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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特别的婚礼


  进入大学之后,我与新的性伙伴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亚马逊河上旅游时,我还是进行了一次手淫。从理论上讲,与情夫一块在外面旅游还去手淫,那是极不可信的,除非这一个人精神上有毛病。而我,精神上没有毛病却实实在在地有过那么一次手淫。原因很简单,杰弗里已经没有可能与我做爱,他已经不行了,因为白天在野外我们的连续而又是极体力消耗的浮在水面上的做爱方式的性交已经让他在晚上再也无能为力了。而我,却被两边船舱的老少洛弗夫妇毫无顾忌的做爱挑逗得实在无法忍耐,只得以手淫来平息那种骚动。
  回忆这一件事,是因为我的自传里已经写到了鲁道夫要为戴维和安吉拉两条狼大举行婚礼的事件。那一次,我受到的性挑逗是不亚于在亚马逊河上那一次的,但是我那时没有机会也不懂得以手淫的方式为自己解围,让我简直不想活下去。现在我又要去翻开那一页,完全是出于说明我的性心理成长的需要,否则,我绝对会避开那一页,不去作那种一想起来就心有余悸的回忆。
  当时,我已经被鲁道夫对我的乳房吮吸弄得死去活来,经过一阵暴风骤雨后躺在沙发上休息。我记得我是睡过去了,但在睡梦里还为鲁道夫对我的乳房的爱抚而激动。在鲁道夫双手紧紧地搂着我发疯似地吮吸时,我像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什么就不肯放一样,双手抱住鲁道夫的头一丝也不肯放松,想以此来抵消因为他的吮吸带来的晕眩与战栗。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鲁道夫坐在我的身边。不过,他再没有对我进行侵犯,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双充满深情的眼睛盯住我的乳峰一动也不动,只是在我醒来之后想要坐起时,他不失时机地扶了扶我。
  我当然还记得刚才的情景,本能地看了看我自己的胸部。我的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那一定是鲁道夫干的,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看自己胸部的目的,便说:
  “莫妮卡,亲爱的,刚才你没有因为我的疯狂吓坏吧y这时,他才坐近来,用手接着我的肩膀。他的问候和表情,是极真情的,仿佛还在为我刚才的表现担心。
  “我刚才的神态很吓人吗?鲁道夫厂我问:。
  “那当然,我真担心你被我吓得醒不过来了。”鲁道夫好像还有点心有余悸,“你不知道,莫妮卡,那样子我真不敢去想。我好后悔,我不该那么粗鲁。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会后悔一辈了的,真的。”
  我为他的这一份真情所感动,连忙说:
  “不!鲁道夫,你不知道那时我是多么幸福!真的,鲁道夫当你吮住我的乳房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好像整个身躯都不存在了,都被你吸迸嘴里去了,我在想,我与鲁道夫融成一体了,成为一个人了,我再也不会孤独了,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鲁道夫说:
  “当然,我们不会分开了,你看,我们不是坐在一起吗?”
  “你是什么时停止的呢?鲁道夫?你为什么不久吻一点呢?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么的需要吗?”
  我本来想说我是多么的需要你的插入,但我还是忍住了。他既然对吻我的乳房都那么感到担心,我想我还是别说的好,免得计他又要担心了。
  后来回忆这一件事时,我曾经有过这样的反思。我以为我从中得到了这样一种教训,性爱对于女人,永远无主动可言,我也想过与别的人的性爱生活,大概也是这么一种情况。原因在哪里呢?难道女人永远是性爱的被动参与者吗?我也想过,对于好几个男人,我是主动表示过性爱愿望的。也是说,我至少想到过主动。在与鲁道夫交往的过程中,我就多次主动地向他表露了性需求。但是,他好像并不按照我的意愿去进行下一步,而是一步一步地按照他自己早设计好了的步骤去于与我交往的每一件事。我的好几个对性爱也有钟爱的女性朋友,似乎也有类似这样的想法。但是,她们对问题的结论,。又陷入了另一个误区。她们认为,在性爱中女性的被动,是女性的生理特点决定的。她们的理由是,如果男人不想与你过性爱,总不能由女性用阴道去套住男人的阴茎吧?就算是让你得逞了,男人因为一点也没有与你做爱的意向无一点性本能的冲动,阴茎永远不坚挺,女人又有什么办法?那不如去找一个性爱代用工具。她们这么一说,我当时几乎哑口无言。我不能反驳,我找不出理由反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有爱情有可能对女人敞开主动之门,而性爱永远只能给女人被动参与的位置。这样公平吗?也就是说,对于女人,你可以主动找一个爱人,但不能主动成为性伙伴。
  这样一来,女人也许有丰富的情感生活,但是不可能有丰富的性爱享受,而男人则是女人性爱的恩赐者。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感到很悲哀,因为我也是女人。
  《圣经》上说,上帝造成了男人之后,从男人身上取下一根肋骨造成了女人。于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另一半是名誉地位金钱政治等各种功名利禄。而女人的全部是男人,她的整个心思便想着男人,想着情爱。就是美国总统克林顿也是如此,在他与女人作爱的时候并没有将他的总统忘掉。鲁道夫也是如此,他追到过的女人是那么多但他的画作也同样那么多。到底是他们的事业为他们赢得了女人,还是女人为他助长了事业?这大概是一个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的命题。
  我的意思,作为女人没有必要去论证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作为一社会也没有必去论证女人是鸡蛋还是鸡。如果一定要论证清楚女人是鸡蛋还是鸡,我以为这个社会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也许,当前的美国正是出了一点什么问题,要不然,为什么一个一个地抓住总统与什么什么女人有染不放呢?
  难道联邦法院大陪审团是一个性生活鉴别机构?难道说世界性经济危机比不上总统与儿女人是否有染重要?当然,这不是我的自传要研究的问题,我也没有必要为种吃了饭没事干的人去干的事去花费过多的笔墨。
  极真情的,仿佛还在为我刚才的表现担心。
  “我刚才的神态很吓人吗?鲁道夫厂我问:。
  “那当然,我真担心你被我吓得醒不过来了。”鲁道夫好像还有点心有余悸,“你不知道,莫妮卡,那样子我真不敢去想。我好后悔,我不该那么粗鲁。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会后悔一辈了的,真的。”
  我为他的这一份真情所感动,连忙说:
  “不!鲁道夫,你不知道那时我是多么幸福!真的,鲁道夫当你吮住我的乳房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好像整个身躯都不存在了,都被你吸迸嘴里去了,我在想,我与鲁道夫融成一体了,成为一个人了,我再也不会孤独了,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鲁道夫说:
  “当然,我们不会分开了,你看,我们不是坐在一起吗?”
  “你是什么时停止的呢?鲁道夫?你为什么不久吻一点呢?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么的需要吗?”
  我本来想说我是多么的需要你的插入,但我还是忍住了。他既然对吻我的乳房都那么感到担心,我想我还是别说的好,免得计他又要担心了。
  后来回忆这一件事时,我曾经有过这样的反思。我以为我从中得到了这样一种教训,性爱对于女人,永远无主动可言,我也想过与别的人的性爱生活,大概也是这么一种情况。原因在哪里呢?难道女人永远是性爱的被动参与者吗?我也想过,对于好几个男人,我是主动表示过性爱愿望的。也是说,我至少想到过主动。在与鲁道夫交往的过程中,我就多次主动地向他表露了性需求。但是,他好像并不按照我的意愿去进行下一步,而是一步一步地按照他自己早设计好了的步骤去于与我交往的每一件事。我的好几个对性爱也有钟爱的女性朋友,似乎也有类似这样的想法。但是,她们对问题的结论,。又陷入了另一个误区。她们认为,在性爱中女性的被动,是女性的生理特点决定的。她们的理由是,如果男人不想与你过性爱,总不能由女性用阴道去套住男人的阴茎吧?就算是让你得逞了,男人因为一点也没有与你做爱的意向无一点性本能的冲动,阴茎永远不坚挺,女人又有什么办法?那不如去找一个性爱代用工具。她们这么一说,我当时几乎哑口无言。我不能反驳,我找不出理由反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有爱情有可能对女人敞开主动之门,而性爱永远只能给女人被动参与的位置。这样公平吗?也就是说,对于女人,你可以主动找一个爱人,但不能主动成为性伙伴。
  这样一来,女人也许有丰富的情感生活,但是不可能有丰富的性爱享受,而男人则是女人性爱的恩赐者。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感到很悲哀,因为我也是女人。
  《圣经》上说,上帝造成了男人之后,从男人身上取下一根肋骨造成了女人。于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另一半是名誉地位金钱政治等各种功名利禄。而女人的全部是男人,她的整个心思便想着男人,想着情爱。就是美国总统克林顿也是如此,在他与女人作爱的时候并没有将他的总统忘掉。鲁道夫也是如此,他追到过的女人是那么多但他的画作也同样那么多。到底是他们的事业为他们赢得了女人,还是女人为他助长了事业?这大概是一个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的命题。
  我的意思,作为女人没有必要去论证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作为一社会也没有必去论证女人是鸡蛋还是鸡。如果一定要论证清楚女人是鸡蛋还是鸡,我以为这个社会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也许,当前的美国正是出了一点什么问题,要不然,为什么一个一个地抓住总统与什么什么女人有染不放呢?
  难道联邦法院大陪审团是一个性生活鉴别机构?难道说世界性经济危机比不上总统与儿女人是否有染重要?当然,这不是我的自传要研究的问题,我也没有必要为种吃了饭没事干的人去干的事去花费过多的笔墨。
  开始对安吉拉的阴部舔了起来。看着它舌头舔得那么津津有味,我便想起刚才鲁道夫在我胸部上用舌头动情地舔我的乳沟。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心醉的感觉啊!用舌头舔阴部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安吉拉大概对戴维用舌头舔阴部感到极舒服极刺激,竟然将双腿叉开,尾巴竖起,让戴维尽情地吻舔,而且还一边报以轻声的吠叫,好像达到性高潮了的人那种快乐的呻吟。
  我不敢看下去了。当时我的心理,不全是害羞。当然,害羞也是有的,因为旁边毕竟还坐了一个一声不吭的鲁道夫,我也一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戴维的第一次做爱表演,那是我一个人在旁边观看,没有别的人在,我想看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看,不用怕别人看见了不好意思。所以,那一一次我是看得极清楚也看得极滋滋有味的。这一次我看得心里怦怦乱跳,脸上发烧,我怕鲁道夫看出我心中其实是很想看的秘密。还有另外一个因素让我不敢多看,那就是,如果看到戴维还像上次一样又爬上安吉拉的背去并且放纵地做爱,果敢坚决地进行插入,我会受不了的,我会忍耐不住想做爱的。那么,我该怎么办?向鲁道夫提出来做爱?他会同意吗?瞧他刚才那样子,他敢与我做爱吗?如果他不肯做爱,我岂不是要被憋死?
  戴维可不管那么多,它大概已经是实在憋不住了,在安吉拉叉开两只后腿尾巴竖起的那一瞬间,它伸出了它那长长的带肉色的阴茎并且不停地抖动,那大概是极想插入的表现,这时,戴维再也不去吻安吉拉的阴部了,将头一抬,两只前脚一抬,马上就搭在了安吉拉的后背上,然后用力夹住安吉拉的腰部。也许是过于激动的缘故,戴维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么准确,它在对安吉拉进行插入的时候没有准确地对准安吉拉的阴部,而是对准安吉拉阴部下面的腹沟那个地方,戴维虽然没有对准位置,但它并不放弃那种将阴茎抽出来又插进去的动作,随着屁股的肌肉的放松然后收缩阴茎也就在安吉拉的腹沟处前后摩蹭。这时,安吉拉估计是被戴维在腹沟处的摩蹭弄得引起了性冲动但又不见戴维插入因而难以忍耐了,汪汪地表示不满足。戴维的表现不是大好,有点不顾性伙伴的需要,一直在安吉拉的腹沟进行反复的抽搓。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叫了一声“哎呀”,意思是在为安吉拉的“得不到插入在焦急,也是对戴维的一种提醒。没想到这一声叫唤让鲁道夫听见了,他赶忙将头扭过来,问我:
  “怎么啦莫妮卡?”
  我赶紧低下头,说:
  “没什么,也许是我眼里被吹进去了一粒砂子什么的,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之所以要加上一句“不过已经没事了”,是害怕鲁道夫在这个时候为我吹眼,影响我观看戴维是怎么纠正它的错误的。我已经完全被戴维和安吉拉的做爱吸引了,心里头也有了一种按耐不住的冲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顾忌鲁道夫的在场,我不会放弃观看这一场赤裸裸的做爱表现,鲁道夫呢?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极想看下去?我朝鲁道夫那边斜视了一下,发现他也看得非常的入迷。他的手居然有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动作,手指捏成拳头然后松开又捏成拳头又松开,反反复复地进行着那一个动作。那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发现了他捏拳头的规律,他是随着戴维趴在安吉拉的背上,阴茎一进一退而捏拳松开动作的。我敢断定,那是鲁道夫在为戴维加油助劲。一定是的,我想。这么说来,鲁道夫比我还投入还认真。难道他也被诱发了性冲动?
  事后——不,我与鲁道夫有了第一次性交之后,鲁道夫说当时他好想对我进行插入,他的阳具已经勃起并情不自禁地在作射精动作。所以,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有了动作。我说我也一样,好想马上有人对我进行插入,只不过我努力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并且,那种想得到插入的念头随着戴维将阴茎果敢坚决地插入安吉拉的阴道而达到了顶点。
  其实,安吉拉比戴维更有做爱经验。我后来甚至想过是不是鲁道夫有意识地弄了一条极有做爱经验的安吉拉来,为我作示范动作?鲁道夫说没有那种想法,那只不过是安占拉的临场发挥而已。我对安吉拉能有那么棒的表现是极佩服的,至少它的临场发挥确实是淋漓尽致,而且,好像它并不是那么大被动,在做爱的具体操作过程中很有点主动性。这给我以后与男人做爱时有很好的启发作用。就是说,一旦进入具体的做爱操作之中,女性完全可以主动地去支配或调动男性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进行动作。
  安吉拉就是这么干的,并于得十分的漂亮。在戴维表现不佳没有准确地插入安吉拉的阴道时,安吉拉除了轻轻地哼叫两声表示不满足,紧接着就主动地去迎台戴维,将戴维的阴茎做了一次纳入。那时,正是我性冲动达到顶点的时候,于是也就有了对安吉拉的主动十分佩服的感觉,有了那种感觉之后,性冲动便更加地厉害。安吉拉的经验也告诉我,女性主动的对男性实施纳入,当然。
  必须要有一个前提条件,男性的阴茎必须勃起。
  当戴维在对安吉拉作快节奏活塞运动时,我完全陷入了一种性昏迷状态。我不可能再保持一个少女的所谓矜持,我需要插入,不管那滋味是好是坏是幸福是痛苦,我全然不顾了。我顺便倒在鲁道夫的怀里,浑身战栗不已。鲁道夫当然了解我心中所想,他也就给了我及时的回应,他将我搂住,紧紧地搂住,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我是瘫痪的没有气力的。我只能歪躺在鲁道夫的大腿和下腹部上,这时,我感受到我的脸贴在鲁道夫身上的那个部位有一种硬硬的东西顶了上来,我的心一下于明朗起来,那个位置是鲁道夫阴茎所在的位置!大啦,他已经勃起来了,我们终于想到一起来了,这是多好的事呀!这是真的吗?
  那边,戴维已经完成了它伟大的壮举。它不再动作,而是将头贴在安吉拉的背上,我想,那一定是高潮之后的短暂的享受。
  我们呢?
  鲁道夫的阴茎不时地将它的不安透过裤于传递到我的脸上。
  让我感到一种一起一伏的波浪式冲击。鲁道夫肯定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要不他怎会这样。我也一样,我所渴望的宝贝就在我的脸下,只相隔一层布而已。如果我将他的裤于拉链拉开,我的主贝也就直接贴在我的脸上了。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啊!我很想这样,可是,我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我真恨鲁道夫,为什么自己不将拉链拉开呢?我后来进入白宫与克林顿在一起时,我们也曾有过多次口交,那都是克林顿主动地将自己的拉链拉开井让他的阳具伸出来,我只是迎合。可鲁道夫没有这样做,他虽然已经勃起却还是那么直挺挺地坐着,尽管双手紧紧地搂着我。
  我不能再次错过机会,像上次散步一,样,以至于后来多次感到后悔。我想,我至少要给他一点我想要他的信息。我不再多想,大胆地隔着裤于用嘴唇去吻鲁道夫不时地在颤动的宝贝。我想,虽然隔着裤子,我的吻他不可能不感觉到。
  果然,鲁道夫开始与我对话。他说:
  “莫妮卡,你很想要,对吗?”
  我没回答,但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也很想要,莫妮卡!”
  我还是不作声,但又一次肯定地点了点头。
  鲁道夫便端起我的臀部,让我坐在了他的两只大腿中间。他那已经十分硬朗的阳具也就处在我的阴部的位置。像刚才脸部感到有波浪式冲击一样,现在是我的阴部直接处于波浪式冲击之上。
  鲁道夫将头搁在我的脖子根上,对着我的耳朵问我。
  “莫妮卡,我们就这样开始,好吗?亲爱的,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早就坚持不住了,我说:
  “鲁道夫,开始吧,就在这里,我也坚持不住了!”
  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弄清楚鲁道夫说的就这样开始是指什么。
  我以为,就这样开始,意思是就在草地上做爱。但随着鲁道夫以后的运作,我才明白他说的就这样开始是指做爱姿式,就是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进行做爱,也许鲁道夫是想让我的第一次有一种特别的新鲜感,他才想到这样做爱的吧?这可是我在布郎温与伯纳德做爱的录相资料里也没看到过的,是不是鲁道夫的专利?有了这样的第一次之后,我们也曾又有过多次。但我还是对第一次难以忘怀。我多次问过鲁道夫,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干?他是这样给我解释的,他说:
  “我要那样做爱,出于多种想法,做爱,不,性交大概不外乎就是那么两种基本姿式,一种是前插入,另一种就是背插入,其他的这种那种姿式都不过是这两种姿式的变种而已。这两种姿式中的背插入方”式,是动物最原始最本能的性交方式。我想让你在非常轻松的情况下达到高潮获得性欢愉。我害怕我给你的第一次让你过份紧张以至于产生不好的后果,比如过于疼痛或是因心情紧张而不敢再做爱,等等。所以,我必须让你轻松地余味无穷地得到第一次。你要知道,我那样想,除了对你太爱,也有我的私心,我想,我不能仅仅只得到你的这么一次,我想永远与你在一起,与你做爱。如果你因为第一次感觉不好而不愿意再和我做爱,我会发疯的,莫妮卡厂我相信鲁道夫的这一番话,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他对我的需要。他能将他的私心说给我听,更使我感动,我也就更愿意与他在一起甚至一分钟也不分开。而且,他给予我的第一次,确实美妙无穷,乃至我现在想起来都兴奋不已。
  那是一种多么令人醉心的插入啊。
  我同意鲁道夫就那样开始之后,鲁道夫也就开始了。他首先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并且一只手抱起我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他用这种方法脱掉自己的裤子,让我很有点吃惊,我以为他会要我坐到一边去再于这件事的。没想到他既要脱裤子又还不让我离开他的身体,应该是有点难度的。他的裤子一脱掉,我也就坐在他的肉体上了,我对他的那个硬郎的家伙的感觉更直接也就更急于想得到它,我想,下一步该是扒掉我的裙子和内裤了吧?这样,我们就会是更直接的对话了。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第一次与男人肉体相交时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当时好像没有太深刻的印像。从理论上说,男女双方第一次的肉体——我说的肉体当然不是指握握手之类,而是指性交前的肌肤接触一一相交,是应该有极深刻的印像的。因为那不仅仅是肉与肉的碰撞,更重要的是灵魂与灵魂的碰撞。那我为什么没有留下较深刻的印像呢?后来我也认真地想过,可能是两个原因。
  一个是,在此之前我与鲁道夫毕竟有过手与乳房的刻骨铭心的接触;另一个原因,我已经在观看戴维和安吉拉的做爱时陷入了极度的性兴奋状态之中,对于肉体与肉体那一瞬刻的接触产生的感受也就被前面有了的性兴奋掩饰了。倒是事情过后,我一个人在一起去品味时,对于那一瞬刻的印像反而清晰和明朗起来,十分地诱人。
  我十分清楚地记得,就在鲁道夫用手将我的内裤去掉的那一瞬间,鲁道夫的阴茎也就顶在了我的生殖器上,它的龟头上面就是我的阴唇。我的那种晕眩感毫无疑问地马上就加强了,只想要他快一点插入,可是,鲁道夫并没有作继续深入,而是让他的阴茎一动也不动地顶在我的阴唇上。他的没有继续对我深入,并不等于他没有对我作性欲冲动的诱导。他的双手不失时机地从我的背心里伸到我的胸部,很快地抓住了我的双乳。在手对乳房进行调情的同时,他又将头从我的脖了后面探出来,要我也将头扭向后面然后张开嘴就将我的双唇全部吸迸了他的嘴里。后来,鲁道夫不无骄傲地对我说那是全面出击。我也就毫无疑义地被他的全面出击所制服,不能自己,他的舌头在上面探索我的嘴里的秘密,使劲地吮吸着我嘴腔里的津液。他的双手在我的中部地区进行骚扰,不时地通过我的两个乳头向我的全身放射波浪式电流冲击,无时不让我发麻发晕神志恍佛。在我的阴部,硬朗的阴茎虽然没有向深里挺进,却不时地一·冲……冲地摩掌着我的阴唇。最后,我的阴唇张开了,顶住阴唇的龟头也就直接在阴蒂上跳动,最大限度地调动我的性欲,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不该说,嘴里反复地一边呻吟一边近乎哀求地叫唤着:
  “鲁道夫,亲爱的,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因为我的呻吟和呼叫,鲁道夫放弃了对我的嘴唇和双乳的控制,他用双手端起我的臀部,连同我的身躯,端起来又放下去。这样的一上一下活动,我的阴道也就一上一下与他的硬朗的阴茎有了活塞式摩掌,我的兴奋感便愈来愈强烈。最后,几乎与鲁道夫同时获得了快感,阴道壁与他正在射精的阴茎一起在跳动,那么和谐那么一致。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刻骨铭记心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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