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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敲门声像复活的动物, 在死亡的那边站起来。 空虚的日子发出震颤的回响, 欣喜也是如此。种种人物 携带不同的事物与目的, 频繁地造访寂静,我曾经 麻木得不会流泪, 在原始中找不到灯光照彻的夜晚, 而孩子的玩具依然摆开在桌子上面。 相识很久而又属于两个世界, 单独的呼喊如同相对行驶的两部汽车, 靠左靠右,总是仓皇地消失。 何必要去说那一身可怜的伤痛呢? 我打开门看见相识的朋友来访, 把不相识的部分当作见面的礼物。 虚伪的芬芳 来吧,来吧, 芬芳的事实并不需要证词。 画出张开的花瓣,甚至 画上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 也不能证明我想叙说的构思。 我抚摸时间,狡猾地抹去 必须经过的地方。再停留一分钟, 腐败的音乐就会散发臭气, 而枯萎的腿就不能把我带走。 来吧,来吧, 即使我不肯承认,我也已经 迷恋这些事实,我已经 害怕死亡。我终于发现芬芳的残枝败叶, 离开一个夜晚进入言词的自由, 我终于在人间呼吸了一次, 在唯一的秘密中逃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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