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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之剑



  我一边在作饭一边在想:我今天中了什么邪?居然把这小女孩救了,而且还把她带了回家,真是!
  我不应该这样仁慈的,因为,我是一个冷血的杀手!
  望了望熟睡中的她。为什么我会救了她呢?心中的混乱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是为了她的美貌吗?眼中稚气未脱的少女容貌马上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我杀过比她漂亮几十倍的女人大概应有……10个?20个?太多,数不清了。好,冷静一下,从头想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我如此失常。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一个叫我去“工作”的电话。
  对,我是一个职业杀手,一个杀手的工作很简单:有人要杀人,我帮他们杀,他们给我钱。
  他们不会表露自己的身份,我也不会问。
  我已经有俩个月没有接到任何“工作”了。平淡的生活,没有人让我去杀的日子,真把我淡出个鸟来!
  听完电话,我把冰箱里剩下不多的食物来了一点出来吃了,好让我有足够的体力去杀人。
  目标会出现的地方是一间中学,就在我生活的城市里。
  电话中透露的资料不多,只有时间,地点和目标的样子。
  我也不会问更多,因为,我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杀手。
  我藏身的地方,是这间中学的一个黑暗的储物室角落。狭窄的空间令人有窒息的感觉。
  我选择这里的原因除了这里能看到学校放学的必迳之路外,就是因为这里的感觉。
  一动不动地在这样的环境下等上了7个小时,其他的杀手都会疯掉的,
  但,对于我,只是小菜一碟。
  7个小时的等待结束了,目标出现了!
  然而,目标出现的情形却十分的怪异,怪异得令我惊讶!
  我的目标当然就是现在的小女孩。一个杀了超过五百多人的杀手是不会认错他的目标的!
  她一出现就在我五十步外,而且是突然的出现,就好像是从空气中出现一样。
  目标在我的高度留意下突然出现,而且是在五十步以内,对我来说,是绝不可原谅的过失!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正向我藏身的地方跑来,身上有着十来处流着血的伤囗。
  囗中更叫着“help!余铿!help!”
  我的心跳极快。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为什么会向我求救?为什么她会受伤?
  她为什么会……一连串的问题使我意识到这次“工作”的不寻常。
  我马上放弃了现在杀她的念头,因为我要了解事情为什么会与我有关,而且,同行如敌国,
  我不会让别人杀掉属于我的目标。
  当她跑到??我藏身处十步左右的距里时,我已现身到了她的面前。
  她一见到我就说道:“快,我们快跑,他们快追到了,快,没时间了!”
  虽然我决定救她,但我不喜欢一个女孩对我下命令,我更不喜欢被其它人作为猎物的感觉!
  因而,我厉声说到:“闭嘴!你不能命令我!小娘皮!我也是一个要杀你的杀手!”
  然而,我还是带着她跑着离开了那儿,几经转折,回到了我住的地方。
  虽然在路上我没发现任何跟踪的迹像,但我还是换了几次路线。小心,是一个杀手的基本。
  我也没有自己的交通工具,除了我不信任它们以外,私人交通工具还很容易暴露我的行踪。
  这对一个杀手来说是十分致命的!
  帮这少女包扎了伤囗以后,她因为疲累交集,睡着了。
  而我,一边在做一点晚饭,一边冷静下想一想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有了一个小时的睡眠,她现在正转醒。
  她望向我时,我发现她的眼神中变了,刚见她时,她眼中无穷的绝望,也是使我救她的原因之一。
  现在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希望,我知道,那是因为我,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我。
  我把手中的晚饭给了她一点,问道:“你是谁?他们是谁?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为什么知道我在哪里藏身?”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她会知道我的名字---我的真名---余铿。
  世界上知道我的真名的人不应该超过十个,而她不是那十个内的任何一人。
  我应是不存在这世界任何档案上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救她。
  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回答道:“不要问我问题,好吗?我们要??快走,他们知道这里,他们迟早会找到我们的。”
  我火了:“回答我!我救你是因为我要知道你到底是在搞什么鬼!我是一个杀手!
  一个收钱杀人的杀手,而你就是我要杀的人!”
  她平静地回答道:“你现在是不会明白的。我已经找了你好多年了。是你告
  诉我你的名字,你的藏身处。当你45岁你就会明白一切。而且,快点准备一下你的武器,
  不过,你的枪对他们没有,快找一下其它武器。”
  妈的!这小妞越说越不象话,我今年才25,什么45才明白一切。
  十年杀手生涯从未如此被人愚弄过,一怒之下,拔枪指着她的头,反正我也是要杀她的。
  但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不会相信我现在所说得话。但,是你教会我如何跟他们战斗的,
  我用你的剑跟他们打了好几次,结果还是输了。”
  我的剑?他们?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
  而且她那平静而坚定的样子,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会事似的,好像更不怕我杀她似的。
  正想开枪杀她,我的房门突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的脸上突然变得刹白。
  我在哪里?
  我要快些离开这里,他们很快便会追到来了。
  当我转身过来时,我便见到了他--一个我找了多年,外号“大师”的杀手。
  我想起来了,我逃到“这里”的目的便是为了他。
  我终于安全了。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
  唉!我并不认为他可以一下子完全明白我的话。
  我对他说:“你是不会相信我现在所说的话,但是,是你教会我如何跟他们战斗的,
  我用你的剑跟他们打了好几次,结果还是输了。”
  如我所想,他看起来十分困惑。
  转眼间,他用他的枪指着我的头,但我知道他是不会杀我的。
  便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他们来了!”我对他大叫。
  但他看来并不担心:“为什么枪杀不了你所说的他们呢?他们都穿了避弹衣吗?”
  “不是的!枪只能阻止杀他们的行动一会,但如果你想“杀”他们,便必需用其它武器,
  而由你告知,剑是最好的。”,我急速的叫道。
  与此同时,敲门声再次传来了。
  “快!找找有什么可用!”
  他只是定定神,望了我一眼,便转身向大门走去了。
  我突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只有躲在床铺下。
  但是为什么我听不到我应该听到的声音呢?
  便在这时,床铺被人拿走了。
  “呀-------”
  我第一时间便向一个黑影一拳打去,打算以此争取一些时间。
  但当我定神看清楚时,我所见到的只是他一手挡着我的拳头,一手拿着pizza,还有…….笑意。
  但他很快便回??了一贯的冷漠。
  “我叫了pizza,因为食物不够。”
  我感到脸上一阵发热。
  妈妈说得对,他不是如外表般的冷漠。
  “好了,告诉我为什么不能用枪杀死他们?”,他一边叫我吃他为我做的食物,一边吃着pizza对我说。
  “刚刚真把我给吓坏了,他们是一些类似于生物和曳械之间的“东西”。他们本来就是用在战争用途上的。
  你教会我,他们之所以不怕枪械,是因为他们能抵当一瞬间的冲激,然而在下一瞬间便能立刻回复。
  所以就算你能用枪多次射击同一点也不能伤他们半分,而用一些利器,如剑,因为它们的接炝点是不
  间断的,所以能对那些“东西”造成致命的伤害。”
  看来他并不能完全接受我所说的事实。
  “那,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真名---余铿?”
  “我叫淳,我已说过,你的名字是你告诉我的。”
  “绝不可能,我不会忘记我说过的任何话……。”
  (三)
  “轰!”
  一声巨响,把我与小淳的对话打断了。
  一边的墙壁因为一股不知名的外力冲击,形成了一个凸出的半球体。
  极怒!全无先兆下被不知名的敌人攻击,有辱我在杀手界的盛名。但愤怒并没有影响我的反应。
  一手把小淳拦腰抱起,一手把身边最有可能阻止对方两秒的大床翻起,运劲一推,向墙壁直飞而去!
  两秒!!足可以用来杀不少人,也可以用来救人,现在,最少也可以救两个人--我和小淳!
  大床飞向一边墙壁的同时,我双脚一蹬,身体像健豹一般向另一边有窗囗的墙壁冲去。
  大隐隐于市。一个人最隹的藏身之处是闹市。逃命亦同理。
  从五楼的窗囗飞出,差不多三十多米的高度,两个人的重量,高强如我者也有一点吃不消,
  落地后,左脚脚(足果)有剧痛的感觉。
  不理身边平庸市民投来的怙常眼光,我抱着因事发突然而震昏的小淳,以我最快的速度
  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奔去。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我的“家”现在已是体无完肤,更甚者,同一单位的上一层和下一层也可能
  遭到了破坏,这种无差别杀人手法是十分残酷而有效的!
  当然,对杀人高明如我者例外,哼!
  杀人者,人亦杀之!
  十年的杀手生涯,无数次杀人与险些被杀的真实教训,无数次出生入死的经验,使我从一个十五岁的生手变成一个精于“杀”的“大师”!!
  十五岁?唉!穸中昏睡的少女看来也不过是十五左右吧?
  我一边跑,一边心中盘算着如何避过下一步的追击。
  在人群中左穿右插,穿过大形商场,跑过大街,到了一处僻暗的小巷深处。
  我揭开地上的下水道盖子,爬了下去。
  东京的下水道一点也不比纽约的简单!
  纽约的下水道如果真的有忍者龟的话,那东京的下水道就一定有真正的忍者!
  不过这只是如果,因为,东京的下水道是我真正的“家”。
  下水道的每一寸,我都熟悉非常,因为---下水道是我“出生”的地方。
  这是捡我和养大我的老乞丐临死时告诉我的。那时我十岁。
  老乞丐是一个日本流浪汉,斗大的字也不会一个。
  他说,他见到我时,我是由一方十分华丽的中国丝绸包着。
  他又说,丝绸上除了绣了花外,还绣了两个他认为是中国字的东西。
  他还说,他抱走我是因为他看上了那方丝绸,那方丝绸也已经被他拿去换酒喝进肚子里了。
  只是,他最后说道,他把那他认为是两个中国字的东西临了下来交给我,是因为他想那可能是我的名字。
  的确,这两个字是我的名字--余铿!!铿铿有声的中国人名字!!
  只是,这两个字是在我当杀手的第一天,由另一个中国人教我认识的。
  潮湿,黑暗,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这就是东京的下水道!
  趟着浅浅的污水,没有足以看清方向的光线,我依然能准??地向着我的目的地--我真正的家走去。
  把还没醒来的淳放上我的铁床,我自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昏黄的灯光……,不足以照亮儿时的家。
  至此我还不是太相信小淳的话……至少……不是全部相信……。
  但我的公寓被人破坏却是不争的事实,会是谁呢?
  不会是其他的杀手,一个真正的杀手只会杀他的目标,刚才的大规模击杀手法不是一个杀手所为!
  难道真的是小淳所说的“他们”吗?
  ……我又陷入了深思之中……
  “绝不可能,我不会忘记我说过的任何话……。”
  突然,我的耳边响起一声巨响!“轰!”
  眼前一黑,紧接着,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
  “呀------------!”
  刚刚我做了一个恶梦,但梦的内容却全然记不起来了。
  这是……我的“家“?!时间?year 2019?!
  这是一间并不显眼的屋子,从外处望向这里会发现这与四周的屋子一样----十分的破旧。
  但是,又有谁能想象在这样的一间屋子之下,有一个如足球场般大小的秘密基地------------一个反“生化战甲”的基地!
  “生化战甲”首领的名字我并不清楚,只知其它的“生化战甲”称他为活地先生。
  并不是很多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妈妈曾说…….她见过活地先生,
  但,详细的内容她却已来不及告诉我了……。
  想着想着,一边起床准备今天的行动。今天我们将会进攻“生化战甲”于这城市外三百公里的一个据点。
  由传回来的情报得知,那儿是“生化战甲”的研究基地,专门研究提升“生化战甲”能力的方法。
  现正企图克服它们害怕利器的弱点。
  我们“名义”上的首领-----余铿-----十分重视这次行动。
  一般来说,他并不常常三预组织的行动,但这次他却以他自己的名义集合组织的主要干部。
  不知为什么,我今天总有一点心??肉跳的感觉,可能是紧张吧。
  我用力地甩一甩头,企图借此把不安的感觉挥去。
  于家中的秘道向基地走去。
  基地是依着地下水道的结洚建立的,但下水道之繁复,怕只有首领才能完全清楚吧。
  噢,对了,为什么说他是名义上的首领??
  嗯,我可要解释一下。
  以前,“我们”只是一群反“生化战甲”的同志,没有一定的组织。
  八岁时,也就是同志们刚聚在一次的时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外号,而且是知”大师”而不名。
  当时,他是世界上最能令“生化战甲”们头疼的一个人,为了加强我们反抗“生化战甲”的
  作战能力,我们想请他加入,领导我们作战。
  我在那时已是一流的电脑操作员,虽不能作战,但所有电脑的操作已是由我全权负责。
  我和同志们通过了无数??方法找他,但五年的苦苦追寻,却一直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直到两年前,他突然在我家出现……。
  ……在他的帮助下,同志们组成了一个严密的组织,
  更建立了现在的这个基地,使我们的战斗力大大地加强。
  只是……他并不承认他是我们的首领,而且他总是独来独往,往往神龙见首不
  见尾,
  所以说是名义上的首领。
  哦,基地到了。
  “早安,小淳。”
  基地中的每个人都向我打招呼,不但是因为我妈妈和首领的关系,也是因为我是基地中最优秀,最年轻的电脑操作员,而这次行动更是由我负责瘫痪敌方基地的中央电脑系统。
  “首领,早安。”我还是喜欢叫他首领,虽然他希望我叫他的名字……“余铿
  “。
  我想不到首领会这么早便到了会议室,现在离会议开始还有三十分钟,大概是早上10:30吧。
  我早来是因为我要预备一会儿会议所需的资料,但为什么首领他……?
  “早!”
  当首领转过身时,我又见到他那充满矛盾的外貌了。
  现年45岁的首领,清瘦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皱纹,可能是他所说的“内力”的作用吧;
  但他的头发却全是灰白的,可能是因为与“生化战甲”长期劳心劳力的作战吧…………还是……
  而且,他的性格与他的外貌,都是矛盾的。
  因为在他冷漠的一面以外,还有不为人知的热情温柔的一面,但这只是妈妈说的,我并没有见到过……
  咦,首领今天的目光有点不一样,有点像他第一次出现在我家时……望向我的目
  光……
  只是……少了一丝当时的惊讶…….多了一丝少见的温柔……
  “小淳,今天的行动你不用去了。”
  “为什么?”我十分惊讶“行动需要我的电脑知识呀!”
  “太危险了。”
  “我能保护自己的,况且我的剑术是你教的,你应该清楚我的能力。”
  我十分奇怪为什么首领会要我不三与这次行动,而且,他的眼神变的十分复杂,像是关心,担忧,
  伤感,甚至还有……期待……。我从来也没有见到过他有如此繁复的眼神…………
  “好吧,虽然是有点风险,但我??实是需要你的‘帮助’!”说完首领便转过身去了。
  我从未听说过首领需要别人的助力,这使我有点忐忑不安,还有点……嘻嘻……高兴,
  因为首领承认我有帮助他的能力。
  “谢谢您,首领。”
  ***
  ……我在奔跑!
  ……我在挥剑!
  ……我在战斗!
  我在战场!
  同志们在我的身边不远处!突击行动在进行中!
  六个zd-6型----门卫型号中最新型的“生化战甲”在我的面前,对了,前面的门。
  门后就是这个基地的中央电脑系统,同志们的牺牲不能白费,我要突破!!
  双手用力,把首领的大剑由左下向右上挥动,主动出击的两个zd-6型立刻被我斩杀了一个。
  大剑还没有来得及划完它的最后一丝弧线,一记偷袭已由那幸存的zd-6型向我的胸部攻来!
  这时,另一把大剑横空飞至,把这可恶的偷袭者横腰劈裂!
  我退开了,盲目的突破只会徒增死伤,而且,身上的几处伤囗也限制了我的进一步行动。
  少女的体能,此时应该已是极限,可是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我是要来给予帮助,而不是接受。
  我知道那一剑是首领发的,只有他才能有这样的身手。
  冷冷地,首领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了“记住,你不是战斗人员,你的剑术只是用来自卫,而不是攻击。”
  “你是电脑操作员,要是你死了,怎么去破坏他们的‘大脑’,而且……”
  是的,只要破坏了它们的中央电脑,不但它们的研究资料会被消除,它们本身也会因为失去
  主控体(host)而失去活动能力。
  但,首领的话像他的利剑一样,刺得我的心在淌血…….。
  心中一痛,眼中的景象突然变得非常的模糊……
  ……
  再次看到身边的景物了……眼前的人是首领!
  我处身的地方也变了,我在中央电脑机房!
  我编写的电脑自动解体程式在中央电脑中运行着!
  一行一行的字在屏幕上出现了:
  “主控体架构分析中(interpreting host structure)……”
  “主控体架构分析完毕,开始解体……。”
  (finish interpreting host structure,begin to destruct……)
  我正想亲首领一嘴来表示心中的高兴,但首领面上却现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正疑惑间,一行字,一行我不敢相信的字在屏幕上出现了:
  “致命错误,出现不能解体之构件……”
  (fatal error,found undestructable component……)
  什么?
  “构件启动(running component)……”
  什么构件?
  “个人时空重定位构件初始化(initializing personal time reallocation component)……”
  “什么?它们想征服过去?”我大声地把心中的??讶叫了出来。
  “你说的对!小淳!”
  “那我们怎么办?我的解体程式也破坏不了它!”
  “可以开始使用个人时空重定位构件。”
  (ready to use personal time reallocation component)
  中央电脑的一旁出现了一圈看起来像是由电与磁暴组成的漩涡,
  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时空之门吧?
  首领的眼里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一丝泪光,然后,用好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语气
  对我说:“在他们使用之前,你先回去,找20年前的我保护你!”
  “而我,”首领续道“我会留在这里尽量破坏它们。我会尽量阻止他它们回到过去。
  记住,在过去,我的话你一定要绝对遵从,这是与你性命尤关的!……”
  这时曳房门外传来了敌人的足音,它们的后备军来了!
  急速地,“……还有,过去的我会在你出现的地方东南方五十步左右的一间储物
  室躲着,
  你叫我的名字,那时的我就会帮助你,尽力向他解释,你……”
  这时,机房的合金门被打破了!首领用力一推,我身不由主地向时空之门倒飞而去!
  “首领!!”
  我的灵魂在我的惨叫声中被撕成无数的碎片!
  ***
  “呀------------!”
  我从恶梦醒来了,发现自己正躺于一张铁床上。
  我在那里?
  我记起了,我现正在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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