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门口 三零(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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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红盖头,阿彩感到门口一暗,有人进屋来了。 她以为是丫鬟,正要呵斥,红盖头被人揭开。 站在眼前的还是雪茄:“你真的能救雪家?” 阿彩点了点头。他说:“那好,夜里我上你屋睡!” 阿彩站起来拉住他:“就现在吧!我等不了一个白天,我怕自己到时候老得让你更不想理睬了!” 阿彩真的怕雪茄再次跑掉,她将雪茄搂在怀里,蹒跚着走到门口,隔着他的身子伸手将门闩上。门一关,屋顶上的亮瓦更显眼了。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到架子床前。见雪茄还在盯着透过亮瓦照进来的那团阳光,阿彩娇滴滴地说:“我也爱看亮瓦里的太阳光,洗澡时,我喜欢用它照着身子!”雪茄抬起头来,吃力地将手放在阿彩身上。绣花旗袍的扣子很容易解,大拇指往前顶的同时,食指往回抠一下就行。从领口开始,转了一个弯,一会儿就解到腰间。眼见着所有扣子全解开了,阿彩将双臂往后一举,甩落旗袍,露出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光着身子的阿彩一上来就将手放在雪茄的腰上。雪茄穿的不是长袍马褂,他那西装裤子被一条吊带吊在肩上。阿彩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在广西时,家里常来这样的客人,父亲狗头也曾这样打扮过。所有正规西装的穿戴,雪茄一样也没少。阿彩虽然不生疏,做起来也很费劲。她对雪茄说,从他回家的那一天开始,自己就没穿过内衣,哪怕落雪天仍是一身空壳穿戴。她一直盼着这样的日子,一旦雪茄需要自己了,用不着七脱八解九松开。脱掉裤子卸下皮鞋,雪茄不让阿彩再脱最里面的短裤。他将阿彩抱起来放倒在床上,双手往那对乳房上游走了一阵。 阿彩痴迷地望着雪茄:“你用力试试,会将它揉出水来的!想你的时候我就揉它,睡到半夜被子湿得就像尿了床!”几把揉下来,雪茄虽然没有用力,也还是满手潮湿。“你再试试肚脐,就像天堂山上跑的獐子,我一想你,它就往外喷香气!”雪茄俯下身子时已经有些不由自主了,嗅了嗅,真的有股不同寻常的芬芳。他很自然地将目光从肚脐移到下身,并在那里停下来,等着阿彩再说什么。阿彩却没吱声,她将下身往上挺了两次,又将身子侧过去,露出圆硕的屁股,以及屁股一带被子上圆圆的湿润。雪茄盯着它,突然冒出一句话:“你真的能上小教堂去救人?”阿彩将一双玉做的手臂吊在他的脖子上:“要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是你救我!我这心里也好、身子也好,都还缺着你该给我的东西!你不救我,我就不能去救别人!”阿彩开始替雪茄脱那些还没脱去的衣服,“为了等你来,这些日子我天天晚上都要烧两桶热水,一桶洗身子,一桶洗头。光是花露水就用了两瓶。你闻闻,就连这儿都香得像一朵花!”阿彩半蹲起来,将一只膝盖放在雪茄的肩膀上。雪茄瞅了瞅小腹下面花蕊般的一团:“你不要以为男人都是下贱货色!”“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我头上长得不好看,下面嘛,你若是要了,你就会明白它有多么好!”放下膝盖的阿彩很快就将雪茄脱得和自己一个样:“这是个好日子,我与你终于要做夫妻了,老爷也会从小教堂里放出来。等到亮瓦里的太阳光爬到床上,我就可以为你怀上儿子!算命先生替我算过,这一旬十年当中,就数今年阳气最盛,这一年当中又数这个月里阳气最盛,这个月里阳气最盛的正好是现在。你快来下种子吧,儿子在我肚子里,等着你来喂这想出世的第一口米汤咧!”雪茄一点点地动情了,当他接触到只有女人才会有的湿润时,不由得长叹一声:“算命先生是不是还说了你我之间的缘分?”阿彩没有回答。雪茄还没碰上去,她就叫唤起来,从一声到一串,从一串到一片。 快活异常的阿彩突然收回摊在床上的双手,掀开头巾,在难得找着头发的头皮上猛烈地抓挠起来。透过亮瓦的太阳光正好落在阿彩身上,打了几个滚后,她从靠墙的褥子下面取出一只蜡纸包,打开来拈出一团糊状的东西,不顾一切地搽在头上。一股刺鼻的芒硝气味扑面而来。“我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杭九枫治好了我的癞痢,却害得我离不开他的药,一高兴头上就痒得钻心!” 刚刚还在发动的雪茄,突然冷了下来。他朝阿彩望了两眼,高耸的乳房也没有留住他的目光。雪茄从床上跳下来,被奇痒弄得说话也哆嗦的阿彩在说什么,他一点没有听清楚。雪茄正在埋头穿衣服,有人闯进白雀园。 没有叫门,也没有敲门,成串的脚步声没有一刻停顿,随着一声巨响,手臂粗的门闩从门上掉下来,黄鼠狼一样蹿到雪茄的脚边。 洞开的房门口,站着脸色嘎白的爱栀: “梅外公被人枪杀时,你也这样找过七小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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