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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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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我的双亲
在科学史上,没有哪一个时期比科学革命 (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时期得到了更为详尽的研究,然而这一时期的起止年限仍然是一个谜。有人认为它起于1500年,止于1800年,跨越300年时间,而另一些人则认为仅仅是指17世纪的戏剧性进展。文艺复兴与科学革命的关系,在任何一种时间界定中都是决定性的因素。但在本书中,我们将要讨论的科学复兴(the
Scientific
Renaissance)大约是从15世纪中叶到17世纪中叶这一段时间。在这一时间跨度内,我们可以追踪人文主义对医学和各门科学长期而多样的影响,而且还可以注意到有关受到炼金术土和赫尔墨斯神智学信奉者(Hermeticists)热烈拥护的神秘自然观的持续论战。
一部论述文艺复兴时期科学的著作可以从许多方面对人产生吸引力,而且肯定能够反映许多不同观点。人们常常根据数学和天文学这类精确科学的进步来探讨这一时期的科学。在过去,此类研究总的说来几乎没有关注这一时期更为广阔的社会背景和知识背景,而那些强调社会背景和知识背景的作者又常常贬低技术性科学进展的重要性。在本书中,我们的研究将一如既往强调这一时期实际的科学(actual
science),但也常常要涉及那些对20世纪的科学几乎没有起什么作用的宗教和哲学概念。因此,我们打算较详细地讨论炼金术和化学对现代科学和医学发展的影响,因为这些主题还没有被恰当地用来描述科学革命。事实上,早期近代化学论论战的文献比有关天文学和运动物理学论战的文献更具有争论性。因此,我们必须既要对更直接与伽利略——甚至与艾萨克·牛顿的《数学原理》——有关的那些论战给予恰当关注,也要对这些化学论论战给予恰当关注。
当然,我们在此并不打算对1450年至1650年这一时期进行详尽透彻的研究。本书是一套丛书中的一本,该丛书瞄准的对象是研习西方文明的学者。我们的目标是要作一个总体的概括性研究,以考察若干关键性问题和主题。我们将最频繁地关注人文主义对各门科学的影响,关注对一种新的科学方法的探求,也关注神秘主义世界观的支持者与那些寻求对自然进行一种新的数学观察研究者之间持续不断的对话。
作者在此要特别感谢纽拜瑞图书馆(Newberry
Library)和国家人文学科捐赠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the Huinanities),他们使我能够于1975年至1976年间在芝加哥完成此书,迈开了对这一主题进行详细研究的第一步。纽拜瑞图书馆的藏书对于全面研究文艺复兴时期知识史的学者来说,具有特殊的价值。威廉·托乌纳(William
Towner)、理查德·H·布朗(Richard H.Brown)和约翰·特德赛(John Tedeschi)总是为我提供书籍、资料以及诸如此类的各种帮助,否则,我将无法从事更具体的研究。芝加哥大学允许我离校一年——并且,一如既往地得到了莫里斯·菲斯拜因科学史与医学史研究中心(the
Morris Fishbein Center for the Study of History of Science and
Medicine)的慷慨支持。这套丛书的两位主编即特拉华大学(the University of Delaware)的乔治·巴萨拉(George
Basalla)和威斯康星大学(the University of Wisconsin)的威廉·科尔曼(William
Coleman)提出的建议使我受益匪浅。麦吉尔大学(McGill University)的威廉·R·谢伊(William R.Shea)对本书初稿提出了有价值的意见,作者尤为感激。在完稿的最后阶段,约翰·康奈尔(John
Comell)和拉塞尔·H·哈沃贝克(Russell H.Hvolbek)编排了索引并仔细审阅了全书。
艾伦 .G.狄博斯
1978年5月于伊利诺伊 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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