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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伊旬园之乐


  纽约一别之后,我就有一种感觉,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回来之后,肯定会在第一时间与我联系。我想我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绝对不可能忘记我。
  那时候,如果说我已经对他有了很深的感情,那不是事实。我还从来没有想过要真心地爱上一个男人,我还非常年轻,未来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去做,我不会那么快地想走进家庭,而且,我其实对家庭生活并没有信心,父母感情破裂最终以离婚结局这件事,不是几年或者经历了几件事之后,便可以在我心中消除影响的。我认为,那时候的我,根本就没有信心与某一个男人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我不会让我自己以及我可能会有的孩于重蹈母亲的复辙,我不会给自己的未来一个破碎的梦,一个不堪回首的童年。
  另一方面,我从来都不曾想过要拒绝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任何邀请。我觉得他像我一样,是个可怜的孩子,一个需要爱情滋润的孩子。
  其实,对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所经历的一切,我有着非常深刻的感受,因为我曾经与珀西·科克有过一段非常特别的接触,那段经历对我留下的影响之大,几乎毁灭了我对人生的信心,觉得自己的天空变得灰暗起来,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经历,虽然与我当时的经历不尽相同,但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尤其是与我有了性的接触,了解到了事实的真相之后,我想他的心理感受,一定不会比当时的我好多少。
  如果可能的话,我应该尽我所能,对他进行治疗。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的那种“爱心”是那么的幼稚,那么的可笑,其实,人活在世上,许多的事情,都必须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解决,别人即使有再多的爱心,也根本不可能解决任何问题;这就像那些衔头乞讨者,政府为了帮助他们,不知想了多少办法,为他们提供一些就业的机会甚至是其他一些方便,但是,他们其实根本都不想改变现状,在这种情况下,外证的努力,又能起到什么样的结果?
  如果说我真的要帮助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话,那么,我让他知道了真正的性爱是怎么回事,让他知道了他现在的生活是极端不正常的,这就已经足够了。余下的问题,无论怎样发展,就完全与我元关了。他如果真的需要一一份正常的生活,那么,他就应该将自己的家事处理好,然后,再获得去爱一个女人,与那个女人组织新的家庭。
  在以后的日子里,即使与他长时间交往下去,哪里又能帮助得到他呢?
  当时,我当然看不清这一点,但现在,我已经非常明白,后来的发展,我的存在,对于帮助他解决实质性问题不仅没有产牛任何正面效果,反而将自己的生活弄成了一团糟。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电话是他回来的当天下午打来的,但当时我并不在家,他于是在电话中留言,希望我……回家便给他回电话。过了两个小时之后,他似乎有些急不可耐,再次给我打电话,于是,在录音电话中再次留下了一段话。
  那天晚上,如果我晚点回家的话,事情也不知会是怎样的,但是,因为当晚有个社交活动,我要回家去换衣服,我一边脱着衬衣一边打开了电话录音机,结果,我听到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声音。这时候,我才明白,其实几天来,我一直都期待重新听到他的声音,期待能再次与他取得联络。而且,他在电话中说,他刚刚从纽约回来,现在还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并没有回家,他回来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我打电话。
  这一通电话,让我觉得我在他心目中的份量非常重,甚至超过了我当初的想象。从小我就觉得自己不被父母所重视,他们并不在乎我的想法,不在乎我的感情(现在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事实,他们其实是重视我的,只不过他们之间的感情,那是他们的事,与自己的孩子并没有非常直接的关系。但在当时,我的理解力又怎么可能达到这种程度?因此,我一直对自己的不受重视耿耿于怀,如果说后来所发生的许多事,与当时我所受到的影响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我想,那并不是一种过分的说法),现在,终于有个人在乎我重视我了,我感觉到了我在这个世上的重要性。
  听到他的电话时,我心中非常的感动,我甚至停下了换衣服,立即便跑到了电话机前,毫不犹豫地抓起话筒,给他的办公室打电话。
  我能感觉到,这。一通电话给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带去了什么,他听出是我的声音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对我说,因为无法跟我联络上,他心中一直都非常紧张,既担心我再也不会理他了,也担心我会有什么事情。他说他上一直都在想着我,什么事都于不成,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心烦意乱,六神无主。
  他非常紧张我,这一点,我已经从他的话语以及语气中听出来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人如此关心我,如此紧张我了,这种感觉,真是太特别了,我顿时心潮澎湃,几乎是差点脱日说出立即赶去见他的话。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非常无意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镜子,突然发现自己赤裸着,一点衣服都没有穿。我大吃了一惊,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当然,这只不过是一瞬间,也因为我太投入,所以忘了自己回来是要换衣服,然后赶去参加一次社交活动。后来,我明白过来,如果我立即赶去见他的话,今晚的活动就不可能参加。
  就在半个小时前,活动的组织者还曾与我通过电话,当时,我非常明确地回答我会去,如果现在立即改变说不去了,那将会失信于人,对我今后在社交场上混下去,将会有不利的影响。
  我于是对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说:“有没有这么严重呀?你太夸张了吧?”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却说,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想立即就见到我,一秒钟都不想耽误。他问我现在所在何地,他要尽快赶到我身边。
  说实在话,这一通电话令我激动,但也让我暗吃了一惊。他实在是太急迫了,这可不像通常的性伴侣,我能感觉到,他已经在性关系之外,加入了非常强烈的感情。
  他爱上了我?我的脑中非常突然地冒出了这个念头。然后。
  我被这个想法吓住了,天啦,这怎么可能呢,他是一个有妇之夫,我们之间,如果玩一点纯粹的性爱游戏,我想那并不算是什么问题,但是,如果要将这场游戏上升到爱情的高度,我实在是缺乏心理准备。
  我心中顿时冒出一个念头,不行,应该终止这种危险的游戏,应该立即终止,无论是年龄还是心理准备,还有我目前的生活环境及处境,都不适合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非常清楚,我绝对不适合接受一·个男人的爱情,尤其是对方竟然是个已婚男人。
  是的,与我有过来往的男人,绝大多数都是已婚男人,但是,我那时非常清楚明确,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有约束的,我们都不曾想到过将纯粹的性爱关系上升到爱情那一步。那时候,我从来都不曾感受到性爱关系其实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关系,我被美国的性观念蒙蔽了,我一直以为,性就是性,性爱和爱情是绝然不同的两件事,根本不可能混为一谈。虽然在几十年前,人们曾经一直将这两分概念当成一分概念,但今天,这一点早就已经被廓清,整个美国不再有人还存有这种糊涂的不辩真假的概念。
  然而,这次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通电话,却让我明白了另一个事实,那就是有人并不这样想,任何一种新观念,即使是经过了再长时间,都不可能深入到每一个人,总会存在死角。而且,感情问题,根本就不是通过观念的改变所能解决的问题,它会随着对象的改变而改变。
  “对不起。”我说道,“我晚上有个应酬,必须立即就走。”
  “推掉它。”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带点武断他说。
  我向他解释说那是不行的,我不能让别人认为我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而且,时间就快到了,我必须立即出发。
  他见我不肯改变,便问我参与活动的地点。
  说实在话,我实在不想告诉他,但是,他一再向我乞求。我想,如果说我的性格有什么大弱点的话,那就是我太心软了,他磨了半天,我只好让步。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可真是得寸进尺,得到地点之后,他又问起结束的时间。
  我告诉他说,这件事是很难说的,一般的社交应酬,可能会很长,也可能会很短,但我想,至少也会在三个小时以上,不太可能再短了。也就是说,晚上八点开始,十一点前后结束,应该属于比较正常的,凌晨以后结束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那就要看组织者的兴趣了。
  “你去告诉他们,说你晚上还有一个别的应酬,九点钟必须离开。”他说道。
  他的缠功可真是厉害,我完全无处可躲了,只好对他说道:“好吧,我试试看,但我不敢保证是否一定成功。”
  晚上的活动开始一个半小时后,我离开了。我想,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所以问我参加活动的地点,大概是准备开车来接我吧,而且,他说定了九点,我已经晚了半个小时,如果拖得大久,让那个可怜的孩子心急如焚地等在外面,那也未免太过残忍了一些。而且,我其实也很想早点见到他。
  见到我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并不是立即上来拥抱我、亲吻我,他似乎有些胆怯,甚至有点手足无措,我坐上车以后,他有好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开车。
  这与我所想象的再次见面的情景实在是相差太远,也与我以前交往的人再次见面的情景完全不同,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以为他是因为我晚出来了半个小时,正在生我的气。
  我可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女孩,何况我们之间,除了有过一次性接触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甚至没有就以后是否再接触以及我是否必须服从他达成过任何协议,即使他想达成那样的协议,我也绝对不会同意,我非常看重自己的自由,大概所有的美国人都不愿受他人的意志约束吧!
  我并没有答应他,自己一定能在九点钟与他见面,也就是说。
  我没有给过他任何承诺,他又有什么理由生我的气呢?
  当然,现在我既然来见了他,就不想将事情搞糟,因此,我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语调也尽可能地轻柔。
  “你怎么啦?因为我迟到生气啦?”我问。
  “我感到非常惶恐。”他说。
  他感到非常惶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或者是他未能找到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追问过后,他才说,他感觉到我有远离他的意图。看上去。
  他非常的沮丧,甚至有些意志消沉。他说,在此之前。他根本就不理解性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他知道了,是我让他明白了这一点。他说,无论我承认还是否认,实际上,我已经在他的生活中扮演了一个极其重要的角色,我们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非常特别的联系,或者他是这样认为的。他说,我离开纽约那段时间,他简直就度日如年,巴不得迅速将公务办完,然后立即飞回到我的身边来。他试图让我相信,我在他的生命中已经变得非常重要,这种重要性是别人永远都无法替代的。正因为这种重要性,所以,他回来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公务,也不是回到他那个家去看看,而是要与我联系。可是,我给他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他认为,我表现得不像是他在纽约交往的那个女孩,那个纽约女孩对他的热烈,他似乎已经见不到了,那个在他生命中占有重要位置的女孩不见了。
  所以,他才会感到惶恐。他说他重新找到了自己,所以非常的担心,如果那个女孩从他身边消失,他很可能会再次失去自己。他真的很想抓住那时的感觉,可是,他承认自己在这方面似乎非常低能,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
  现在,我理解他的惶恐了,事实上他也真的像个充满恐惧的孩子一般,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的感觉并不错,我是曾试图远离他,至少在某一分瞬间,这个念头出现过,我甚至想到过要在今天晚上见面的时候,将这件事给他说清楚。但现在,我看到为担心失去我变得如此烦燥不安,如此恐惧,又觉得大为不忍。此时,在我的面前,他不是那分比我大一部还有多的男人,而是一个需要爱抚需要保护的孩子,而我倒像是一分母亲。
  我将他搂进自己的怀中,双手捧着他的手,抚弄着他的头发,轻声地安慰他,对他说都是我的错,我只顾自己,忽略他了。并且,我让他相信,他的感觉我可以理解,但是,他的感觉根本就是错的。
  我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意思,我像他一样,十分珍惜我们已经建立起来的友谊。
  他将头顶在我的两只乳房之间,轻轻地拱动着,我能感觉到,他正努力地闻着我身体中散发出来的芬芳。
  “真的吗?你所说的全都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吗?”
  这话可真是十分的孩子气,但是,我相信这些话,完全出自他的肺腑,他是真的非常在乎我,他一直都为可能失支我而恐惧,哪怕是现在,我已经向他承诺,他似乎还有些不肯相信。
  我在他的额上亲了一下,对他说:“当然是真的,你相信我好了。如果你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宝贵的话,是否应该车车?”
  他抬起头来,仰起脸,看着我。
  不远处的路灯光正好从车头的挡风玻璃照进来,我看到他的脸上有晶莹的闪光。这个可怜的孩子,因为担心失去我而恐惧,现在,他得到了我的明确回答,因此激动得哭了起来。
  有证说,眼泪是女人的武器,其实这话根本就不对,女人因为泪腺比较发达,因此常常都可能见到女人流泪,唯男人有泪不轻弹,其眼泪才会显得异常的矜贵,这样的眼泪,才会是最有力量的。我的确是感受到了他眼泪的震撼力,因此,我的心灵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冲击。对于我来说,那一瞬间的决定,其实是非常容易作出的,接受一分男人或者是远离一分男人,那是一件非常平常普通的事,就像我们曾经非常地喜欢某一件衣服,但后来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或者因为旧了,或许因为已经不符合社会潮流了,或许因为自己叉喜欢上了别的衣服;或许什么原因都没有,仅仅只是想放弃某种东西,于是选择了那件衣服。那样的决定,实在是一件太容易的事。然而,一件对于我来说,如此容易的事,却可能对另一分人造成极其严重的伤害,这一点,绝对出乎我的意料。
  我当然不想伤害他,别说他曾与我有过一夕之欢,就是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我都不会忍心伤害他。我知道,伤害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有时候,一种伤害所造成的毁灭力,你可能用一辈于的努力,都难以抚平。这也是我一直都积极地参与社会活动,尽可能地要给那些我认为需要的人提供各种力所能及的帮助的原因。我是一个在这方面有着深刻体验的人,我不想另外的任何人也经历与我类似的体验,那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情。
  看到他的眼泪,我觉得自己的心发软,后来是整个身体都软了,我知道,这是因为一种十分特殊的感情的作用,这种感情,既包括了对他的怜悯,也包括了对他的关爱,同时,也有一份深深的内疚。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伤害你。”
  我说着,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吻着他的额头,吻着他的眼眶,吻着他的唇,我想,我用唇吻干了他的泪水,至于是否能吻去他的不安和恐惧,我不清楚,我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有那样的力量。我甚至不能肯定,我此时的做法是否对,我想到那样或许对他有一定帮助,于是,我毫不犹豫就那样做了。我早已经说过,我是一个冲动的人,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些什么,或者是做一件事的时候,不明白到底是该做,还是不该做。
  他似乎从我的吻中得到了一种认定,于是重新有了信心。他紧紧地抱着我,疯狂一般地吻着我。大啦,他的吻可真是特别,我觉得他似乎想尽可能地将自己的嘴张大,然后一口将我吞进他的肚子里,让我永远地呆在那个地方,永远地陪着他。那样,他可能就再也不会担心自己会失去我了。而且,我还感觉到他的舌滚烫,就像被什么烧的一样。这种滚烫的舌上,仿佛有着一股特别的化学物质,在与我的口腔某一个部位相碰的那一刻,迅速地起着。化学反应,我的整个口腔都开始燃烧起来,接着便蔓延全身,我觉得自己简直置身于一个大火海之中。
  我推开了他,然后对他说道:“你如果不想在这里做爱的话,就快点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即使像科尔特那样的人都会考虑到这种事情对自己的名誉可能造成的损害、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名字,不知比科尔特响亮多少,他当然会在这方面更加的注意。我觉得,他即使再疯狂,欲火燃烧得再猛烈,也不敢在这种地、方于那种事。而且,他又是那种脆弱的孩子,这种孩子往往会特别的冲动并且失去理智。我当然也冲动,但我还不至于会像他一样失去理智,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他,我有义务要保护他,就像我要尽一切可能爱抚他一样。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显然意识到我所指的意思,他连忙说声“对不起”,坐正了身子,启动汽车,快速向前驶去。
  我的身上被欲火烧的着,那滋味绝对不好受。我很想他能够对我做点什么,比如像科尔特那大晚上对我做的一样。但是,科尔特是个老手,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不是,他还是个幼稚园的学生,对于性爱这种事,他需要学习的事还非常之多,或许他根本都还不知道可以利用自己的手给对方满足。我甚至相信,他除了那天晚上在纽约那种儒雅的做爱方式之后,很可能不知道做爱的方·式,其实有许多种。
  之所以会有这种的认定,当然是这时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但也与那天晚上在纽约所发生的一切有着关联。那天晚上,我们交谈过一阵之后,又曾有过第二次性交,那第二次对于我来说,同样是一次非常特别的体验,但现在回想起来,就其方式来看,似乎与第一次没有太大的区别。在进行第二次之前,我们做了几件事,第一件是因为我们曾经出过大多的汗,而且,当时两个人是躺在地毯上,毕竟不是太干净,所以,我们分别去洗了澡;第二件事当然是将战场移到了床上。
  有关那天晚上的事,连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非常清楚。我们上床以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并没有作太长时间的准备工作,他只是抱着我,吻了吻我的唇,然后又吻了我的乳房,时间并不足以调动起我的兴奋。这时候,他便从侧面向我进入,我知道我的里面不够润滑,同时也知道,他不是那种疯狂勇猛型的,他的进入会非常平缓,估计不会引起我太大的痛苦。当然,我是不会大乐意如此匆忙的,可他是一个受了伤害的孩子,引时所获得的任何感觉,对于他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因此,我并没有表示任何反对,也没有告诉他,他其实应该更进一步刺激我。
  他进入之后,缓慢地在里面抽动。当时,我想,这可以说是一种和风细雨式的做爱方式,这是一种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方式,或许,这种方式会带给我。一种新的体验?我没有向他提出任何要求,也没有以自己的行动暗示他,而是静静地享受着他给我带来的一切。
  结果是真的非常奇妙,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竟然可以坚持如此之久,我想,在固执地留在我的里面,并且没有射精,竟然长达一百五十分钟甚至是更久。同时,他的行为也修正了我关于性爱的一种看法,我一直都认为,动作的幅度越大,越粗野,达到的兴奋就会越强烈。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在那长达一百五十分钟的做爱过程中,他始终用着同一个姿式,甚至是同一种节奏,我却被他这种有节奏的运动一次又一次推向高点,一次比一次更高。
  那时候,我只是尽情地体验着他的动作给我带来的快乐,却没有想到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对于做爱的知识,其实少得可怜,所用的姿式也极其有限。对于一个有性冷感倾向的女人来说,每一次做爱都是一次痛苦的折磨,她当然不希望男人的阴茎不断地抽出她的阴道然后又不断地再次插入,她的爱液实在太有限,每一次插入都只可能更增加她的痛苦。直到现在,我才突然想到,正常体位以及这种侧卧式,很可能是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所知道的有限几种方式,与其说他们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做爱,不如说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做苦”。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不可能想到此时可以运用他的手还给我爱抚,我也就根本不存任何奢望。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开始与他谈话,我想,那些与性爱无关的话题,应该会对我有一些帮助。
  “我们现在去哪里?”我问。
  “我们去一位朋友的别墅。”他说。
  我对这个回答感到吃惊。我想,即使是像奥尔德里克那样的人,都有一个除了他与妻于的爱巢之外的地方可供他偷情,像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这种人,是那么的富有,其别墅应该不止一处,他应该将我带到他的某一处别墅才对。可现在,他却告诉我,他要带我去他朋友的别墅,这是否意味着,他向自己的朋友说明了我们之间的事?难道他不担心这件事会成为他将来人生旅途中的障碍吗?
  他是一个在政治上很有前途的人,一个政界人物惹上这样的桃色新闻,结果很可能是将自己给毁了。
  因为桃色事件而自毁前途最著名的列于是“哈特事件”,而且,这件事发生在不久以前,闹得沸沸扬扬,整个美国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据有关资料介绍,哈特在1972年出任过总统候选证乔治·麦戈文的竟选主任一职,后来从科洛拉多州当选为国会参议员,1984年成为强有力的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仅以很少的比分输给了蒙代尔。1988年他再次出来竟选,当时,他已经和妻子正式分居,独居的哈特交了很多女朋友,在首都华盛顿的政治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哈特是分利比多非常旺盛的参议员。虽然媒体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但专事报道哈特夫妇的《华盛顿邮报》记者伊丽莎白·巴米勒说,不论你称他为“女人迷”,还是“好色的家伙”,不管用什么样的措辞,人们都知道指的是哈特。1987年,在选举前一年,关于哈特有很多女人的传言沸沸,很多都是哈特竞选总部的工作人员说出来的。这些竟选助理,很多是新招用的,他们在和基层打交道时,得知了哈特的风流韵事。一分新招用的助选员在向爱荷华州的基层人员打电话联络事务时,那里的一分女助选员抱怨说,“这里每个人都知道哈特在沸罗里达有个情妇,几天前,哈特在那里的夜总会出来,和另外一些家伙一起,带着两个漂亮的女学生。”说完,女助选员就挂断了电话,根本不愿意为哈特效力。竞选总部的人希望哈特多用些时间在电话上募捐,因为在1984年的竞选中,哈特就欠了一些债。但哈特却把周未的时间花在了酒吧和夜总会上,当然免不了有女人陪同。有些愤怒的工作人员就和记者合作,把哈特找女人的故事提供给媒体。在这样的背景下,当哈特宣布角逐1988年的总统选举时,他的性丑闻自然成了记者追逐的对象。谁都知道哈特和妻子二十八年的婚姻已亮起了很久的红灯。记者们像比赛似的,都想证明在这场和哈特的战争中,他们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感到“扫兴”,而且要让所有人(当然除了哈特本人)有最火爆的新闻可看。结果,《迈阿密先驱报》记者在华盛顿挖到了料,摸清了哈特与一分名叫唐娜·赖斯的妇女有特殊关系一事,并且找到了一张唐娜坐在哈特大腿上的照片,结果,哈特从1988年的总统竞选上消失了。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是否有希望角逐美国总统我不清楚,但他的确是一个出色的政治人才,竞选某一州的州长或者是参众议员之类,我想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只要他有那样的兴趣。而就目前的事实来看,他似乎是有那种兴趣的。既然如此,他就应该在这件事上小心才对,怎么能找朋友借别墅呢?
  当我问及此事时,他告诉我,他的确有几幢别墅,但那些地方,他的妻干部安上了“眼睛”,如果他胆敢利用那里于下任何事情,他的妻子很快便会发现,并且会拿到“把柄”。借用朋友的别墅虽然不是太安全,但他说,这位朋友绝对不会有事,因为他一家都在美国驻非洲一个国家的大使馆工作,回来很少,他们将钥匙交给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是希望他能定期去看一看,并且找人替他们打理一下别墅中的花草树木。他说,偶尔用一一下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但如果经常性使用的话,那就很难说了。
  不久前,我曾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同样是从社交场上被一个男人接走,同样是前往一一幢别墅,在心中,我自然会对这两次经历进行一番比较。结果我很快就得出了。,原来,人和人竟然是如此的不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停下车以后,便开始亲吻我,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急切,他一定是想在车中做爱。新的体验带给他的感受实在是太强烈了,因此,他希望能紧紧地抓住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我曾想过,他是一个优雅的循规蹈矩的人,即使是做爱,也要按照严格的程序进行。现在我才发现,他不是,在性爱的技巧以及激情的释放方式上,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只要遇到机会,这种本能便会得到激发。
  他吻着我,不再是那种温情式的,而是非常的疯狂,他在使用他的唇时,用上了极大的力度,以至于使得我的唇以及舌有一种轻微的疼痛感,而这种感觉又更加激起我的兴奋。他当然也很会用他的手,在很短的时间内,他解开了我的上衣,让我的乳房裸露出来,他于是用自己的手抓住那里,揉捏着,力量却不能以轻柔来形容,因为那比轻柔要重许多,就像他的吻一样,我感觉到了轻微的痛感所带来的特殊感觉。然后,他开始改变自己,将乳房让给了他的唇,而手继续向纵深前进。
  我知道他准备干什么,其实我经他撩拨以后,也变得急切起来。可是,毕竟因为路上的谈话使得我消耗了一定的性欲冲动,所以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迅速达到他那种程度。再说,我心中有一种打算,我要当这个可怜的孩子的性爱导师,教会他学到更多的性爱技巧。我知道,有我这个导师,他不仅会很快成熟,而且很快会成为一位性爱大师,他绝对有那样的潜质。我从未见过有哪一个男人比他的悟性更高,即使我的父亲也是如此。
  “别墅里面似乎更迷人。”我抓住他的手,然后向他暗示。
  他毫不犹豫地服从了我的意愿,准备下车。
  在下车之前,我想我应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虽然是夜晚,但裸露着胸部尤其是衣服还穿在身上的时候,这令我感到不那么自在,而且,走动时,胸前的跳动,常常会让我感觉到自己此时的状态以及即将发生的事情,那是一种不妙的心理暗示,那种暗示带来的结果将会是暗潮汹涌,接下来我还有很多事需要做,我不想有那样的强烈感觉。
  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制止了我,他似乎更喜欢这样半裸的我。
  他从另一边车门将我抱出来,一直抱在怀中向房间走去。我记得十分清楚,他一直都在亲吻着我的乳房,原来,他不让我穿上衣服,正是为了这样的目的,为了在灰暗的灯光下,看着我那隐隐约约的乳部,并且肆无忌惮地亲吻它们。这个可怜的孩子,他像是终于得到了他心爱的玩具一般,那么的痴迷,那么的爱不释手,我想,如果可能的话,他一一定会带在身边,每时每刻都拿出来抚弄一番,那会令他动荡的心灵得到安慰。
  我们终于到了门前,他掏钥匙开门的时候,井没有将我放下来,而是将我的身体搁在他的一只曲起有腿上,然后,他再次抱起了我,向里面走去,用一只踢上了大门。
  对里面的一切,他显然十分的熟悉,他并没有开灯,而是准确地找到了沙发,将我放上去。我想,他准备在沙发上满足自己的性欲,因为他一面吻我,一面拉住我的手,让我摸他的性器。小家伙十分的强壮,似乎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这种刺激是非常强烈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迅速地高涨。
  但我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意识,我要去别的地方,要教给他一些知识,我想,那在浴室里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
  “我希望去看看浴室,你能抱我去吗?”我问。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性欲高涨,他似乎不想改变地点,至少,他想先让自己得到满足,然后再考虑别的东西,但这不行,不能让他永远都这么心急。我对自己说,莫妮卡,这个孩子太急了一些,你一定要引导他,要让他学会耐心。耐心不仅在社会生活中是一种十分优秀的品质,尤其是性爱过程中,忍耐会成为一种化学反应中的催化剂,一种暗暗积聚的宝贵能量,其作用在后来高潮到来时,便会突出地显现出来。这有点像那些股票操纵者,他们在股价的低点注入资金,注入的多少,直接影响着后来他们所获得报酬的多少。
  他不应该是一个性急的孩子,而应该成为一个懂得技巧并且能够熟练地运用技巧的高手。为了这一目的,我一定不能在他面前让步,哪怕我的欲望跟他一样强烈甚至比他更加的强烈……
  因为我的坚持,他最后不得不作出让步。
  我被他再一次抱起,向侧面走去。正如当初我所想象的,在这样一套高级别墅中,一定会有一套非常高级的洗浴设备,这套设备就在一楼,那大浴缸占了整整一个房间。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打开了里面的灯,然后又为浴缸注水。
  浴缸有大长时间没有用过了,他不得不进行一番清洗,我看着他赤裸着进入浴缸中,弯下身来,在里面洒上一,些浴液,然后将这些浴液涂在浴缸的每一部分,这时候,他的小家伙便吊在他的身下,随着他身边的摆动而摆动着,那样子非常有趣,也非常可笑。
  在这里,我将为他进入第一堂性爱课程,因此,作为导师,我必须做些准备工作,首先,我走到那些开关前,试了试灯光,我的想法不错,这里果然有一盏红色的灯,光线虽然不是太强,但正好与我将要上课的气氛谐调。我想,这套房子的主人安装这盏灯时,其目的正是如此,我只不过是很幸运地用上了这件道具。我在心中默默感谢着主人的盛情。
  至于其他方面,其实不必我操更多的心,主人早已经为我们做好了准备,在这个房间中,有一个开关控制着周围的墙,当我按动那个开关时,墙上以及大花板上的木制板壁自动打开,我看到了藏在板壁后面的大镜子。
  那时,我真正是十分的惊讶,这套房子的主人,一定是这方面的高手,他设计了一个多么奇妙的“性爱之床”,这一切实在是太令人兴奋,太令人紧张。我感觉得自己的欲望迅速地膨胀,仿佛整个身体都开始膨胀,发出一种伸展时的骨骼错动声。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显然也发现了周围的响动,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看响声发出的地方,立即就发现了四周的镜子以及镜于中裸露身体的自己以及站在下远处同样裸着身体的我。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表情,最初,他十分的惊讶,接着便充满了好奇,然后是兴奋,显然,他对这个奇妙的浴室目瞪口呆,同时又激动不已,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同样被欲望之潮冲击着。
  “噢,莫妮卡,”他叫道。
  “你的朋友很会享受生活。”我故意语气平淡他说。
  “天啦,你简直让我发狂。”他仍然在叫着。
  我慢慢向他走过去,并且挑逗扭动着身体,摆出各种舞蹈的姿式,问他:“是不是觉得生活十分的美好,宝贝?”
  “太好啦,太美啦。我从来不知道,性爱是一件如此令人迷醉的事情。莫妮卡,你简直是一个魔女,你为我打开了魔鬼之门。”
  我和他一起将浴缸中的污水放净,然后又注入新的水。
  我们全身赤裸着,站在浴缸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深情地吻着对方,我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体上滑动,摸遍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莫妮卡,我无法忍受,我快爆炸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叫道。
  “那你就爆炸好了。”我鼓励道。
  他抱住我,转动我的身体,将我放倒在浴缸中,他似乎总也忘不了自己要在上面,要采取主动的姿式。这可怜的孩子,他似乎永远都只会这样一种单调的享受性爱的方式。当然,我也不会着急,我们毕竟有的是时间,在今天,就在这里,我相信我会教给他许多的东西,他会更加地感觉到生活的美好以及性爱那种奇妙的体验,他会的,我坚信这一点。
  他的阴茎勃起非常充分,我知道,此时的他,一定因为肿胀而有轻微的疼痛感,他需要在阴道中磨擦来减轻这种感觉,他开始向我进入,我们的性器部没在水中,那时的感觉是非常奇妙的。但他显然还没有学会怎样享受这种感觉,他非常急,完全插入之后。
  便迅速地动作起来。
  至少他已经学会了一点,一个完全湿润的阴道是不必忧虑阴茎的插入会带来痛苦的,即使是再激烈的冲撞和磨擦也根本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他显然非常放肆,非常焦急,他似乎希望迅速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知道他不能这样,动作太过猛烈,他会在短时间内完成射精,那会极大地影响他的性伴侣的快感,甚至会影响她的心理感受。这样的情况如果多次出现的话,他们的性爱过程,便完全没有任何质量可言,时间一长,他的性伴侣会感到厌倦,那时,他就得承受失败的打击,会再一次感觉到性爱其他是一件非常令人讨厌的事情。
  要控制他的速度,必须改变体位。我推着他,计两个人都坐起来。但是,他似乎显得有些笨拙,也完全没有意识到我想于什么,他的腿压在了我的腿,这样的姿式改变了阴茎的角度,它心须向下形成一个很大的倾角,才可能继续留在我的阴道中。这显然是一个不合适的角度一种不合适的方式,他在继续抽动的时候,因为插入太浅,很快便从我的阴道中溜走了:。
  “不行,这样不行,亲爱的。”他说。
  我站起来,对他说:“你坐好别动,让我来。”
  他十分惊讶地看着我,大概不太了解让我来的含意吧?不过,他井没有拒绝,而是像个听话的孩了一般,十分驯顺地坐在水池中,不断翻腾的水花转在他的四周,在他的皮肤上绽放。
  我抱住他的头,分开双腿,站在他的面前。我与他贴得非常近,我的阴毛已经挨着厂他的鼻了,他只需要稍稍吐出舌头,便可以抵住我的阴唇,如果是一个技巧纯熟的家伙,他一定会那样做,并且一定喜欢那样做,那会令他更加地兴奋起来,那会令他发狂。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抬起头来,带点迷惑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我有了点恶作剧的想法,我将自己的腹部再向前推了一点,很快就感觉到他那高挺的鼻于顶住了我的敏感部位,我非常缓慢地上下摆动着身体,阴唇和阴蒂于是与他的鼻头有了磨擦。
  他的兴奋明显地高涨起来,他压抑而又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自己的舌,探到了我的阴门,在那里搅动着。此时的感觉是奇妙的,我也知道,他一定比我更加兴奋,更加喜欢这样的方式,但我不想让他太过满足,我需要吊一吊他的味日。于是,就在他十分迫切的时候,我将身于往下蹲,阴部便沿着他的身体向下滑,擦过他的唇,擦过他的下巴,擦过他的胸。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似乎不太满意我在他刚刚获得一点感觉的时候逃起,他抱起我的臀部,两手用力,想拼命将我向上推。但他此时的姿式显然不利于他力量的发挥,相反,一切都由我掌握着主动。我不会令他完全地满意,那样才会将这一场实验教学的时间尽可能地延长。
  我已经顺利地滑过了他身体的大部区域,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部在他的肌肤上滑过时所产生的强烈兴奋,尤其是与水面接触的那一刻,翻起的水花,似乎是无数柔情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每一个敏感处。
  他知道了我的目的地,因此,也就不再坚持,倒似乎有些急迫地希望我将他的武器纳入自己的轨道。另一方面,我的乳房滑过他的脸部时,显然给他带来了另一种情欲冲击,现在,乳部虽然已经到了他的胸部,早离开了他的唇,但他开始执着地寻找,并且很快地将它颔住。
  我松开一只手,探进水中,抓住了他的男根,紧握着,让它对准我的门户,我的身体再次缓慢地下移,将它慢慢地纳入,然后开始缓慢上下移动。
  他显然从未感受过这种被动方式,新奇的刺激令他凡近疯狂。
  “大!”他叫道,“你简直就是个最出色的性医生。”
  “不,我不是普通的性医生,而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性学博士。”
  (英语中,医生和博士为同一个词,只能通过语境以及语气来判断所指何意西尔维斯持·杰弗里用到此词时、偏重于莫妮卡带来给他的全新感受,带有一种医治了他的人生的意思,但莫妮卡用到该词时,明显有一种自我炫垠因此,似乎可将前一个词理解为医生,而后一个词理解成博士。译注)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似乎从中尝到了甜头,此时,他那种孩子式的好奇便显露出来,他抱着我的腰,吻了我的唇后问道:“亲爱的博士,你还有些什么新奇的花样准备让我大开眼界,是吗?”
  我说:“如果你认为你不再是个笨学生的话,我想你将会有更大的长进。”
  “你当然知道我不是个笨学生,但坦率他说,我已经急不可耐了。你似乎有着层出不穷的新奇玩意,而我正好对那些东西一无所知却又充满着好奇和兴趣。你是说你真的准备那样做吗?”
  “让你做一次选择题,你喜欢什么呢?”
  “像刚才那样,将你的武器对准我的鼻于。”
  我立即知道了他心中在想什么,现在这种方式,他虽然同样喜欢,但进行的时间已经长了点,但我将阴唇磨擦他的鼻尖时,却是浅尝辄止,就像将一块三明治放在他的唇边又立即抽走一样。因为没有尝到,他才会那么渴望,这个贪吃的孩子,他会吃坏他的胃的。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见我并没有立即行动,便催促道:“让我冉尝尝,亲爱的。”
  我于是将身子从他的阴茎上抽出,并且转过身,以臀部对准他,然后弓下身来,我的大腿张开一个合适的角度,我相信他上好看清我张开的阴门以及里面流出的液体。
  “你真是一只令人馋涎欲滴的奶油蛋糕。”他兴奋叫着,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腿,并且将自己的身体移向前来,我感觉到他的脸顶住了我的股部,他伸出了自己的舌,正向我的敏感部位进攻。
  我准备跟他开点玩笑,于是迅速向前移动自己的身体,让他的欲望无法快速得到满足。而我则快速地跑到了浴缸的边沿,双手撑住身体,让双乳搁在那上面。由于水的浮力,我的下半身全部浮上了水面。
  我说过他是一个悟性极高的孩于,他很快就明白了这种游戏的用旨,并且显露出极大的兴趣。他向前扑来,当然很容易就抓住了我,他用双手将我的腿分开,比我刚才摆出的角度要大得多,然后。他便将自己的头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用他的舌在那上面亲吻着,吸吮着。
  我无法否认自己对性爱的快感十分的沉迷。这似乎并不是我的错,我印象中,所有的美国妇女全部是这样的,她们将自己的性能力当作一种资本,当作一种能够完整享受人生的路径,是否能够尽情地享受性爱,成为了一分人是否正常的衡量标准。即使是在心理学上,性心理学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派别,甚至是一个更容易被美国人接受的派别。我和所有的美国人一样接受了一种观点,认为一分人心理的成长过程,其实就是其性成长的过程。弗洛伊德博士的观点,普遍地被人们认同,我们认为性既是一种意识,同时还是一种潜意识,在正常的证中,性显露在意识的部分会更多一些,因此,他们对性爱有着疯狂的欲求。而在那些不正常的人身上,或者是性心理发育还不太成熟的孩子身上,潜意识的部位则更为重要,因此,他们才会在大便中或者是通过吸吮自己的手指来享受性的快感。
  当然,性心理学同时认为,不同的人,会有完全不同的性欲求,而且,性刺激所带给他们的快感程度,也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没有任何心理或者生理障碍的人,应该说是一分十分正常的人,他们的性欲求,通常都会异常的强烈。
  尤其是那些性器官十分敏感的人。专家们发现,性兴奋的敏感程度,往往与他们的性器有着特别的联系,比如一分女人的阴唇如果比较薄的话,其神经末梢分布在皮肤的浅层,这种人更容易受到刺激。有时候,这种刺激并不一定需要通过异性的性器官,任何形式的磨擦,都会带给她们特别的兴奋。
  除了这些生理的因素之外,我认为一些心理因素也是十分重要的。我想,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之所以如此长久地保持下去,其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心理因素,那就是我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对于他的重要性,正如他所说的,自从第一次性接触之后,我便在他的生命中扮演了一分十分重要的角色。至于这个角色,他并没有进行更加明确的解释,但我却能感觉到,那是一分类似于母亲、性伴侣以及师生之间的角色,在给予他爱扰以及心灵安慰时,我就像是他的母亲,而让彼此获得性爱的快乐时,我当然是他最理想的性伴侣,另一方面,在他对性的了解以及某些方法的获得上,我又像是他的导师。对于我来说,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也十分的美好,我觉得我在释放自己的爱,我在为一分人输送幸福。
  如果你是一位教师,你让一个几乎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成为了一名了不起的艺术家或者是一名举世瞩目的伟大科学家,你会不会感到自己是一个十分有成就的人?我想,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间最初的关系,正是建立在这种基础之上的,我认为我在成功地对他进行着心理辅导,我做得十分出色。
  甚至是非常成功,我用自己的能力和经验,对一分人进行了再创造,使得他成为了一个与以前完全不同的人,一个十分有能力的证。
  母亲会为自己成功的孩子而自豪,同样,一分女人,也会为自己所创造出来的男人而激动,我会觉得西尔雏斯特·杰弗里所取得的每一点成就,都有着我的一份功劳,我正以一分十分特殊的角色存在于他的生命之中,并且从他的成功之中体验到自己的幸福和满足。
  我至今都相信,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对我的爱,更甚过我对他。在最初邵段时间里,他就像一分婴儿迷恋自己的母亲一样,希望每时每刻都能见到母亲的身影,听到母亲的声音,随时随地都能扑进母亲的怀中撒娇,随时随地都能够闻到从母亲的肉体之中散发出来的特殊的芬芳。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对于我正是如此,他只要一有机会,便想与我见面,想与我亲吻和做爱。当然,他毕竟是个已婚男人,不可能像那些未婚者一样,毫无顾忌地追逐自己喜爱的女人,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恣意享受性爱的快乐。从他告诉我的话中,我知道,他每天的任何时候,都要想着要跟我通电话,而每一次通话,他都不舍将话筒放下。他说我的声音有着一种十分特殊的魅力,令他百听不厌,同时,他也知道,这样做是十分危险的,随时都可能被他身边的人乃至他的妻子察知。他许多次向我表白说,他是一个公众人物,并且有着很大的野心,他不想因为贪玩而自毁前程。对此我十分的理解,而且,我想他之所以深深地吸引着我,与他是一个公众人物绝对不能说没有丝毫关系。
  在这一点上,我知道自己与玛西亚十分的相像,对大人物永远充满着浓厚的兴趣,这正是玛西亚的特点,也同时是我的特点。我想,我是个注定要与大人物们发生一种特别纠葛的人,意识深处最喜欢的就是将自己的生命,与那些大人物的成就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我想,这并不是什么错误,任何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观念以及生活方式,任何人都有权去爱他认为值得爱的人。我想,假如我爱上了某一位州长、某一分参议员甚至是某一届的美国总统,那并不是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就像那些追星族们疯狂地爱着他们心目中的偶像一样。每一个人心中都有着偶像,而影视明星、公众人物、超级富豪以及伟大的科学家等等,成为人们心目中的偶像,是件毫不奇怪的事情,谁能够准确地统计出有多少美国妇女梦想着成为篮球巨星麦克尔·乔丹的床上嘉宾?谁又能准确地统计出有多少美国男人梦想着与莎朗·斯通或者是性感巨星麦当娜共度良宵?
  有些人圆了他们的梦,另一些却一直都在无望地梦想着,无论是那些得到满足的或者是即使得到满足的以及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满足的男人或者是女人,他们又有什么错呢?
  我可以坦率他说,我的偶像既不是影视明星,也不是球星,而且是政治明星,我非常渴望在他们的生命中充当角色,我非常渴望能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也非常渴望在他们所取得的巨大成就中留下自己的痕迹。我想,在美国,我们能够找到无数这类的妇女,如果她们有足够的运气结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或者是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的话,那么,现在坐在书桌前写自传的就是她们而不是一个叫莫妮卡,莱温斯基的女人。
  这就是社会现实,是上个广为人知并且广为人们所接受的社会现实。
  既然大家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一点,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件事情上显得那么的刻薄、那么的缺乏宽容呢?
  难道,你们不觉得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作为一个男人,是十分值得同情并且确实是十分可怜的吗?如果当时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你的话,你会怎样做?你会认为他所承受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应该为此负全部责任,并且,他应该永远都不能体验到正常人的生活和快乐吗?我想,绝对不会有一个美国人认为他应该永远生活在那种黑暗之中,没有任何一个美国人会不对他倾注全部的同情试图对他进行帮助。我只不过是做了大家可能会做的事,我只不过是将一个女人的爱心,施予了一个需要的人,就像我们将一些爱心施予那些正处在饥饿和死亡边缘的非洲孩子们一样。我们这样做,又有何错呢?
  这就是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进行最艰难时刻产生的一,些想法,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我又会产生一些完全不同的想法。社会总在教会我们一些东西,而我们也总在不断地放弃自己而迎合社会,其实,有时候我们并不喜欢那样做,但又无能为力,与个人的渺小相比,我们的社会强大得根本就无法对其进行估计,任何一个不肯正视或者是逸视这种力量的人,都会像今大的我一样,得到最为严厉的报复和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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