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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二月天空下,整个下午 我都在看这座旧房子。全部的意义 就是我在看,看到寒冷, 看到玻璃窗在失去的时间里破碎。 我看到房子在建造、太阳掉在玻璃上, 那时我是在路上。而流逝的 犹如被埋葬的思想不能在高谈阔论中打开。 我就在这座旧房子对面,在一个窗口, 没有一个人在我的注视下从里面走出, 也没有一个进入其中。谁会在这样的时刻 接受派遣?我没有听到这座旧房子发出声音, 我想到在十二月的一次聚会, 具体到迅速抽回的手、每个人的座位。 这座旧房子在我的外面, 我也不能进入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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