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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认识我呀?"牟丽瞪大眼望着面前这个皮相美的会让女人嫉妒的男人,又一个认识她,她却不认识的优质俊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以往是打着灯笼都鲜少能碰到的帅哥,现在是一个接一个蹦出来不说,每一个仿佛对她都极其熟捻?
  "听阿南说过。"阿逸嘴角挂着一抹迷死人不赔命的招牌笑容,眼光则是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喔。"敢情不是小时候就认识她,牟丽有点失望的应了声。
  不过把一个比自己还美丽的幸子,感觉虽然不错挺怪的,男人还是要像个男人,譬如凌燕南。他虽然体格魁梧,但外貌英俊、气质高雅,正是她心目中喜欢的对象。
  "文强,小丽儿,你们先出去吧。"
  她那是什么眼神和口气?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吗?凌燕南暗暗压下心中的不悦情绪,虽说阿逸的外貌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可他也不差啊!
  "是的,主人。"费文强自是毫无第二句话,一个眼神就让牟丽乖乖的跟随在他脚步后离去。
  "她跟小时候好像没什么改变嘛,还是那么可爱。"看着两人走出书房,蓝欢逸很自动的往一旁的长沙发走去。
  "她还是个处女,你若不想被牟叔跟你爸吐苦水,我劝你还是别打她的歪主意。"凌燕南撇撇嘴,然后从躺椅上潇洒的起身,完全看不出有先前举步维艰的模样,步履优雅又迅速的走向书桌后他惯坐的皮椅。
  "我打她的歪主意?阿南,你有没有说错呀!看起来是你对她比较居心不良吧?"蓝欢逸挑了挑眉。
  不知道是谁和昔年的邻家小妹关在一个幽静的室内独处,而放任忠心耿耿的管家在书房外焦急的呼喊却置若罔闻,这感觉还真像是做贼的喊抓贼。
  "我会对她居心不良?她没把我吃干抹净就偷笑了,你以为我会寻这麻烦?"凌燕南闻言好笑的耸耸肩,适才若不是费文强,他差点就道到牟丽的"欺凌"了。
  当然不可否认的,被她挑逗的滋味很够劲,如果她不是处女的话,他会重新考虑和她之间的关系定位点,但————还是算了吧!
  "吃干抹净?哦————这么说就是有了,呵呵……原来你那么久不应声就是因为你和她————"蓝欢逸了悟地挪揄道。敢情还真被他给说中了,不过他倒是没想到阿南会对她有意思,可话又说回来,男女之间讲求的是缘分,男的俊女的俏,这会看对眼亦是无可厚非,只是这个年龄和关系————还真有的瞧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在跟她说测验的事情,若非你硬逼着我休息,我哪会被牟叔给找上。"凌燕南心一跳,随即略带不满的指责。
  话说来说去全是他不对,不就是胃溃疡,哪值得他如此大惊小怪。况且休息就算了,他竟然还把消息放出去,这笔帐他还没跟他算,他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牟叔?阿南,这你可冤枉我了,你休息的事是你爸自己说出去,可一点都不关我的事。"蓝欢逸大声疾呼为自己辩解,说到这件事,他可也是受害者。
  刚代理公司的第一天,就接到许多来自各方关爱的询问电话,更别提那个小记者,成天跟进跟出的想从他身上挖掘一点内幕消息。以往隐身在幕后他是不晓得实际情况,如今他还真是服了凌燕南,他执掌多年究竟是如何摆平这些风风雨雨,难道真是因为他太好说话了吗?
  "冤枉?我爸人在瑞士养老,他早就不过问道上的事情,更遑论我生病的事是完全封锁,文强在我嘱咐下是绝无可能说出去,那除了你还会有谁?"凌燕南压根不相信的瞟了他一眼,优雅的将双腿跷在书桌上,整个人舒适的靠在椅背上。
  "凌宅这么大就只有文强一个人吗?阿南,你这么说对我实在很不公平喔,我可是你的好哥儿们,你竟然会认为我出卖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想你这次胃溃疡被送进医院,我可是义无反顾立刻两肋插刀为你打理庞大的业务,你非旦毫无任何感激之意还冤枉我,你真是————"蓝欢逸脸上立刻显露出遭受重大打击的表情,双眼哀怨、充满无限委屈的望着凌燕南。
  "你戏演完了没呀?"凌燕南嘲讽的看着他的唱作俱佳,完全不为所动,他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来这一套,他未必会输给他。
  "阿南,枉费我真心对你,你竟然说我在对你演戏。"蓝欢逸一脸受伤的抚着胸口。
  "你戏还没演完呵?阿逸。"凌燕南没好气的挑了挑眉,他起身伸手拿过桌上的金笔把玩。
  "别这样嘛,阿南,有话好说。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把你的事情给泄漏出去,我蓝欢逸若有说到一字一言,我出门被飞碟撞死,去海边被航空母舰————"
  一看见凌燕南手中之物,蓝欢逸倏地脸色一正,然后严肃的对天伸出手,可怕,他手中竟然握有武器,他还是收敛一下吧。
  "阿逸,何必发誓呢?你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我焉有不信的道理,只是有些话口说无凭,不如我们白纸黑字一句一行的写下来,省得日后————"凌燕南唇边逸出一抹好温柔的笑容,缓缓的坐正身躯。
  "好朋友、好兄弟就不用这样了吧,我只能说事情绝对不是我说的,毕竟有时候老人家的关爱亦是无可厚非,你总是他从小看到大,不过你要误会我,我也只能认了,不然我还能说什么?"蓝欢逸颇无奈的耸耸肩,白纸黑字真签下去,他才真的完蛋。
  "你可以从你冲进我的办公室,拿着两把枪抵着我的左右太阳穴,然后像捆死猪似的把我架进救护车那时说起。"凌燕南好心的提醒他,手心把玩的金笔更是摇动得飞快。
  "好兄弟,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抱病仍勉强上班,当时只要是朋友都会毫不犹豫的做出那件事来,更何况我们还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哥儿们,我想换做是你也会二话不说的那样做,你说是吧?阿南。"蓝欢逸慷慨激昂的人大肆声明。
  "呵呵……阿逸,你真的想听我的答案吗?"凌燕南放下手中的金笔,笑容灿烂的看着他。打出兄弟朋友牌就想粉饰太平,真有这么简单吗?还是他认为他的脑袋真这么简单?
  "呵呵……我们心有灵犀自然心照不宣哆,对了,我今天来我你是为了那个风蝉娟的事情。"蓝欢逸连忙移转话题。
  尽管他保了无数寿险、意外险,不过他可不想让家中二老动用到他这为人子最后的一点心意。他还是见好就收,真惹毛了凌燕南,他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风婵娟————你是说那个周刊的记者?"凌燕南若有所思的问道,若他没有记错的话。
  "对,原来你真的认识她?"蓝欢逸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几乎毫无思考就说出她的名字。
  "不认识,不过她曾递了一张名片给我,说想要采访我,怎么?她找上你了吗?"凌燕南耸耸肩,眼光淡淡的扫过蓝欢逸脸上微怔的模样。
  事实上他很难记不得风婵娟这个刚出社会的女孩子,只因为她的盯梢能力没有去当侦探实在是有点可惜。
  "名片,有这么简单吗?我被她盯得快疯了。"
  一提到风蝉娟,蓝欢逸就觉得头痛欲裂,那个女孩简直跟只猎犬没两样。有时他都不禁要怀疑是否有内部人员出卖他的行踪,否则她为何能随时随地的出现在他周道,就连他泡马子时,她都会像幽灵鬼魅般在四周出没。
  这一个多月来,他几乎快要被她给逼得喘不过气来,若每个新闻从业人员都像她这么紧迫盯人,那世上应该就没有所谓的独家报导,换句话说他已经快精神崩溃了。
  "真是难得呀,竟然还会有你蓝欢逸搞不定的女人,你不会用你那迷人的脸孔去魅惑她,别来找你麻烦吗?"凌燕南戏谑的挑了挑眉。
  他是领教过风蝉娟的手段,不过还不足以威胁到他的生活和精神就是,再说以他蓝大少在女人圈中的本事————疯了?!有这么严重吗?
  "迷人的脸孔也要她肯买帐,那个小女孩根本一点审美观念都没有,居然还偷骂我是娘娘腔,以为我没听到,要不是我不跟小女孩一般见识,我不把她抓起来做剥皮辣椒才怪。"蓝欢逸愈想就愈不是滋味,到后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竟然会有女孩子不买你的帐呀,这个风蝉娟的确不识货,或许我真的该让她来采访我才是。"凌燕南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微笑的点点头。
  难怪他要发狂,没有男人受得了娘娘腔这三个字,尤其他相当以他绝美的容颜自豪,若要他说,他会幸灾乐祸的认为,他总算是踢到铁板了,哈!有意思。
  "喂、喂,阿南,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被她盯得无路可闪,你还在那边说风凉话,如果我知道帮你代理公司会这么麻烦,我干嘛放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要受她骚扰?好呀,看你身体应该也好得差不多,既然你那么喜欢工作,我可以立刻交还给你。"蓝欢逸挑了挑眉。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他为他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竟然还想要让风婵娟采访他。要知道他躲她有多半可也是因为他,没想到人家压根不领情,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过说说,你就反应这么激烈,阿逸,你不会对风婵娟有意思了吧?"凌燕南若有所指的微微一笑。
  印象中风婵娟是个喜爱中性打扮的小女生,第一眼他还以为她是个男孩子,这可能和她剪了一个超短的发型有关系吧。
  "我对她有意思?别开玩笑了,我的眼光可没那么差,男不男女不女的,谁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蓝欢逸立刻嗤之以鼻的否决。
  "呵呵……阿逸,搞不好她也是这么看你?"凌燕南调侃的回道。
  这话还真是愈听愈有那么点味道,说不定蓝爸会给他一个超大的媒人礼,或许他也可以把话不经意的放出去,毕竟礼尚往来嘛。
  "你————好呀,原来你也真认为我是个娘娘腔。"蓝欢逸一怔,随即了悟的望着他含笑的眼光。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能说感觉是相对的,要不然她怎会说你娘娘腔呢?"凌燕南含笑的说明。阿逸他的容貌的确是会给人相当大的误解,可当真以貌取人,那就上了他的当啦。
  "是,我是长得像女人,可我的穿着打扮却是百分之百的男人;哪像她,明明是个女孩子却做男人的装扮,哼!"欢逸没好气的瞅着他,谅他也不敢质疑他的男儿本性。
  风婵娟,他就知道他对她太客气了,本想是个女孩子不为难她,哪知马善被人骑,他是不做大哥很久了,可以往的本事却也没生疏。
  "阿逸,你今晚来这就是要和我谈她的事情吗?"凌燕南缓缓站起身,向来温和的脸蓦然透着一丝阴沉。
  "今晚————嗄!阿南。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处理,我先走了,改天有空再联络,拜拜。"蓝欢逸一抬头就迎上凌燕南慑魅的眼光,顿时身体为之一僵。
  要命!他被那个风婵娟给弄昏头,竟然忘记凌燕南的性格,今天被公事给操了一整天,他可不想被人拿来当沙包练,一想到这,他忙不迭的站起身准备走人。
  "阿逸,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何必急着走呢?还是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凌燕南轻柔的声音硬是在蓝欢逸站起身时响起,语落的同时人也来到他身旁,他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
  "不、不敢,阿南,你想到哪去,我们可是好朋友、好哥儿们,只是我真的临时想到有重要的事情必须立刻去处理,要不然我们一个多月没见,我当然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只可惜————"
  蓝欢逸只觉得冷汗一颗颗从额际流下,特别是在他手掌轻拍上他的肩膀时,他慌忙坐下并端正身躯。
  "阿逸,你的意思是说,那件事情比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好哥儿们还重要罗。"凌燕南按着他的肩膀在沙发上坐下,身体太久没活络筋骨可是会生锈的。
  "当然不,你要比那件事情重要许多,只是————"蓝欢逸暗暗叫糟。
  看着他紧握着他身边坐下,完了,今晚他极可能被他拿来当沙包练习,更惨的是他有病在身,他还无法还击。
  "只是什么?阿逸,你可以说得清楚一点吗?"凌燕南邪邪的敛起笑容。
  "我————阿南,我真的有事……"看着他的手愈来愈靠近他的脸,蓝欢逸的声音愈说愈小声————直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云霜。
   
         ☆        ☆        ☆
   
  杀死她吧!
  牟丽筋疲力尽的瘫倒在二楼的通道上,手拿着一块抹布,身旁是一桶水蜡,而擦得亮晶晶的楼梯把手只到二楼和三楼的转角处就宣告终止,因为过于酸痛的手臂再也无力做出任何动作。
  "做什么?躺在这里偷懒呀,现在可是下午三点钟,别忘了你主翼的房间都还没有整理,若非主人在书房接见客人,否则看到你的工作绩效————哼,别怪我没提醒你。"费文强的声音冰冷的响起。
  "拜托,我凌晨五点就被你踢起床,连中饭都没吃一直做到现在,我哪有偷懒?更何况我只有一个人耶,要打扫整栋主翼就算了,居然还要全部打上一层蜡,我又不是无敌铁金刚,我————"
  "小美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牟丽,今天如果你做不到可以直说,那我只不过是在你的成绩表扣下两分而已。"费文强拿出一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
  "两分!为什么两分?一天不是至多只能一分吗?"牟丽睁大眼睛,她的金牌成绩表竟然第一天就扣了两分,真是太残忍了。
  "谁跟你说一天只一分,我再说一次,分数是以一天的工作完成件数来计算,这样你听清楚了吗?"费文强给她一个笑容,还但是冷得可以。
  "工作完成件数!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一天之内做完三件CASE,就可以得到三分是不是?"牟丽的耳朵赫然张大。
  只要有六十分,她就可以通过堂主测验拿到金牌;相对的若被扣了四十分,她就得和金牌说拜拜,多严苛的规定,若非她已经在凌燕南面前声明她绝不会趁人之危,她才不用这般辛苦。
  "不,一天的得分数是一分,除非工作相当优异,那就可以获得加分,这样你听明白了吗?"费文强冷笑的摇摇头。
  她还真是想得美呀,若以她的想法来计算,这面金牌未免得来轻易,要当上一堂之主,她还有欠磨练。
  "这太不公平了,照你的意思那不就是说一天若有三件工作,若我没有完成就得三分,而做完只有一分!"牟丽愈听眼睛睁得是愈大。
  这根本就是不平等测验嘛,尤其他给的工作最根本就不是常人可以做到,只是那句小美可以做到她不能硬是让她呕极了。
  "不错,很高兴你终于听懂了拿金牌的评分规则。"费文嘲讽的说着。
  "什么!这太不公平————"
  "牟丽,你如果觉得不公平大可跟主人说去,因为这个评分标准是主人决定的,而我不过是执行者罢了,再说当初是你自己愿意接受这样的测验方式,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公平?"费文强冷冷的提醒她这个事实。
  真把凌燕南当好人,她可就大错特错,让她愈早看清主人的真面目,她才不会把脑筋动到主人身上,这种不入流的小妹妹若缠上主人,只会降低主人的水准和格谓。
  "主人————"牟丽错愕的看着他,对喔,她怎么会忘记凌燕南才是最终决定她拿取金牌的把关者。冷冻鱼说得对,既然决定接受这个女佣测验,她还有什么资格抱怨说公不公平。
  "如果你听懂了,我建议你最好是快点打起精神工作吧,现在已经三点十五分,你还有三层楼没有打完水蜡、十间卧房没有整理,同时六点三十分得侍候主人用晚膳。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运用打算,想想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如果我是你,我会什么都不想就是赶快做。当然今天才第一天,你也可以放弃分数,不过工作量是逐渐递增,我希望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费文强冷冷的说完就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冷冻鱼这番话说得让她无言以对,她早就猜想到堂主的金牌不好拿,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不平等的对待,结果事情一一降临在身上,她却只会抱怨这些不满那样,她在做什么?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完成工作。
  "费管家,谢谢你,不过我还是不喜欢你。"诚挚的抛下话,她缓缓拧站起身。
  天哪,她的时间真的所剩不多了,难道她又得牺牲掉晚餐,鸣……她的肚子真的好饿唷。
  "你不用谢我,因为我也不喜欢你,我只是把我该说的告诉你,仅此而已。"费文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是冷冷的回答。
  牟丽拿起抹布,然后咬着牙半蹲着早就酸痛不堪的身躯,擦拭着楼梯把手的表面,一个一个的卖力抹上水措,这就是她的测验,并没有任何人勉强她,所以她只有承受,因为她绝对不认输。
  看着她不同于先前的神情和态度,费文强看在眼中,她目前的模样正是他心中所预期,只是天晓得她可以维持多久,这也是他所要测验的重点所在,自然地愿意放弃是最好,谁教主人答应了牟福呢?
  "文强。"凌燕南轻柔的嗓音蓦然在他身后响起。
  "主人。"费文强心头一震,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凌燕南,他恭敬的欠身。
  "今天不过是第一天就别太为难她。"看着辛勤为楼梯把手抹拭上一层水蜡的牟丽,紧咬着牙的神情看得凌燕南有些于心不忍,自然他也听到她和费文强之间的对话,他只能说她还算有骨气,虽然头脑简单倒也不是完全不可取。
  "是的,主人。"费文强心头再度一震,看着凌燕南注视牟丽的模样虽无什么异样,但心头莫名的就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送一下客人,我先回房了,吃晚膳时再来叫我。对了,下星期一琳琳会来作客几天,你安排一下。"看着专注在工作上的牟丽,凌燕南缓缓收回目光交代。
  "是的,主人,我会安排的。"费文强恭敬的点点头,只是琳琳的存在————他的心不禁蒙上一丝阴影。
  "对了,琳琳来的那天给她办个舞会。"看着费文强向来无波无纹的眼中掠过一抹阴暗,凌燕南微微一笑。
  "是的,主人,我会安排的,那请问这个舞会是私人还是要公开呢?"压下心中的震荡,费文强尽量不带一丝异样的请示。
  "私人的就好了。"凌燕南淡淡的说完就转身离去。
  "是的,主人。"费文强恭敬的点点头。
  "对了,别把琳琳的真实身份说出去。"看着在三楼上的牟丽,凌燕南猛然停下脚步。
  "主人,我会交代下去。"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费文强心中的不安更甚。
  "嗯。"凌燕南这才满意的点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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