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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闷哼一声,极力压抑下的强烈欲流再也克制不住的在体内奔腾喧嚣,于是他做出生平从未有过的举动,就是在做爱时吻住女伴柔软的唇瓣,吻住了她的哭泣声,亦印吻上他的怜借和占有……
  “呜……啊!”罗雯琪呆了、傻了、楞了,任他强取豪夺似的亲吻,吻去她所有疼痛、所有思想,她只觉得脑袋一瞬间变得空白,思维象被抽离全身般的空洞,眼前唯有他的人、他的吻——什么都无法感觉!
  “甜心,让我好好爱你,相信我,你会很快乐的。”
  “啊……嗯……”她无意识的呻吟出声,体内不住爆开的欢畅感席卷全身。
  这是什么感觉?好舒服、好舒服,身体快乐得像不属于自己,随着他猛烈冲刺的身子不断失声尖叫。
  这就是做爱吗?适才那痛苦的穿刺宛若不曾发生一般,这巨大的喜悦整个充塞心头并向四肢百骸流窜而去……
  “禹……不要……够了、够了……人家要死了……嗯……”他猛烈的抽送几乎让她承受不住体内过多的欢愉而喊叫出声,强烈的快感像电流通过,酥麻的直冲脑门,带给身体不住的颤栗震憾。
  天啊,感官的刺激犹如乘坐云霄飞车一般的惊人。一下子冲上顶端、一下子又荡到谷底,抽送之间那难以言喻的滋味占领她所有感觉……
  “嗯……我好快乐……呀……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再也无法承受过多的欢愉,她在他狂猛有力的冲刺下达到高潮,飞入云端,看到星星的世界——“等我……甜心……噢……”看着她在身下达到高潮的失魂模样,他在一计威猛的抽插下,射出强而有力的灼热种子。
  他射出的同时,人亦颓然无力的趴在她高耸的乳峰中,脑海则晕陶陶的想着:这一番云雨起码耗去他两个月的欲流。
  而他仍像是要不够她似的,因为在调整紊乱呼吸的此刻,他发现自己的欲念竟又蠢蠢欲动起来。这真是不可思议,这真是太疯狂了,偏真实的让他无法不相信这是事实。
  “吁吁……”罗雯琪边调整紊乱的思绪,边伸手想推开那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
  竟然真的和夏禹发生肉体关系了,那日后她该用何种态度来面对他们上司和下属之间的关系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感觉到来自身下的推阻,夏禹昏沉的头脑有片刻的清醒,他微抬起上身,毕竟他的体重对她来说是过于吃力一点。
  “甜心宝贝,你还好吗?感觉是不是很快乐?我让你达到高潮了吗?”他爱怜的勾起她一缕发丝,有点懊恼的发现,他们正身处在浴室的磁砖上,而开着水源的莲蓬头一直喷洒出水,几乎让浴室决要泛滥成灾该死!他竟然让他的小妖精的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下发生,而他甚至还不认识她,尽管她是如此甜美、身子是如此敏感,他都不该给她有环境恶劣的第一次印象。
  “我……”罗雯琪无语回应,因为她发觉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认出她就是他最讨厌的人,因为他喝醉了,只要她事后来个死不承认,甚至说不定他认为这一切根本是场春梦,梦一圈,船过水无痕……
  反正他喝醉了。一个酒醉之人什么都记不得,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
  “怎么了?甜心宝贝,你是不是又想起先前那不愉快的疼痛感觉,是不是?对不起喔,处女的第一次都会痛,下一次就不会再痛了。”
  夏禹有些不安的缓缓站起身,她的毫无反应让他没来由的感到心慌,都是他不好,不知道她是处女就粗鲁的整支宝贝插进去,现在让她留有坏印象,他该如何是好?
  “我要走了。”无法迎视他醺然的眼瞳,罗雯琪在发觉自己获得自由的那刻,忙不迭的站起身,却因为跨间的酸痛和乏力的双脚,腿一软,栽向他的怀抱“啊!”她惊呼出声的想要稳住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
  “小心。”他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可因酒精和过度运动后有些无力昏沉的身躯,他撑不住她的重量,以至于两人双双跃进浴缸里,自然夏禹很有骑士精神的再度成为她的肉垫——“哎呀!”两人同时惨叫出声。罗雯琪是因为头撞上他强健的胸膛吓得惊呼,而夏禹却是因为脑袋凄惨的撞上墙壁的磁砖而痛叫。
  “甜心宝贝,你还好吧?”无视于脑袋撞出一个肿包的疼痛和眼前不断的直冒出星星,夏禹比较在乎的是怀中人儿的惊叫声。
  “我、我没事,你放开我,我要走了。”罗雯琪慌张的挣扎起身,趁他酒醉意识未清的情况下,她必须尽速远离失去贞操的现场,然后替自己做好不在场证明,要不然那后果是难以预测,不过可以确定的就是绝非好事,毕竟他对她的感觉是如此不堪,而她——竟然心痛了,难不成她爱上他了吗?爱上她的顶头上司,爱上一个今生都不可能会属于她的男人,因为他未来的妻子极可能是英国首屈一指的大富豪罗威财团的千金小姐——玛丽莲娜。罗威。
  “走?我不准你走。”夏禹一征,随即反应过来的连忙搂住她的纤腰,她是他的,他还没尝够她甜美的滋味,她怎么可以毫不留恋的离开他的身边,他不准!
  “你为什么不难,我又不是属于你的私有财产物,请你放开我。”罗雯琪心慌意乱的想要推开他温暖的怀抱,这伟岸的身躯是不属于她的,因为横跨在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阻碍和限制,譬如康雅。爱新觉罗就是一个大问题,更别提他对她的感觉……
  她不禁苦涩的扬起嘴角,因为那又是另一个大问题!
  “甜心宝贝,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夏禹惶然的紧搂着她不放。
  他们才刚经历过一场美好的性爱,为什么办完事后,她立刻无情的翻脸不认人?虽然从头到尾都是他强迫她的,可到后来她明明也和他一样乐在其中,因为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更遑论是想欺骗他这情场高手。
  “我没有名字!你赶快放开我就是了。”罗雯琪心好乱,他的紧紧拥抱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最令她意乱情迷和害怕无助的,莫过于他语气中的占有和霸道,那几乎让她管不住她的心为他悸动……
  “我不放、我不放……”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无理取闹,总觉得她身上有种令他熟悉又眷恋的味道,这是别的美眉所不能带给他的感受,偏醉眼中这是一张从未见过的陌生脸孔,但为何他却觉得自己似乎认识她。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开我?”被他孩子气的行为弄得没辄,她轻叹口气。
  对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她如何能期望他能理性的面对事实,他的神智根本就不是在正常运作的状况下。她必须想个法子甩掉他,不然他很可能就这么一直无理取闹地跟她耗下去,到时候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我要你,甜心宝贝。”夏禹圈紧了手臂,其实酒意昏沉令他的头脑不是很清楚,因为他并不是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失去她的温暖怀抱。
  “你要我?好啊,不过地点要由我选择。”罗雯琪思索一会后说道。
  既然他要她,那她何不把握这大好机会,一次彻底解决,然后从此把这件事情深深埋藏在心中。
  “嗯。”夏禹闻言开心的猛点头。
  “那我们先洗个澡,然后再到床上去做爱做的事情。”罗雯琪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湿淋,在经过一番云雨,现在已分不清是汗还是水。
  “嗯。”夏禹闻言好开心的猛点头,因为不但可以和她一起洗鸳鸯浴,待会还可以在床上颠鸾倒风,想想就很爽快。
  相对于夏禹的开心,罗雯琪就显得黯然,因为这时候她开始羡慕起他的意识不清,最起码在清醒过后什么都记不得,那一切就不会感觉如此痛苦,而她亦夏禹手肘支着额头,天啊,他的脑袋里像有一群人在用电钻钻洞或怪手掘地似的疼痛。
  宿醉所造成的痛苦已经够令人苦不堪言,偏偏直升机又碰上乱流,使得他粒米未进的肠胃一阵翻搅,差点就要吐出来,但,这些痛苦悲惨还不及视线在看见邻座坐着,那令他浑身坐立难安的罗雯琪,还来得凄凉万分。
  忆起昨晚——噢,让他死了吧,他竟然会和她做了爱做的事情,而且醒来后的感觉还该死的通体舒畅,只除了他宿醉的头痛……
  好吧,他是酒醉却不代表失忆,昨夜的一切过程他虽不是记忆深刻,但该知道的亦一样也不少,包括他总共和她做了三次爱,一次在浴室的磁砖上,一次在浴缸里,另一次则是在柔软的大床上,而且这三次的感觉,印象中是一次比一次还要好——哇咧……真是酒能误事呀!他紧皱着眉头。竟然会觉得和她上床的感觉一次比一次还好?
  他真是疯了,不,他分明就是酒醉得厉害,他发誓从今天开始他要戒酒。瞧,喝醉酒把他害得有多悲惨,宿醉的头痛不说,他居然还能把一个丑女当成像西施、貂蝉那样的美人儿——他真的是喝得太醉了,莫怪有人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这女人八成是想藉此威胁他,然后……
  休想!她别以为她是处女就想要他负起责任,他夏禹绝对不可能会娶一个丑八怪做妻子。她若识相那还好,若否,就休怪他翻脸无情,不过话又说回来,昨晚他喝得大醉,他何不利用这个酒醉意识不清的优势来个死不承认,看她能拿他怎办?
  只是她若是居心不良的同他发生关系,为何早上他清醒过来,竟是一个人独自在床上,而模糊记忆中,她好像不是很心甘情愿的和他做爱……
  难道会是他酒醉,然后硬给她霸王硬上弓因为他已经四个月没有碰过女人,而且卖醉之前脑海还存有泡她的蠢念头——“噢……”他头疼的低吟一声,因为这个情况不无可能,而以罗雯琪这四个月对他的态度看来,她好像非常讨厌他,不然她若真的对他有企图,想要下手,不用等到现在才下手,毕竟她随时都有机会可以设计他。
  “总经理,你身体很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去拿颗止痛药给你服用?”他不断发出的呻吟声让罗雯琪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的开口询问。毕竟在直升机飞抵夏禹号的这—段期间中,她不面对他都不行。
  原本还忐忑不安的以为他会记得昨夜,不过宿醉的痛苦好像让他无神细想。话说回来,她能期望一个喝醉酒的人记得多少事情,只是在安心的同时为何心却隐隐作痛……
  “嗯,麻烦你了。”夏禹头痛的点点头,他的确是需要一颗止痛药,不过现在最需要的其实是一颗失忆丸,这样他就无须在忆起昨夜的种种而头痛万分,一旦真是他无耻的强占她,那他该用何种态度来面对她?
  天晓得他现在就非常的唾弃自己,就算喝得再醉,他都不能籍酒意占有一个不是心甘情愿的女人。
  瞧她现在的穿着,一头秀发流成老式的发髻,一丝不紊的盘在脑后,一袭深黑色的两件式套装衬显得她异常老气,还戴着一副几乎遮掩住她半张脸孔的大眼镜,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古板又无趣的女人,想到这他就忍不住要怀疑,自己当时真的有喝得这么醉吗?
  “总经理,那我这就去拿。”罗雯琪微愕的站起身,她还以为他会因为头痛对她大吼大叫,孰料——看来他宿醉程度之严重远超过她所想像的。
  思忖间,她已经从一旁的杂物柜拿出一医药盒,在看过药物的品名后,拿出自己想要的止痛药,细心的倒杯饮用水,她才缓步走回原位递给他。
  “谢谢。”夏禹伸出手接过,凭良心说,撇开那糟糕的外貌别论,她其实是一个非常聪明又有智慧的女人,有着高明的外交手腕和精明能干的办事效率,在公事方面,他完全得仰仗她的大力帮忙,只可惜——人果然是没有十全十美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败倒在她的古板窄裙下俯首称臣,不过她胸前那对壮观波澜的丰乳……
  噢,他突然觉得自己口乾舌燥,连忙将手中的止痛药给丢到嘴里,然后立刻将饮用水一口仰尽,希冀能藉此消去体内陡然窜生的熊熊欲火。
  “总经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对我客气,有任何吩咐,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尽力去做。”罗雯琪受宠若惊地站在他身旁,接过他饮乾的纸杯,朝机舱驾驶座方向前进。
  她简直无法相信他竟然会跟她道谢,宿醉宛若让他变了一个人似的,但这恐怕是他身体不舒服所造成的吧,她可不敢奢望只因一片小小的止痛药,他就会对她全面改观。
  “报告三公子,我们马上要降落在夏禹号甲板顶层的停机坪,当直升机下降时会有些震动,请您系好安全带。”洛桑在看见目的地,便启开通话器说明,语毕就直接按下降落按钮准备下降。
  站在走道上的罗雯琪闻言慌忙地欲走回座位,却因机身突然倾斜下降,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往前栽去。
  “啊!”她惊呼出声,失去重心的身子反射性的伸出手,想要抓住物体来稳住自己。
  “小心。”夏禹眼明手快的抓住她,因为他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才能在她失去重心要往前栽倒的时候,及时将她安全的揽入怀中。
  这该死的洛桑,竟然话一说完就下降,也不看看搭乘之人是否有安全的坐在座位上,如果他没有密切的注意她的行动,她极可能就因此摔倒而受伤,一想到这他的心微微一痛,待会他非找个机会好好说说这该死的洛桑不可。
  “谢……谢谢你……总经理。”猛地被拉进一个温暖又宽大的强健胸膛,罗雯琪心跳得飞快,在感觉到他的体温和气息紧紧的包围住她,她惊了,下意识就想逃开这一切。
  于是她焦急的想要推开他的怀抱站起身,却因直升机降落在停机坪的大力震荡,整个人反栽过他胸怀深处,硬是站不起身——“哎呀!”当眼睛在看见自己面对着他的裤腰部位时,她震然的惊呼出声,红云猛地飞染上她的双颊。好、好羞人的姿势!
  “晤——”夏禹闷哼一声,呆愕的看着她明明站起身来,下一秒却反掉进他的怀抱里。
  而要命的是,她的头哪里不好撞,偏偏朝他最难受的胃部撞去,害他一阵恶心之余,胯下那话儿却在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山峰,该死的硬挺起来——“还不快起来,你要在我身上趴多久?”他恼羞成怒的斥道。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兴奋起来,就因为她胸部轻轻的一撞?
  哇咧……他活像个欲求不满的色鬼似的,为了怕被她发现他的反应,他不自在的略调整一下姿势。
  “对、对不起,总经理。”罗雯琪吓一跳的忙站起身,却因他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她好不容易站起的身子又不稳的重新撞上他的小腹——“喔!”小腹又被大力的给撞了一下,夏禹痛呼一声的抚着受撞的部位,孰料却反勾住她的颈项,不经意甩落的手掌就挥掉了她的眼镜,他直直的望进那双迷蒙的大眼睛。
  “咦?”眼前突然模糊一片,罗雯琪错愕的看着近在尺咫的俊帅脸庞,心脏顿时跳漏了两拍。
  她努力的眨动眼睛,想要看清楚她的眼镜掉落何方,双于亦慌忙的踉着伸出摸索,慌乱间竟忘记自己正紧贴着他伟岸的身躯,而搜寻眼镜的手指就这么触摸上一团硬挺的物体……
  “喔!该死,你在摸哪里?”不会吧?她竟然这么不客气的挑逗他的欲望,夏禹难以置信的低吼着,瞪直的眼睛错愕的看着她大胆的手指爱抚着他已然敏感肿胀的男根。
  “呃……我在找眼镜,我的眼镜不见了。”罗雯琪被他的低吼声给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手更是害怕的想要赶紧找到她失落的眼镜,不然她实在看不太清楚,于是乎就这么贴着那热热的物体移动……
  眼镜?喔,别动……“夏禹咬紧牙的怒斥。
  拜托,他那话儿和眼镜应该完全不同形状吧?真不晓得她是故意还是无心的,偏她柔软的小手摸得他的欲火狂升,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就在此时,直升机的舱门刷地被打开,在两人身体犹紧贴着尚打不开套结的情况下,被那直升机外突然欢声雷动的喝彩声给吓得楞征在原地——“欢迎三公子大驾光临……啊!”‘训练有素的欢迎辞随着欢声雷动响起,却在看清楚直升机座舱内的暧昧画面时,在场之人均尴尬的惊叫出声,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因为这真不晓得是哪一方吓到哪一方?
  “该死!”夏禹低咒一声,抓住她的手,然后拾起那掉落在他脚旁的玳瑁色镜框。
  “拿去!”
  罗雯琪慌乱的戴上眼镜,在看清楚自己此刻的处境,整个人当场羞着的僵在原地,看着那些穿着邮轮服务人员的制服,彼此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尴尬的瞪视——“还不快起来!”夏禹暗叹的闭上眼睛,然后颇为无奈的睁开,好一副该死的丑眼镜,什么时候不好掉,偏掉在停机时的前几秒,然后变成如此戏剧化的可笑情节。真是让他丢脸丢到自家地盘上来,他和一个丑女人在……这事若传扬出去,他可真要英名扫地!
  “啊,是、是,对不起,总经理,我不是故意的。”如遭电殛般,罗雯琪羞红脸的慌忙站起身,然后赶紧退到一旁让他起身。
  事实上此刻地上若有个大洞可钻,她一定会毫不思索的马上跳下去,而羞赧愧疚的同时,她的心不禁黯然的掠过——他怕是更讨厌她了!
  “好了,别说了,还嫌不够丢脸吗?”夏禹没好气的从座位上起身,饶是他脸皮粉厚都不免感到双颊有些微热,她的脸誓必是更红了。
  抬眼看着站在机舱门口的洛桑,一副想笑却硬生生忍住的模样不禁为之火大。都是他害的!他竟然还敢在一旁看好戏,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欢迎三公子莅临夏禹号。”夏禹一起身,欢呼声立刻响起,顿时化去这令人感到尴尬又困窘的一刻。
  “洛桑,是你搞出来的花样吗?”夏禹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走向为首的洛桑——他的好友兼下属。若是,那他和他之间的帐可有得好好清算一番了,包括咋夜他的酒醉失身,不,不对,是罗雯琪失身才对,因为看她的样了也晓得,她绝对是个百分百的处女,却被他给该死的破了身。
  罗雯琪红着睑、低着头的尾随在他身后走下直升机,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而且还是当着一大难人的面前,他们甚至是公司名下企业的员工,她这张脸——窘到极点。
  “三公子。”
  突然,一声娇媚的女子噪音带着一阵香风指过,夏禹尚未反应过来,下一秒钟他就发觉自已被二个妖娇美丽的女子给团团包围,而跟在身旁的罗雯琪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挤了出去。
  “三公子,你还喜欢吗?”洛桑对他咧嘴一笑。
  这三个芙眉可是他们特别请来安慰他这四个月来所受的委屈,在这三天内恣情的让他享用一番,毕竟他的欲火积压了四个月,以他过往放浪形骸的生活,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身为他的好友兼下属,瞧,他是多么的体贴入微。
  “呃……”夏禹被这暖玉温香给挤迫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错愕的视线看着眼前这三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和风情万种、性感惹火的身材,活象三只喷火小野猫。
  “三公子,人家叫爱爱,你好帅啊。”
  “三公子,人家叫想想,你好英俊啊。”
  “三公子,人家叫玩玩,你真酷喔。”
  三只小野猫立刻对夏禹猛抛媚眼,展现俏丽风情,因为她们万万没想到,这买她们出场三天的金主,竟然是一个酷到极点,且又帅又性感的英俊男人,尤其他是这么的年轻富有,害她们顿时心痒难耐的蠢蠢欲动起来。
  “想想、爱爱、玩玩。”
  一听就觉得好骚包的花名,不过他喜欢!夏禹唇边扬起一抹笑意,偏视线在看见被挤到后方的罗雯琪,他被撩起的兴趣一瞬间像被人当头给浇了桶冷水似的不见踪影,甚至心头竟还荒谬的觉得有股不安惶然的感觉。
  特别是在看见她那漠然的神情,竟让他没来由的感到无助与心虚,于是他反射性地就推开这像八爪章鱼缠绕着他的三名漂亮美眉。
  这个举动使得在场之人均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
  “三公子?”洛桑更是张口结舌的瞪着夏禹看。他不会是眼花了吧?刚刚他明明看见他嘴边逸出一抹笑意,结果他的动作竟然是推开这三个他精挑细选买出场的酒国名花?
  “我想先去舱房歇息一下。”一推开漂亮美眉,夏禹亦错愕的怔在原地。
  他怎么会做出这种行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喜欢女孩子陪伴的他,他竟然会动手推开她们。
  “对、对、对,三公子刚下飞机,是该先到舱房休息一下,想想、爱爱、玩玩,你们快陪三公子去舱房好好的歇息一下。”洛桑立刻反应过来。他真是疏忽,夏禹四个月不近女色,一下子看见三个漂亮美眉,这欲火自然一触及发,那不先到舱房要去哪里,他真是太不够细心啦!
  罗雯琪闻言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眼前这三名年轻女孩,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材都是符合国际标准,哪像她丑八怪一个,站在她们面前,只会突显出她的丑陋不堪,她顿时自卑的悄悄往后退去。
  “洛桑,罗秘书在这里,注意你的言辞。”他语气中的暧昧活像个皮条客,夏禹顿时觉得好不狼狈的沉下脸来。
  该死的!他的口吻好像他脑袋里只会想着那档子事,要知道昨晚他和罗雯琪可是云雨三番,现在头还有些宿醉,哪来的力气和心情一次应付三个,他又不是无敌铁金刚,嗟!
  “咦——喔,罗秘书,对、对,我差点忘了,来人,快带罗秘书去舱房歇息,他可是三公子的私人秘书,大家可得好生招待。”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洛桑忙朝旁呆在原地的服务生施个眼色。
  刚刚在飞行途中,他已经用无线电通知过邮轮上的人员,保证绝对不会让罗雯琪的存在妨碍到夏禹这难能可贵的三天休假,所以他们早就想好了对策。
  “罗秘书,这边请。”一名服务人员立刻走向罗雯琪,于是两人往电梯方向走。
  凝望着罗雯琪的背影,夏禹亦不由自主地提起脚步跟上前去,偏洛桑挡住他的去路,他狐疑的挑挑眉,“洛桑,你做什么?”
  “三公子,你就别装了,罗秘书都走了。”洛桑朝他暧昧的眨眨眼。
  “我装什么?”夏禹不解的打量着他,他意有所指的眼光让他不禁皱起眉头,这个洛桑今天好生奇怪。
  “哎呀,三公子,你就别和我斗气了,刚刚是我一时大意,忘记罗秘书还在旁边,所以差点让你无法跟总裁交代,不过你放心,这三天我们不会让罗秘书影响到你休假的心情,你就好好的和这三个美女玩个痛快,她们保证会伺候得你很舒服的。”
  洛桑的眼光更暧昧了,虽然他觉得此刻的夏禹看起来有点古怪和陌生,不过“男人本色”可是夏禹生活的座右铭,况且四个月过着宛如和尚般禁欲的生活,这一触禁还不——嘿嘿!
  这下子夏禹听懂了,事实上不只他听懂,所有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这感觉突然让他心头好不舒坦。
  “你自己留着用吧。”不悦的抛下话,他推开他迳自走人。
  “喔,三公子,三……”洛桑傻了,在场之人亦全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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