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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的经历, 是在梦中的城市,在上面划一道线 就是一条街道。 死死盯住你看的目光, 让我害怕,使我的手每年总要颤抖。 而弯曲的线条一旦划出, 今后的道路到处都是转折。 在我的脸上冬天还未远去, 风一吹,春天就会回到家乡去。 那个错误的电话号码, 是手头唯一的证据。 我唯一的结局,就是没有目的地到达, 互不相识却注定要见面握手, 并且说着过去的语言。 为什么不能歌唱 那天我练习歌唱, 坐在从前不可能坐的地方, 依然是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 等待即将到来的朋友。 我想像坐在他对面, 练习握手,呵,握手是如此庸俗, 仿佛是电影中两个仇人。 那么说些什么呢?假如对面 坐着的真是一个仇人, 我怀疑连仇人都不存在。 我隐蔽在射进入窗来的阳光里, 悄悄仰望天空, 终于唱出声来,人世间竟然还有歌唱。 然而我发现朋友正在离去, 我的歌唱也不能使他回过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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