励人们为它而牺牲生命。
  “但它并非是一种幻象。我在内心深处感觉到这一点,并且人类进化的历史以及每日的经验,也使我确信这一点。理性的想法在正义的良知中获得认可,不会消失;因此理性的想法是真实的情况,是积极的力量,但是它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可能是如此,那就是,那些宣示理性想法的人,知道如何去利用它们。因此,和平的观念是否会更稳固地根植于大众的意识中,直到它成长为整个人民的生动与积极的良知,则取决于我们,取决于我们的判断与坚决。”
               --厄内斯托·提欧多罗·孟纳塔
                       (1907年)

  “从源自世界各点的所有道路,爬到人的法律在至上的律动中所支配的顶点--这难道不是人类好几世纪以来痛苦地升上十字架受难境地的终极目标吗?
  “是的,必须经过很多年的考验,必须出现很多的逆行之后,所有人类共有的人类激情的喧闹才会趋于沉寂;但是,如果通往最后目标的路途很清楚地标示出来,如果像‘国联’这样的组织发挥了潜力,达到其目标,那么和平与人类团结的潜在利益将会战胜罪恶。我们至少敢于希望做到这一点;如果我们考虑:自从有历史以来,我们已获得多大进展,那么,我们的希望将凝聚足够的力量,足以变成一种真实而不可动摇的信仰。”

                     --蕾昂·布尔乔斯
                      (1920年)

  “因此,对于较美好的人类未来所寄予的一切希望,是取决于‘一种较高形式的世界文明发展’,一种包容一切的人类共同体。如果我们采用一种目的论的观点,相信一种明亮而慈善的目的会指引人类和国家的命运,并且将会领导我们走向那较高层次的社会发展,那么这是正确的选择吗?在宣传的工作上,我们必须建立在这样一种乐观的想法上。宣传必须诉诸人类较佳的判断力以及对于更美好未来的必要信念。就这个信念而言,死亡的阴影之谷只不过是通往幸福的高峰中的一站而已。”

                    --克利斯坦·L·兰吉
                        (1921年)

  “我们之中确实有很多人,把‘个人不朽’的信念视为一种必然不会获得证明的声言--是把永恒概念投射进个人层面中。
  “那么,我们只好相信那表达干古老阿拉伯寓言--树木的叶子凋落在地,枯萎而死,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之中的唯物论点确实适用于人类族群吗?
  “我认为,有关人类的根本统一和永恒持续的理论,会把唯物论观点提升到较高的层次。
  “永恒的观念活在我们所有人的心中。我们渴望活在一种信念之中,这种信念会把我们渺小的人格提升到一种较高的凝聚状态,而这种凝聚状态是属于人类的,然而也是超人类的,是绝对的,然而也不断地成长与发展,是理想的,然而也是真实的。
  “这种愿望能够实现吗,这似乎是语词上的一种矛盾。
  “然而却有一种信念会满足这种愿望,解决其矛盾。
  “这个信念就是对人类的统一的信念。”

                   --克利斯坦·L·兰吉
                       (1921年)

  “如果和平要在我们的地球上成为一种真实,它必须建立在人心之中。这个任务如不属于教会,还应该属于谁呢?教会自称是‘和平王子’,其口号也是一种神圣的承诺:荣耀归于最高的上帝,和平归于地球。人类的心是多变的,因此根据先知的说法,和平必须藉由法律与秩序加以保护,由一种超国家的司法体系加以保护,而这种体系有力量抵制危害和平的国家,并且在不偏见、不妥协的情况下,维护正义为最高律则。然而,任何的这种法律体系,无论它是多么明智而强大,如无人类对于和平与自由的关怀做为后盾,则还只是一种空壳……但是如果一个身体没拥有一颗灵魂,则它与一部机器几乎没有差别。就这儿所说的情况而言,灵魂是上帝福音的爱与正义,不是自私的魔鬼。”

                    --桑拿·索德布隆
                      (1930年)

  “我们并不跟苏格拉底一样认为:人类做正确的事情,因为他知道那是正确的,但是我们必须同意这位哲学家的看法:人类在行动之前需知道什么是正确的。”

                    --桑拿·索德布隆
                      (1930年)

  “我们不能绊倒在我们所遇见的障篱上。我们必须努力往前跑,因为有时我们必须跳得很高,以克服我们在履行对人类的义务时所遭遇到的困难。我们不能让那阻碍‘荒野小径’--我先前提到--的树丛针刺瘫痪我们,我们必须看得更高,同时也看得更近。我们必须在肉体与精神上都靠得很近,以不辜负红十字的庄严象征对我们的称呼--‘人’、‘基督徒’。
           --伊多尔德·恰普萨,代表“国际红十字委员会”
                        (1944年)

  “我已经发言反对以恐惧做为和平的基础。我们所应该恐惧的,尤其是我们美国人,不是某人可能在我们身上投下原子弹,而是:我们可能发展出一种世界情势,使得一般有理性和有人性的人代表我们,可能以我们的名义使用这种武器。我们应该事先决定:任何的煽动,任何的诱惑都将不促使我们诉诸最后的可怕选择--战争。
  “但愿年轻人不要再面临选择:违背良心,与别人合作参与竞争性的集体大屠杀?或者背弃这些人,因为这些人为了努力争取自由、民主、人性只好征召年轻人去从事杀戮?
  “当世界共同体在和平中发展时,它将在人性中开发出未经启用的伟大水库。一代的年轻男女的反应会像是一股解除压力的源泉;这一代的年轻男女成长在一种友善和安全的气氛中,成长在一个世界中,这个世界要求他们的服务,提供他们同志之谊,召唤所有喜欢冒险和前进的人。
  “我们并不被要求去预约任何乌托邦,也不被要求去相信眼前有一个完美的世界。我们是被要求耐心地踏出必然缓慢而摸索的脚步,走在前进的路上,并且准备向前踏出实际的每一步。我们被要求装备上勇气、希望、努力工作的准备心理,我们被要求珍视伟大而高尚的理想。”
                   --艾米丽·格林·巴尔琪
                        (1946年)

  “这种国际性的服务不只是人道主义;它不仅是在战争之后清理这世界。它的目标是对于不同的国际服务方式树立榜样,如此创造出和平来。所以,我们的国外救济是一种复建的方法,目的不只是在帮助肉体,并且也在帮助精神,把希望赐给人们,俾能创造出一个和平的世界。”
            --亨利·克布利,代表“美国友谊服务委员会”
                         (1947年)

  “‘友谊协会’的所有原则与行动,都建立在这个基本的真理上。每个人都被视为具有天生的价值,而基督对我的关心与对其他人的关心是一样的。我们全都成为神圣家庭的一部分,因此,我们全都对彼此负责,有错误出现时,我们都感到羞惭,并且承受痛苦的重担。”
          --玛格蕾特·巴克浩司,代表英国“友谊服务协会”
                         (1947年)

  “至少对欧洲而言,和平是不可避免的。和平可能是坟墓的和平,已逝帝国的和平,而已逝帝国失去了创造的精神,无法适应新的情况;但也可能是一种新而有活力的和平,以人类社会进化中大跃进的方式,将科学应用在一个新时代中,在这个新时代里,饥饿、贫穷和可避免的疾病将从地球上消除掉--在这个时代中,每个国家的人民将提升到知性和文化福祉的更高水平,在这个时代中“铁幕’将消失,而人民虽然强烈爱自己的国家,却将能够以世界公民的身分自由旅行。这就是科学在我们面前所设定的希望。”

                     --约翰·波义-奥尔
                        (1949年)

  “我不是一位年老的海军上将,接受生命中最终和最庄严的勋章。我感觉到一种深沉的喜悦,一种灵魂的喜悦,像一位登山者的喜悦--他在爬山的一半途中,忽然看到了一条小径,可以让他爬得更远、更好。”
                     --多明尼克·派尔神父
                        (1958年)

  “现在,我们被迫要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扫除这种史前野蛮状态的遗迹,去除这种人类的祸源。我们,你和我,有权利活在这个不寻常的时代、这个世界历史中的独特时代、这个分水岭的时代--介于充满战争与痛苦的过去一千年,以及象征和平、正义、道德与人类福祉的伟大未来之间。我们有权利利用机会促进‘消弭战争,以世界法律取代战争’的目标成就。我相信,我们将完成这个伟大的使命;世界共同体将因此不仅免于战争所引起的痛苦,也将因为更加使用地球资源、科学家的发现,以及人类的努力,而免于饥饿、疾病、文盲,以及恐惧;我们最后将能够建立一个世界,彰显出有利所有人类的经济、政治和社会公正,彰显出配得上人类智力的一种文化。”

                        --林纳斯·鲍林
                         (1962年)

  “我今天接受这个奖,心中对美国怀有一种永恒的信念,对人类的未来怀有一种大胆的信念。我拒绝接受‘失望’做为对于历史之暖昧的最终反应。我拒绝接受这个想法:人类现今本性的‘本然’使得他在道德上无法臻至那种永远面对他的永恒‘应然’。我拒绝这个想法:人只是生命之河中的漂流物和废弃物,无法影响那些环绕他的展现事件。”

                       --马丁·路德·金恩
                          (1964年)

  “所以,我们不仅必须把自己的眼光固走在战争的负面消除,而且也必须固定在和平的正面肯定。我们必须明白:和平代表一种美妙的音乐,一种宇宙的旋律,远胜过战争的噪音。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把世界强权争斗的动力,从无人能获胜的负面核子武器竞赛,转变力一种正面的竞争--利用人类的创造天才,达到我们的目的,让和平与繁荣成为世界上所有国家的一种事实。简言之,我们必须把武器竞赛改变成一种‘和平竞赛’。如果我们有意志与毅力去进行这样一种和平攻势,那么,我们将打开到现在为止都紧紧封锁的希望之门,把迫近的宇宙悲歌,转变为咏颂创造与实现的赞美歌。”

                        --马丁·路德·金
                          (1964年)

  “在我看来,志愿机构的角色正变得越来越不可缺。只有这种机构才可能具有必要的独立性与进取力,以恢复人类对于我们的世界的信心与理想。它们值得更多的支持与鼓励。
  “如果裁军能够获得成功,那将是归因于非政府部门的不懈与无私的努力。这是亚佛雷,诺贝尔在生前所感激的工作。这项工作现在比以前更加急迫。强权国家正走在危险的军备路上。在我们正前面的路标是‘遗忘’。在军备路上的这种前进步伐能够阻止得住吗?能够的--如果舆论使用它现在所拥有的力量。”

                        --希恩·麦克布莱
                          (1974年)

  “其他文明,包括更‘成功’的文明,应该无数次存在于‘宇宙之书’的‘前面’几页和‘后面’几页上。然而这种情况却不应该贬低我们在这个世界的神圣努力--在这个世界中,我们像黑暗中的微光一样,从物质存在的黑暗、无意识空无中出现一会儿的时间。我们必须实现理性的要求,创造出一种生活,让这种生活配得上我们自己,也配得上我们只是微微知觉到的目标。”
                       --安德烈·沙卡洛夫
                          (1975年)

  “穷人是很美妙的人。有一天晚上我们出去,在街上找到了四个人。其中一人情况极为恶劣--我告诉修女们说:你们照顾另外三个人,我照顾这个情况比较差的人。所以我尽量在她身上表现我的爱,我把她安置在床上,她的脸上露出很美的微笑。她握住我的手,只说声‘谢谢’就断气了。
  “我禁不住在她面前检视自己的良知,我自问:如果我是她的话,我会说什么呢?我的答案很简单。我会努力稍微引起别人来注意我,我会说,我很饿,我快死了,我很冷,我很痛苦,或者什么的;但是她所给我的更多--她把表示感激的爱给了我。她死时脸上露出微笑。我们在下水道中找到的那个男人也是如此;他被虫咬得半死,我们把他带回家。‘我活得像街上的一只动物,但我将死得像一位天使,为人所喜爱、关照。’真是美妙,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的伟大,他能够那样讲话,能够那样死去,不责备任何人,不诅咒任何人,不去比较任何事情。像一位天使--这是我们的人民的伟大。所以我们才相信耶稣所说的:我饥饿--我赤裸--我无家可归--我不为人所需要,不为人所爱,不为人所关照--而你对我做了。
  “我相信我们并非真正的社会工作者。在人民的眼中,我们可能是在做社会工作,但我们实际上是在世界心中沉思默想的人。我们二十四小时在接触基督的身体……我认为,在我们的家庭中,我们不需要炸弹与枪炮,来破坏或带来和平--我们只要聚集在一起,彼此相爱,带来出现在家庭时的那种和平,那种喜悦,那种力量。我们将能够克服世界上所有的罪恶。”
                          --泰瑞莎修女
                           (1979年)

  “我将以所获得的这个诺贝尔奖,努力为很多没有家的人建立家庭。因为我相信,爱始于家中,如果我们能为穷人创造家,我想,越来越多的爱将会发展出来。藉由这种了解的爱,我们将能够带来和平,成为穷人的福音--先是我们自己家庭中的穷人,然后是我们国家和世界中的穷人,为了能够做到这一点,我们的修女,我们的生命必须与祷告结合在一起。她们必须与基督结合在一起,才能够了解,才能够共享。因为与基督结合在一起,就是能够了解,能够共享。今日世界有这么多痛苦……当我在街上找到一个饥饿的人,我给他一盘米饭,一片面包,我已经满足。我已经排除了那种饥饿。但是一个人被隔绝,感觉不为人所要,不为人所爱,心里很惊恐,一个人被从社会驱逐出去--那种穷苦多么充满伤害,那么无法忍受,我发觉那是很艰苦的……所以,让我们经常以微笑彼此见面,因为微笑是爱的开始,一旦我们开始彼此自然地相爱,我们就会想做点事了。”
                          --泰瑞莎修女
                           (1979年)

  “我们生活在希望中,因为我们像圣保罗一样相信:爱永远活着。人类在历史的过程中已经创造出很多爱的内涵--藉由全世界人民积极的团结,旨在全面解放民族以及所有人类。
  “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拥有内心的和平,以及祷告的安详,以便聆听上帝的沉默--上帝的沉默在我们个人生活中以及在我们时代的历史中,对我们谈及爱的力量。
  “因为我们对基督和人类有信念,所以我们必须谦卑地努力建设一个更公正和人性的世界。我想强调地宣称:这样一个世界是可能的。
  “为了创造这个新社会,我们必须伸出友善的双手,不要心存憎意与怨恨--甚至当我们表现很大的毅力,永不畏缩地防卫真理与正义之时,也必须如此。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不能紧握拳头撒播种子。为了播种,我们必须张开手。”

                  --阿道夫·裴瑞兹·伊斯奎佛尔
                          (1980年)

  “我希望自己的声音具有谦卑者和低位者的声音所具有的那种力量。这种声音抨击不义,并宣称我们对于上帝与人类怀有希望,这种希望是所有人类的希望;所有的人类都渴望与所有的其他人沟通,视为他们的兄弟与姊妹、视为上帝的孩子。”

                  --阿道夫·裴瑞兹·伊斯奎佛尔
                          (1980年)

  这个奖已经为这个世界的很多人提供了新希望--痛苦、疾病、贫穷、灾荒、饥饿、压迫、不义、邪恶以及战争等经验,时常为这个世界投下了象征沮丧的幕罩。这个幕罩使得很多人怀疑:上帝是否介意?他是否是万能的?他是否爱世人、有慈悲心?

                     --德斯蒙·姆皮罗·图图
                          (1984年)

  “由于这个奖的缘故,新的希望已经在很多人胸中萌芽;很多人之中包括:一个母亲注视着自己的孩子在家乡的一个定居营中挨饿,或者一个母亲的脆弱塑胶栖身之所被开普敦油船公司违章建筑户营地中的权威所毁坏;被阉割的男人,在单性旅社中住了十一个月;学生们,接受低劣的教育;行动主义者,在一问领事馆或一间孤绝的囚室中憔悴消瘦,受到折磨,因为他认为自己是人类,要让上帝所赐予的权利获得承认;放逐者,渴望亲吻自己非常喜爱的祖国的泥土;政治犯,注视着终身徒刑的日子消失,像一个故障的水龙头滴着水,他受到监禁,只因为他知道上帝创造他,不是要让他的人类尊严和自尊遭受践踏。一种新希望已经在数以百万计的人胸中燃起,这些人没有声音,受到压迫、被剥夺一切,遭受强有力的专制者所折磨,在拉丁美洲、东南亚、远东、非洲的很多部分,以及铁幕之后,都缺少基本的人权,遭受惨无人道的凌辱与惩罚。
  “这个奖在今天--12月10日人权节--颁发,多么美妙,多么合时啊。这个奖比什么都更流利地道出了一个真理:这是上帝的世界,它在照料这世界;我们的目标是一个正义的目标;我们将越过非洲和世界各地去获得人权;我们将在南非及世界各地享有自由……
  你们为所有这些人提供了新希望,提供了新的喜悦;我以完全代表他们的身分接受这个奖。
  “我接受这个有声望的奖,是代表我的家人,代表南非教会会议,代表我的祖国之中所有的人,代表在各地献身于正义、和平与调停的那些人。
  “如果上帝拥护我们,谁又能够反对我们。”

                     --德斯蒙·姆皮罗·科图
                          (1984年)

  “医生的角色是肯定人生,对于医生而言,乐观主义是一种医学上的指令。甚至当结果很可疑的时候,一个病人那充满希望的态度却承诺了福祉的可能,并时常导致自身的复原。悲观主义降低生活的品质,危害还未来临的明天。如果我们要塑造一个更有希望的未来,那么肯定的世界观是不可或缺的。
  “美国诗人兰格斯顿·休斯力促我们:

     紧抓住梦想
     因为如果梦想逝去,
     生命就是一只折翼的鸟
     无法飞行

  “我们必须紧紧抓住‘理性终将获胜’的梦想。今日的世界充满痛苦与恐惧。虽然危险很大,但机会更大。就算科学与技术已经把我们推进到濒临灭绝的境地,但是同样的发明却能把人类带到富裕时代的境界。
  “在以前,所有饥饿的人要吃饱是不可能的,在以前,所有无家的人要获得栖身之处是不可能的。在以前,所有的文盲要接受教育是不可能的。在以前,我们是无法治愈这么多病痛的。科学与医学第一次能够减少乏味与痛苦。
  “只有当一个人能够看到不可见的事,他才能够做出不可能的事。但是,为了做出不可能的事,借用若纳桑·谢尔的话,我们‘不要求我们个人的生存,我们只要求我们死后还有人继续活下去。我们要求一种保证:在我们个人死去--我们知道一定会死去--之后,人类会继续生活下去。’
  “如果我们要成功,数百万的人民就要具有这种先见。我们必须让每一代的人相信:他们只是这个星球上的短暂过客。这个星球并不属于他们。他们不能自由命定还未出生的后代。他们不能随意抹煞人类的过去,也不能随意晦暗人类的未来。只有生命本身有权利神圣地持续下去。危险的严重性及迫切性必然把人类族群团结在一起,共同追求绝迹于整个这个世纪的和平。在一个新诞生的太平盛世即将来临时,世界和平的成就不再是遥远的,因为人类在受到灭绝的威胁时埋藏在心中的最深沉精神力量,已经释放出来,支持世界和平的成就。人类所拥有的理性、创造性及勇气,促进了一种永恒的信念:人类所创造的,人类能够主宰,也将要主宰。”

        --伊夫杰尼·查佐夫博士,代表“国际防核战医生协会”
                         (1985年)

  “希望是一个民族最强大的驱迫力量。希望带来改变,产生新的现实,打开人们通往自由的路。一旦希望主宰人心,勇气必然结合以智慧。唯有如此才能避免暴力,唯有如此才能维持镇静,以便以和平的方式面对攻击。”

                   --奥斯卡·阿利亚斯·山却兹
                         (1987年)

  “写历史的人不是那些预言‘失败’的人,不是那些放弃梦想的人,不是那些遗弃原则的人,不是那些让智慧沉睡的懒惰之徒。”

                   --奥斯卡·阿利亚斯·山却兹
                         (1987年)

  “看到挑战那么大,难怪很多人变得沮丧,难怪有那么多天启预言家,宣称我们无法抗拒贫穷,宣布民主即将破产,预测和平的努力终将徒然。
  “我不持有这种失败主义。我不能接受一种说法,现实意即忍受痛苦、暴力与憎意。我不认为:饥饿的人表达自己的痛苦就应该被视为颠覆人物,我永远不会接受一种说法:我们能够使用法律来使悲剧成为正当的事情,来保持事情于不变,来使我们放弃对于一个不同世界的想法。法律是自由的途径,因此必须为每个人打开进步之路。”

                   --奥斯卡·阿利亚斯·山却兹
                         (1987年)

                         陈苍多 译

         (选自《诺贝尔和平奖语录》,中央日报199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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