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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练习,在古代轶闻 和现代谣言之间进行。虚构,比较, 错误割开的伤口,顺便就成了观察者 窥视的望远镜。在黑暗中保持原则, 一种固体的形状是酩酊中 清醒的话语,一种技术性的识别。 我不知道到达谈话现场的人们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反叛。 整个灵魂陷落于事先设定的埋伏, 不恰当的居所如同丢换的文件 无法与突然来临的问侯连接。 断裂的命令,从上级传达到下级, 分散在互相矛盾的地点。 走出去而又重新回来的人们,感到 混乱的纸牌正在组成另一个局面。 时钟停止指针,春天也不能 使未曾出现的事物生长出激情。 足够的耐心,笼统的高调同样具备效果。 还是继续,安装玻璃,还是要继续, 减少风吹雨打,固执的表达不合时宜, 反复进行的还是要聚合到 一天结束时属于离情别绪的轻松感觉。 那些偶然的微笑又怎么能够 让没有页码的文件恢复秩序,片刻 毕竟是片刻,情节只存在于悬念之中。 我们在这里,仅仅是为了拿起一把刀, 在时间里磨得飞快,割断容易听懂的声音。 我已经失去拒绝,我在这里,独自延长 每一个瞬间,存放在那些封闭的体制, 始终不说出价值以及关于另一种生活的 业余观点,在不同中发现同一个目标。 我摸索过去,我感到松开的是一种纯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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