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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日一日无事 到晚上,新闻报 曹禺逝世 语调并不沉痛 也非宣告 仿佛这算不上什么损失 仿佛还满意于 他也总算是寿终正寝 是呵,活着又有什么用呢 他只是一名艺术家 一位曾经的艺术家 是呵,在算不得什么 辉煌过,然后凋零 但我还是要说 这,并非什么秘密 而是一曲被无意中 拉长的悲剧 其实许多人比我清楚 他,早在四十年前 就已死去,至少 跟60年代那些伟大的自杀者 死在一起 四十多年后 人们才从播音员 平铺直叙的语调中 获知这一消息 在日渐明亮的都市之夜 有几人惋惜 几人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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