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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正是好天气。 家里的桃儿倒是刚吃完,还有个荔枝、却相当的好。 谁想又起大风了。 说起大风来,就那么一会儿打着旋儿,升了起来,一会儿又不落尘埃,不言不语的,甚至觉得不过是多余的了。吃荔枝就荔枝吧。 出去买了荔枝回来,把座儿搬来,又坐了,跟妻子才要吃,哦,有人来了。妻子端了出来,笑着说:“吃吧。”我也点了头。客人们就笑着吃了个饱。还说着话。 我刚要吃,又来了几位,妻子又端了出来,笑着说:“来呀,快吃呀!”我也说。“来吧。”几位客笑着,也真的吃了,又说起话来。 风,却不知刮到哪儿去了。 我刚要吃,又放了下来,也笑了,不知怎么好。 客人们都走了。妻子也去擦盘子了,许是只有我,还剩下了一个,那也是一个荔枝。 说这活么,哦,大概也总有三年了吧。 一九九三年五月五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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