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听说堂主 提升科长
半路上杀出程咬金,白云秋风大为惊讶。他们说话的工夫里,保镖们早就把那
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处理了。秋风想不到自己的处境竟然这么危险,这是他的轻敌之
处,因此他的心情又自责又庆幸:若非来人,恐怕就永无翻身之机会了么!
连生命都没有了,又从何处去谈长远伟大的行动计划呢!
令他庆幸万分而又万万想不到的是居然被别人保护着,但这没有让他象往常的
脾气那样感到是一种耻辱。听到对方的话,他才知道是堂主在关注着他们,却如沐
浴皇恩。当然还有一种震撼,产生了对堂主的钦服,还是常常堂主行事棋高一。不
过,他没忘了要确证一下。
“是白虎堂主吗!”
对方没有回答,傲慢的吟到:“白衣初辞黄鹤然!”
“重会香车络秦关。”秋风对道,“冷落风吹故溪水,”
“狂漫云卷夕阳山。”
“小楼依稀落庭花,”
“绕梁无复往日燕。”
“沙卷尘心斜阳路。”
“春语晴照不霜颜!”秋风把这句诗对上,心情为之一松。这是下绿林的联络
诗,白云才教会他歪解此诗,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他还没有学会歪解的诗意,幸而对方也没有再考问他诗作何解,不然是会出丑
的,他真不明白,堂内诗兄那么多,为什么用这么差的一首诗来联络,而且规定了
必须要用歪解法的诗意来回答。这可是一件很难的事,背倒不难。
来人岂能不知秋风的底细?!只不过这是一个不可更改的规定,谁也不能违背
纪律。
他们执行了联络制度,不再将对方看作陌生人了。
“闻说此事关系到国家大事,不可不查也。堂主知道你们不能胜任此事,所以
派我来暗中协助两位。我的身份是白虎堂使者,向堂主负责。
你们两个人,一个优柔寡断,一个冒失卤莽,一 个谨慎有余,一个轻浮急燥,
都是左右偏激之人,都难独当一面,更难成事,但恰巧的是你们优缺互补,如果配
合默挈的话,虽不能所向无敌,也可使一般问题迎刃而解。“
“可惜!”使者叹道,“你们恰恰各自自负自傲,表面上的谦虚是肤浅的,而
能力上又半斤八两,谁也无发使对方信服自己。更重要的是你们都缺乏合作精神,
个人英雄主义思想太重,没有也不懂得默挈配合!”
白云秋风听了,不禁脸上有些愧色,想不到这人竟然会一眼把自己看透了,他
们表示接受批评,因他们也感受到了这一点,正在努力改变。
“哈哈哈!”使者昂头低声的大笑,“没想到你们又有些象堂主!所以堂主才
没有换掉你们代表下绿林执行此次任务的资格。”
我们?象堂主?!白云秋风两个人都不太懂。
“有人就不会象你们一样因偏激而误入歧途,堂主潜心研究经学学贯中西,能
够不拘一格,学以致用,古为今用,解得中庸精髓,乱世不消极,盛世不安逸,威
而不暴,仁而不弱,你们自然没有堂主的内涵,可是却有堂主的外表!”
对方一声冷笑,“最初刚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堂主呢!”他对白云说,
“你和堂主是在相貌体形上相仿,或者……”他停了一下:“喂,你是不是模仿堂
主的形象啊!我很怀疑。”
“没有!我和堂主没见过面!”白云笑着解释。不说清楚这一点别人还以为他
是冒牌货要狐假虎威呢!
秋风不禁仔细打量着白云,原来堂主是这副模样,竟是个娃娃脸,看起来挺面
熟的。
“至于你,堂主是不会有你这么侥幸的一副漂亮容貌的,所以外观上你们一点
都不像,但我仍怀疑你的举手投足中一点动作气质是模仿堂主的,如果不是直接的,
也是间接的,因为你的动作在下绿林实在是太流行了。”
“哦!”
“例如,刚才你那个向左拧颈的动作,侧目斜首仰视苍天如一只桀骜不训的雄
鹰睨傲世间。”
秋风实在太吃惊了,想不到连这个孤傲动作的注册权也在堂主手里了。
“那就是《问天图》里堂主所画的形象,只是堂主的一面而已,堂主立身中庸,
文通墨孟,武精膑起。但你们各执一端,即使合而为一,也不过如猫象老虎一般!!
很巧!真是很巧!“
“不!”白云秋风几乎是同时而不约的解释道:“不是巧合!”白云让秋风先
说。
“久慕堂主风流气质,所以全盘学习没想到居然还有几分成绩!只可惜物极则
反,偏激成错。”
“不只可惜,而且还有些可笑,我只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本想……唉,没想
到竟会走火入魔,反成此西施效颦之举。”白云笑道。
“堂主自号诗狞生?”秋风问道,“那他就是七生之一?”
哈哈哈,对方低声而笑。
“此生非彼生!因为还有一段差距,他和另一个青衣生身在七生之外的两个后
补委员。”
“噢!”秋风想:原来堂主竟还不算是上绿林之人,看来上绿林是很难进的了。
他品味着诗狞生这个名号不错,暗想自己当初在莫高峰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出来
呢!
其实他的这种想法完全是产生于一种洛阳猪肉的虚幻感觉。其含义其实他一点
也不懂只是觉得读来有些顺口。
“那诗狞生是什么意思呢!”他理所当然的抓住了机会求知。“为什么这样命
名呢!”
“你说的可是一个难题!”对方说,秋风一愣,难道他使者还会不知道?!
“诗狞生的命名涉及到一个颇有深度的课题。它是以堂主根据自己对中国传统
文化掌握程度的具体情况来表现的,是堂主半生所学在字号上的观念反映。”
秋风听闻想:不会吧!这么玄乎!
“一般而言,翻译有三种境界,信、达、雅。我对诗狞的理解不深,只能说给
你们作最简单浅显的概括,力求做到信的地步吧!仅单纯的以字来逐一解释,诗就
是诗景诗情,狞是可怕狞狰,从字上来片面理解乍一听似乎诗与狞是相反的、矛盾
的,风马牛不相及的。诗狞就是诗情加狞狰。但这样理解显然是绝不应该的,正如
同33不是3 加3 ,更不是3 乘3 ,不是电影可以理解为电加影子一样。”
“那怎么理解呢!”秋风问道。
“实在令人汗颜,在下是一个匹夫。过去还没有想到过要研究这个问题。今天
只好硬着头皮表达一下拙劣的见解了。对于谬误,希望你们能保持疑问等到将来有
机会再向堂主请教了,肯定能矛塞顿开。不过现在请先忍受我的肤浅吧!”
白云秋风无不惊诧,想到刚才他的话语那么傲慢,一涉及到诗狞的话题便突然
这么谦虚了,真是不可思议!于是开始有点相信他的话了。
“不会不会!”他们更加急于一闻详略,生怕这人谦虚过了头不肯说了,连忙
表态。
“我认为,”他侃侃而谈起来。“诗狞可看做诗一般狞狰的通过诗情的美隐约
表现流露出一种含蓄的恐怖情景,或说是表面上是美的诗情,实质上却是凶恶恐怖
的。
其意义如同对联:小子打虎太公钓鱼那样的写作手法,表面上是一种情景而实
际上又是寓含了的另一层情景:未着一笔的高山流水的背景。
当然诗狞的含义绝没有我说的那么肤浅。要想了解诗狞的含义就必须要先了解
中国传统文化。至少要了解中国历史。因为历史上有许多的材料都可以作为例子来
对诗狞作形象的理解。如当年秦始皇或许说过这么个意思的一句话,“我要修建举
世无双的万里长城!”
从性质上来说,这话就是很诗狞的,诗在与这是一句保卫中原的豪言壮语,是
美丽动听的————假若不劳民伤财的话,——但狞就在于这里,这句豪言壮语的
背后不难想到在当时国力下建造长城,万里边防白骨累累世上多少人家家破人亡的
可怕景象、悲惨世界。“
“这倒也是!我还从来没想到过呢!”秋风深有感触的说,“我个人理解,诗
狞在宏观上可以作一系列的体现现象。
举例如在政治上表现为民主专政,民主是真善美的,所以为诗,而专政呢,自
然要杀大批的人,刑场鲜血狠流,一副吓人的模样,所以称为狞。但是人民决不会
认为杀人者残横专暴,相反要赞美他杀得正确坚决。所以才叫做诗狞。而不是狞。
“
“你只做到了狞却做不到诗!”使者对秋风说。他继续说下去,“在文学上,
表现为含蓄的豪言壮语、恐怖的诗。如‘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这
句诗乍读起来平淡无奇。可是仔细想一下,后句的前提是什么呢!是战争!意味着
‘春深’前一场杀戮刚刚结束,这种诗句是否把美建立在恐怖之上呢!
另外还有比较有代表性的句子是‘笑谈渴饮匈奴血,壮志饥餐胡虏肉’是什么
意思呢!喝人血吃人肉是否恐怖了些,虽然这只是夸张,但是没有爱国的思想在里
面的话,恐怕很难让人接受。而那种爱国主义也只是狭隘的民族主义。它作为一名
成功的诗作佳句广为流传。难道我们口上一直朗朗上口的就是这种诗意美吗?
幸亏这只是文学技法上诗人乐观情绪的表达,但表面上看是乐观情绪,实质上
却流露出了对敌人刻骨的仇恨。无论内容和手法都是诗狞式的。
诗狞在人生观上表现为潇洒、豁达、豪放、乐观刚猛无畏的精神,在遇到挫折
困难时毫无气丧之心,而依然调情赋诗,在面对危险责任时,表现出狞然相对漠视
苦难不屈不挠愈挫愈勇倔犟、执著的傲气。不太好的例子是‘乌蒙磅礴走泥丸,’
另外还有誓与阵地共存亡一副‘我和你拼了的样子,’缺少沉稳的自信。较好的例
子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
诗狞在美学上表现为悲壮之美:一种以生命青春写就的辉煌。若‘风萧萧兮易
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更如‘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在
性情上表现为温良与残酷并存,最为典型的是雷锋的一句话;其实雷锋精神就是诗
狞文化在新时代体现出的一种思想分支。他的那句名言:对亲人象春天一般的温暖,
对敌人象秋风扫落叶一样表现出了爱与恨的对立统一和谐性。这两点本来就是一
体的,但是你们两个一个一味温良,一个一味冷酷,各执一端都是错误的。
堂主之所以自名诗狞生除了在性情作风上比较统一的把握了诗狞的尺度之外,
还掌握了一门中国所独有的诗狞艺术,就是中华五千年传统文明精髓之一:武学艺
术。
武艺是很讲究形式与内在的美的,若柔拳的阴柔之气与少林洪拳的阳刚之气,
或是刚柔并济的太极八卦。
但它们的本质却是实实在在的高超的杀人之艺,是暴力的,美是暴力的附庸。
如同刀刃的光芒是金属的附庸一样,它的美一招一式均以伤人为目的,这样看它是
狞狰的事物。但事实上任何一种片面的观点都是错误的。单讲美它绝非是舞蹈,单
讲武力那也绝非是艺术,只有西洋拳击才是唯暴力的,只有芭蕾舞才是唯舞蹈的,
所有武艺是中国传统文明的精髓,是一门独特的诗狞艺术。“
对方沉吟了一下说:“现在时间不短了,再说我所知有限,只能谈这点井底之
见了。总而言之,诗狞作为一种辨证的矛盾体及一种普遍现象是一门博大而精深的
值得研究的学术问题。堂主倾毕生精力专门研究这一课题并身体力行,因而自号诗
狞生。
但他虽不是武城七生,却容易被你们外人鱼目混珠,误以为是七生中人。“
秋风细心的听着,不觉凝神静气,呆呆的想:想不到这里面会这么复杂呢。他
刚才听使者讲有什么疑问去问堂主,便问道:“堂主来了吗?他现在在哪里啊?”
他确实想一解心中奇惑。
“不是我不告诉你,即使我可以告诉你,我也只能说我要保密。”
“可惜可惜!”秋风连连摇头,又一次错过的机会。
“其实并不可惜。”对方冷笑着说,“你真见了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和改变的。
“对你这样有眼不识泰山的人来说,有时,堂主就在面前,但你却擦肩而过,
见了好象没见一样,就在你面前却象不存在一样,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何必再见呢!”
来人抛下最后一句话,径自而去。秋风不禁奇怪:再见?难道我见过他?!
事情有些蹊跷,王忘钦回忆今天的情景不禁捏了一把汗:好险!差点又被人抓
去,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是黑沙帮提供给他的秘密地点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他喜欢频繁变更住宿地点。若非他临时有事没有换住,他岂能逃过此劫?根据
情报表明其它住宅相继被以各种方式搜查过了,事实证明这不是偶然的搜捕,否则
怎么会出现这种全部住宅同时暴露的情况呢。
一定是有人出卖!他疑心顿起,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可是谁又能知道这么多
的秘密呢。只有秋风,王忘钦决定先查问一下秋风。如果有不对头的地方就动手。
他安排了几个光杆科长子弹上膛准备格斗,这是他在大陆唯一能调动的心腹兵力了。
布置好埋伏,他单独召见秋风。
秋风已经感到不妙了,前几天他收拾了军情局的骨干之后,又紧接着向付总汇
报了军情局站长的情况,原来不知上面怎么处理他,现在结果则很明显是没有抓他,
或抓捕失败了。他在路上已在盘算着应对之计了。
面对王忘钦虚张声势的严厉质问,秋风几乎不屑一顾,他冷静的到了冷漠的表
情恰当的浸出了低沉的愤怒,“哼、哼、哼!”断断续续的三声冷笑:“卧底,亏
你想得出来!苦肉计?你不相信我!”他猛的提高声音拍案而起:“我现在身上背
着几十条人命也不止,就是卧底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你见过这样的卧底吗!你相信
世界上有这种傻蛋吗!”吼声吓了王忘钦一跳,他当然不相信!质问一下子挫消了
他的锐气,他本来就没有深思熟虑,所以连一点底气也保不住了。他不知该如何是
好了,愣了一会便以问代答,:那泄密是情报点怎么回事呢?这情况只有你一个人
知道呀!“
“哼哼!”秋风接连冷笑道,“谁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金沙、黑沙二帮二位
帮主,他们昨天叛逃想不到这么快就向政府告了密!”
“叛逃!?他们两个叛逃!?”王忘钦简直不敢相信,“哼!”秋风冷笑道。
“还好他们已经被我及时处理了!否则还会造成更大的损失!”
一系列的情况变化使王忘钦应接不暇,陷于被动局面,原来他以为只有秋风知
情,才一心认定他不可靠。没想到现在突然冒出两帮主叛逃的事,这就复杂了,何
况他们一死死无对证,就真相难知了。
“为什么叛逃?”王忘钦茫然问道,“他们不肯效忠于军情局,写效忠书。”
秋风心中暗得意,幸好及时在效忠运动中把他俩摸掉了,才能救命。
“不写效忠书就是不忠吗?”王忘钦问道,“如果忠心又何必在意这举手之劳!”
秋风反问使王忘钦哑口无言。
其实是因为他不知道其中原委,写印表面上是向军情局表示忠心,其实是向秋
风表示屈服,二帮主不服气他假公济私,仗着有军情局撑腰,他们都是同级同志,
拒不低头,结果被秋风立刻处理,罪名却是不忠于军情局,现在他们的死可以作为
死有余辜了!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帮内的事!”秋风抛出了软钉子。“不须要站长操心。”
王忘钦明白,秋风无非是野心大,想独自垄断军情局在大陆的代理权,以便做
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否甘于一人之下也未可知,除非他是台湾人。
“哼!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算了,”秋风开始反攻了,他话说得虽然轻松,
却表示翻脸摊牌。
王忘钦被将军了,刚才没有抓到把柄,不能动他呀!再说动手容易,可是他死
了军情局的目标龙虎帮却依然被他的心腹抓在手里。那时局面就复杂了,问题就麻
烦了。
他只能另作打算了。
白云却遇到了突然袭击,王忘钦向秋风解释过后把他支开就找白云了。白云可
是一无所知啊!王忘钦猛然一问他为什么叛逃,他就措手不及了。但回答疑问是不
能迟疑的。
他不作多想,只仰头大笑了三声,赢得了三秒钟时间里他想出了缓兵之计。他
仰头笑罢,抠着耳朵说:“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要去洗一下耳朵。”
“为什么?”王忘钦很奇怪他说出这话来,“因为我要洗去你这蠢话带给我的
脏感!简直是侮辱我的智慧!”
白云说这话时甚至有些恶狠狠的,真有点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味道。王忘钦大为
不解。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就答应了他。
白云回来时就更令他奇怪了,白云一副自信的样子,就象是好赌的人见了塞子,
与去时大不相同。他弹了弹了耳朵,轻轻而傲慢的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听着,
部队穷,出来发财!”
“什么?!不可能!”王忘钦不相信他的理由这么简单,话又这么短!安豢赡
埽∧悴豢赡芪饷醇虻サ脑蚨撑丫拥模 ?p>“那你可能忘了一件事情,”
白云轻蔑的说:“我们的许多的领导干部不就是只为了钱而叛党叛人民吗?!”
此话对对方不异当头一棒!是啊!事实胜于雄辩。世上有谁不爱钱呢!白云过
关了。
王忘钦不得不重新考虑秋风的问题了,当时匆匆收秋风入线是有点急,可是有
什么办法呢!莫说当时没得选择即使是现在,他又能有自由选择的余地吗!
他只是有嫌疑,没有证据奈何?有证据奈何?再说王忘钦宁愿相信此事无不信
此事有,他不相信还有人不爱钱!看来还得接着利用他,别无出路。
秋风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哼!也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话仿佛是专门说给他听的,而且还另有他意。
王忘钦早就察觉了中情局那边挖墙角的活动。“老弟!”他连忙亲切的拉住秋
风说好话,“算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王忘钦又是苦口解释一番没用,忽然一计上心头。
“老弟呀!其实并非是不信任你,说实话吧!我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恭喜你呀!”
说得秋风一愣,搞什么玄虚呢!
“恭喜你荣升我为局福建站军情专科科长!刚才是委以重任前的考验!”
“噢!”秋风表示惊讶的相信,“那白云呢,”“他也升了,代替你的职务!”
王忘钦已打定主意,要孤注一掷的抓住秋风这个王牌。只有如此才能表示信任
与重用。何况他刚刚才受了委屈呢!其实没有这次的事情王忘钦也要许以高官,只
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
事到如今,只有这样了。军情局在大陆的势力已经濒于覆灭的边缘了,那全在
于秋风推倒了何名,又攻击性的统一了黑帮。情报站下属的情报网黑帮系统全勘豢
刂?在龙虎帮的掌握下了。
而秋风这个狡猾的家伙为了自己不被架空,是不会将情报系统交出来的,要收
集情报就必须通过他,而别无它途。
目前可以有以下两种看法来看待形势:一是军情局内部争夺权力。二是中情局
与军情局互相排斥。按照前者的看法结果是:中情局失败;军情局内部的权力集中
在了秋风手里。按后者的看法是中情局拉去了秋风,军情局在大陆的事业全面失败。
显然,两种结果中选择决不能是后者,这两种结果的关键就看秋风是否忠心忠
心于谁了,忠心于军情局则军情局稳若泰山,不忠则军情局大陆站覆灭,所以委以
秋风重任是很必要的,而且要及时,确保万无一失!
生死存亡的关头,决不能再有犹豫和拖延。
王忘钦打定主意:“事不宜迟!你要做好准备!明天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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