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
|
我说:“哦,被一个学生弄伤了。马上就会好的,医生说,不会留下后遗症的,你放心,你放心。” 姑娘说:“哦。” 过程中,健叔又接近了一米。我怕姑娘觉得无聊,决定跟她说几句话。我问:“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说:“哦,下次有机会再告诉你名字吧。” 我问:“哦,同学,那你学什么专业?” 姑娘说:“这个很重要吗?” 我说:“不重要不重要,那同学你是哪儿的人?” 姑娘有点不耐烦了,说:“这个也很重要吗?” 我说:“不重要不重要。” 我顺便探头一看健叔,发现他还在五米开外一步一步瘸来,此中精神真是让人感动。我决定冒着被姑娘打的危险继续无聊的问题。 我问:“同学,这个学校还可以哈。” 姑娘说:“哦,还可以。” 我问:“那你在这里多少时间了?” 姑娘说:“这个很重要吗?” 我忙说:“对不起,不重要不重要。那同学你最喜欢吃什么?” 姑娘说:“这个很重要吗?” 我摆手说:“不重要不重要。” 正当姑娘要发飙之际,健叔及时赶到。 健叔喘着粗气说:“你好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已经毛了,说:“我下次再告诉你吧,我现在要去上课了。” 健叔又自取灭亡地问了第二个问题:“哦,同学,那你学什么专业?” 姑娘说:“这个很重要吗?” 健叔的答案和我的一样,摇着头说:“不重要不重要。” 姑娘被彻底激怒,说:“你们两个真无聊,神经病。”说完一溜小跑。 健叔无助伸出手,轻喊了一声:“喂。” 我说:“算了健叔,不管怎么说,你都追不上的。” 健叔呆站在原地。一片落叶无声胜有声地飘下。健叔头顶上的树秃了。在这个有点寒意的下午,冷风夹杂了煤灰吹来。健叔坐到地上,说:“我一点也走不动了。” 我说:“那你坐会儿。” 健叔说:“我这样坐着会不会很奇怪?” 我说:“不会的,你放心,这个工业大学还办了一个艺术学院的,人家会以为你是艺术学院的,不会觉得怪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