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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读《红楼梦》颇觉晴雯是自己的影子而执意易名“力雯”;迷恋过戏剧,成功地扮演过《雷雨》中的繁漪,考取戏剧学院却因“文革”而夭折求学深造之路;在人生最灿烂的年华离京下乡,不幸染上终生难以痊愈的肾病,无奈中从师于名医并终于考取了中医行医执照;却天生是个痴迷于文学的“情种”,偶遇机缘,便赋诗,写小说,写散文……她,就是申力雯。出版有小说集《女性三原色》一一本近三十万字,相当有分量的小说集。中篇小说《女性三原色》曾荣获1985—1993年度《当代文学奖》,并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制成广播剧去柏林参加世界广播剧展播。短篇小说《梅太太的宅院》荣获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文学奖;中篇小说《五十岁的男人》、中篇小说《牙买加灯火》分别获第一届、第二届“特区文学奖”;随笔《危险的年龄》获第六届北京杂文奖,散文《女人四十岁》《女人,你输不起》在国内及海外曾引起广泛的关注。 申力雯的作品着意刻画人的灵魂,表现人的潜意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创作颇受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的影响。评论家缪俊杰在为申力雯撰写的《痛楚而不由自主地燃烧着的灵魂》中说:……表现和揭示人的灵魂的真实,揭露用平凡的语言所不能说出的人心的秘密。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申力雯的探索是成功的,在当前的小说创作中也是十分可喜的。 人民文学常务副主编崔道恰在评论《给申力雯的热线电话》中说:申力雯的小说在局限的框架之内,提供出尽可能丰富有力的思想容量与美感契机,如《外婆的小村庄》写祖孙两人长慈幼爱的隔代亲情,可贵的是,她把这种亲情放在了时代风云的大背景中,透过小孩子的眼光和心灵折射抗日烽火的壮美艰辛,可喜的是她在收束时笔锋陡转,由叹惋连年离乱的清苦的小村庄里,也包容下了一幅历史深远的画面。仿佛一首凝重的轻音乐,它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选中配乐广播,颇受好评。老作家秦兆阳看过申力雯的小说,欣然提笔写了条幅一笔下流情。 北师大中文系系主任程正民教授说,申力雯的作品都没有摄入波澜壮阔的时代风云,没有描绘你死我活的人生厮杀,活在她笔下的都是普通人、普通事、普通的感情,这些作品也许缺一种轰动效应,但却有一种永恒的魅力,如《梅太太的宅院》就是写了普通人的生命状态,但对人性的东西挖掘得很深,那其中的味道是浓浓的,独特的。申力雯的散文总是能选择一种独特的角度,把容易被人忽略的生活开拓得新鲜有趣,升华出的东西总能被人亲切地接受。 文学博士王利芬说,我是读了申力雯的散文《女人四十岁》而喜欢上她的,我觉得她更适合写散文,这个感觉来自于作者作品中的真情。如今,真情仅存于散文中,为申力雯的小说集她撰写了评论:《理想主义的风景画已经退色后》。文中说:显然“她”是一位酷爱艺术、有追求、感情丰富的知识女性。她优雅脱俗、内心洋溢着爱情和艺术的浪漫情愫,她在清新自然、流畅潇洒、充满生机的同时却又在眼底和眉梢带上一丝令人难以觉察的忧伤,这忧伤和生机融为一体,交织成内在美和外在美相统一、耐人寻味的魅力。她身上似乎有某种使命性的任务,那似乎就是在等待那个能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发现她眼中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内容和有一种女人又超于女人之上的气质。因着她的矜持和自尊,她总是在等待着别人的发现和会意的应和。一旦出现了这样的知音,她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受到来自由她自己酿造的情感热浪的冲击,然后自动缴械并心甘情愿地为知音付出一切,并将这段经历作为生命的财富而珍藏于心底,作家不止一次地以浓墨重彩的方式写过这个浪漫的爱情方式,《女性三原色》《码头》中比较集中地表述了这种非功利的爱情的故事。 现在的申力雯基本上过着隐居的生活,她说她最大的幸福是有一间面对风景的屋子,在这钢筋水泥的都市不能不说是一种奢侈,她每天都站在高高的大大的阳台上,迎日出送落日,眺望北海的白塔和夕阳中的远山,阳台上爬满了青藤,伴着风声响着细碎的风铃声,不远处的林间,时而会传来布谷鸟的叫声。阳光总是尽情而自由地挥洒在她的阳台上,从书房里传来了背景音乐。申力雯的阳台正对着一个美丽的湖,她注意着湖中的光色和四季的轮回,在申力雯面对风景的屋里,会有一种深邃的静谧,并会有一种生活在别处的感觉。 有时申力雯也裹挟在人流中,那时她的嗅觉、触觉都在延伸,在路途的风尘中,申力雯又有了红尘滚滚的感觉。 如今的申力雯已远离了繁乱热闹,她似乎更在意自己内心的安静与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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