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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翁文娴


  明明,我看见 它
    在路的那一边
  在某辆车子盖的上边
    持续伸展的头
  路汹涌着
  如  盘
  哽着的硬块
  树的蛋沙沙的树生着千种的鸟蛋
  晶碧的绿
  搅着一条伸展无所向的喉管
  烟尘插着
    块块车盖造成天地的龟裂
  自那方一直演来

  我在无缘由的道路间
  一直龟裂着

  附着:“它”之古义是“蛇”,自什么时候起,人们把这恐怖的“它”字变成第
     三者之代称?那莫名而不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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