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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 “吻她！” “吻她！” 近百万观众发出的有节奏的欢呼声冲破了云霄，从教堂外的林荫大道一直传到几英里以外很远的地方，这是英国王室历史上近几十年来盛况空前的景象，也是最令人瞩目的大喜的日子。 1981年7月29日，无论对英国王室还是对全体英国公民来说，都是一个难以忘却的重大时刻。这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空气中散发着清香，令人心旷神怡。国人久久期盼的这一欢庆时刻终于来到了。人们奔走相告，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之中。 然而，就在举国上下万民庆贺的时候，却有两个人正在为这场婚姻的未来充满忧虑。他俩不是别人，而是这场婚姻的主人公——新郎和新娘。 当欢呼的人群请求查尔斯王子给新娘献上尊贵的一吻以结束那狂欢的一天时，查尔斯小声问了他的母亲：“我可以吗？”得到了女王点头示意之后，查尔斯拥着他的新娘，吻了戴安娜——威尔士王妃的红唇。那动人的场面足以让全世界的公民相信那是他们“爱的封印”，预示着完美的婚姻生活即将开始。然而又有谁能料想，发生在万人眼前这庄严而圣洁的一幕仅仅是24小时之前一段恋情的重现。 就在他心神不定地等待命运安排的时刻到来之前，查尔斯最后一次抓住他婚前的欢乐——投进了卡米拉的怀抱。当世人以激动的心情企盼王子与戴安娜的婚礼快些到来的时候，查尔斯却和他的情妇陶醉在爱河之中。 婚礼举行的头一天晚上，查尔斯参加了由女王亲自安排的晚宴——星期一的白金汉宫晚宴。就在参加晚宴的同一天，查尔斯事先安排好了与卡米拉秘密约会的地点。这是由他的朋友为他提供的在伦敦的“安全居所”，查尔斯将在这里为她的情妇献上他的一件礼物——“弗雷德与格莱兹”的手镯。正是由于查尔斯在几天前准备了赠送给卡米拉这份特别的礼物，才使得戴安娜怒不可遏，大发雷霆。 在女王安排的小规模的晚宴结束之后，他们来到了邻近的一间舞厅，一场规模盛大的正式的婚礼舞会即将在这里举行。这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将会有八百多位查尔斯和戴安娜的朋友参加他们的结婚舞会。舞会上，吧台的侍从将为宾客们送上美味爽口的酒水——一种专供王室享用的高档鸡尾酒。 舞会开始后，为了谨慎起见，查尔斯只请卡米拉跳了两支舞曲，便消失在狂欢的人群之中。戴安娜则显得情绪激昂，整整跳了一个晚上的舞，直到凌晨1点过后才回到克莱伦斯宫殿休息。就在她离开之前，查尔斯的贴身随从递给她一个小包裹，里边装着一枚精美的金戒指和一张附着的小卡片。金戒指上雕刻着“威尔士王子”的字样，卡片上则写着：“明天当你出现时，我将在圣坛那儿等候你的到来。只要看看眼前的一切，我便会久久地陶醉。” 这张卡片和查尔斯的礼物让戴安娜几个星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心里踏实了许多。临睡之前，她最后望了一眼那件由伊丽莎白和大卫·依曼纽尔亲手设计、价值高达两万五千英镑的婚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经过这段时间的磨难，担惊受怕的日子总算快要过去了，她将在对未来的憧憬之中度过她一生中最伟大的日子，同时忘掉一切恐惧和忧虑。 卡米拉的丈夫安德鲁早早地回家休息了，因为第二天一早他还要履行自己的职责——骑上他的战马、精神饱满地护送皇家马车从婚礼的现场圣保罗教堂返回王子夫妇的住地。 婚礼舞会一直持续到星期二凌晨2：30才宣告结束。就在舞会结束前的那一刻间，查尔斯和卡米拉双双溜出了大门。 正如王子的贴身随从斯蒂芬·班利所说：“我们都清楚他对卡米拉的感情，这最后的一次相会必定是情深意长的。但是在那天夜里做这件事确实有点出人意料。不说他们太愚蠢，至少也该说太胆大妄为了。” 参加婚礼舞会的另一位客人说：“显而易见，我们大家都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虽说查尔斯和卡米拉两个人都喝了一些酒，但是谁都没有醉。首先离开舞厅的是查尔斯，卡米拉则缩在舞厅的一个拐角处，仿佛在伺机而动。这时舞厅里仅剩下为数不多的客人，大家都在准备回家。 “不一会儿，有人替她取来了外衣，卡米拉很快地穿上了它。她说她要去玩纸牌，然后就穿着衣服走出了大门。很显然，她这样做的目的是要给剩下的人造成一种印象，误以为她先去玩纸牌，然后开着她自己的车回家。 “可惜没有人会那么天真，相信她真的去了她说的那个地方。我们在主要的出口处等候了她一段时间，却再也没见到她的踪影。在场的人都推测她准是在某人的秘密护送下溜进了王子的私房。 “这件事听起来确实有点儿瞎胡闹，好在无人真的愿意为此而多动脑筋，我的意思是，人人都有孤注一掷的时候。” 婚礼即将举行的那天早晨，一些事先选定的宾客将应邀参加在白金汉宫举行的早餐宴会。同一天凌晨5点，卡米拉在一辆私人轿车的护送下离开了王宫。 早餐宴会按约定的计划如期进行。在所有到场的宾客中，惟独不见卡米拉的影子。大家都觉得奇怪，身为王子最亲密的老朋友，卡米拉怎么会没有接到邀请呢？其实很简单，这是戴安娜的首次挑衅行为。用一句客人的话来说，戴安娜拒绝邀请卡米拉在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位客人说：“戴安娜断然拒绝邀请卡米拉出席她婚礼的早餐宴会。其实，邀请客人的名单一个月之前就已经拟定了，但是戴安娜出面干涉了这件事。她告诉查尔斯说‘无论什么事或任何人’都决不允许给她的婚礼之日染上污点，说完她便毅然将卡米拉的名字从客人的名单上划去了。当时查尔斯很惊讶，但也只能随她。” 婚礼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戴安娜的弟弟查尔斯对作家安德鲁·摩顿说道：“我姐姐那天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她虽然从来不懂得使用化妆品打扮自己，但那天她确实迷倒了所有的观众。我从未意识到戴安娜的美貌，直到此时，我才第一次突然感觉到她很美，足以称得上美丽绝顶。尽管她当时脸色有些苍白，但并不感到紧张，相反却镇定自若，感到万分高兴。” 当她在父亲的陪同下沿着教堂的通道走向结婚殿堂时，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父亲因病情严重，几乎是倚着她走完那段距离。正因为步履缓慢，戴安娜才有足够的时间一睹众人的表情。她发现，在众多簇拥着的人群中站着一个她熟悉的女人，她就是卡米拉·帕克·鲍维尔斯。’当戴安娜面对着主婚人起誓的时候，全世界有75000万观众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最庄严的场面。戴安娜后来曾倍感自豪地说：“那一天我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当查尔斯和戴安娜乘坐王室的豪华马车回宫殿参加招待会时，有24位皇家卫队的骑士护送他们。他们个个身穿浅蓝色的制服，头戴插着羽毛的骑士帽，一派威武神气的模样。在他们中间，有一位特别引人注目的军官，那便是安德鲁·帕克·鲍维尔斯——卡米拉的丈夫。卡米拉虽然也在圣保罗大教堂参加婚礼的客人中间，却又一次被戴安娜拒之门外，没有被邀请参加婚礼招待会。无奈她只好同几位朋友举行了一个私人宴会，为王子的婚礼表示祝贺。 斯蒂芬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时说：“王子告诉我说他当天夜里很晚都没有睡觉，因为他在聆听窗下走道上的臣民们在对他歌唱‘统治不列颠尼亚’。听着听着，他的眼眶竟噙满了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因众人强烈的爱国热情而感动得热泪盈眶。即便是这样，也许这泪水还包含了另外的一种情感——他悲惨地意识到自己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结了婚。“婚礼在万民的欢呼声中降下了帷幕。当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之后，戴安娜和查尔斯在滑铁卢车站登上了蜜月旅途的皇家专列。他们要去的地方是罗姆赛勋爵家的布诺兰特庄园，他们将在那里度过蜜月的前三天。抵达目的地后的第一个夜晚，这对新婚夫妇在波迪克卧室度过了他们婚后的初夜。15年前，也正是在这间卧室里，查尔斯第一次同卡米拉发生了性关系。” 早已熟悉成熟女性特有情趣的查尔斯王子，时刻怀念着与卡米拉在一起时的各种感受，他已经习惯了卡米拉的做爱方式。 “新婚之夜并没有给我以特别的感受，”他后来告诉一位密友说，“尽管让我有了一种快乐感，这是当然；但是她实在太天真无知了。很显然，她床上功夫差，绝对没有任何性生活方面的经历，什么都不懂。” 这位朋友评论说查尔斯在讲这番话时语气显得枯燥乏味，毫无兴趣。 他说：“作为一个男人，查尔斯获得的最有价值的东西是戴安娜的贞操，然而他并未经过任何快乐和痛苦便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她，没有激情着的狂澜，也没有兴奋时的呻吟。给我的印象好像他们做爱本身就是对查尔斯亢奋情欲的压抑。不妨这样想想，查尔斯是个有性爱经历的男人，已习惯了与成熟的女人过性生活，而戴安娜对此一窍不通，因此无法让查尔斯从她身上找到熟悉的感觉。回顾一下他们过去的生活，不难发现其中的悲剧所在。如果把戴安娜换成卡米拉，查尔斯会在每星期的任何一个晚上疯狂地同她享尽性生活的快乐。” 在谈到性生活方面，戴安娜曾抱怨她的丈夫有“贪得无厌”的性欲。 “他总是要同我做爱，仿佛永无休止，我真的不知该怎样对付他，因为我对那事儿不是特别喜欢。”她说道。 蜜月的头三天过去之后，这对新婚夫妇飞到了直布罗陀海峡，皇家游艇不列颠尼亚号就停泊在那里。他们将登上这艘豪华游轮，围绕地中海作为期两周的航海旅行。 然而可悲的是，王子夫妇的蜜月从第一天起就注定是一场灾难，因为戴安娜身患疾病，随时都会给他们的蜜月蒙上一层阴影。正是由于这种倒霉的病症，戴安娜整天不是头晕就是呕吐，身体也随之消瘦了许多。这么一来，原本快乐的光阴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场灾难。 戴安娜在度蜜月的时候，惊人的胃口和良好的食欲令在场所有的人都倍感诧异。有时候她确实食量过人，叫人看了目瞪口呆。但是每次在暴食暴饮之后，她都要对膳后的事宜作一番“处理”。 一天晚上，戴安娜一口气吃下了一整块牛排和一大块椭圆形饼，紧接着又喝了一大碗牛奶蛋糊。正当大家为她的绝技——“吃得像猪，瘦得像钉耙”惊讶不已的时候，只见戴安娜一头冲进洗手间，悄悄地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查尔斯后来告诉卡米拉说：“在我和她度蜜月期间，她的身上始终散发出一种呕吐过的气味，令我大倒胃口。其实我当然知道她在做些什么。你只需跟她过上几天就能发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别人也许不了解其中的秘密，但我却十分清楚。如果说她以为我不清楚她在干些什么，那她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大笨蛋。” 戴安娜的这种生活习惯让查尔斯感到很不适应，给他的精神上造成了新的压力，使他越发感到这蜜月是一场灾难。而戴安娜呢，自从婚礼举行之后，情绪就一直没有稳定过，每天至少要躲进卫生间里呕吐五六次，仿佛比下地狱还要难受。这还不足为奇，最令她感到恼火的是在她航海旅行第一周发生的一件事情。由于这件事情的发生，导致了她本来就很不稳定的情绪变得更加烦躁。 那天戴安娜一个人呆在不列颠尼亚号游艇的卧舱里，无意之中拿起了查尔斯的工作手册。这是一本查尔斯专门用来记录会见名单和日期的记事簿，里面详细记录着未来三个月所有的重要访问。当戴安娜随手翻开这本厚厚的手册时，竟有两张照片从中飘落到地板上。她把照片捡起来一看，意外地发现原来是卡米拉的两张私生活快照。戴安娜立刻勃然大怒，气势汹汹地冲到甲板上与查尔斯争吵起来。在随后的近七天时间里，她决不放过查尔斯，动不动就大喊大叫，非哭即骂。 “为什么你不面对现实说你的爱人是她而不是我？”她眼泪汪汪地对查尔斯哭诉道。 面对戴安娜的厉声责问，查尔斯只好红着脸解释说那只不过是一位朋友的旧照片，放在书里时间太久忘了取出来了。当时戴安娜一怒之下将卡米拉的照片扔进了垃圾桶，事后查尔斯偷偷地溜到楼下将它们悄悄地取出并妥善地保存好。遗憾的是，这两张照片已经被戴安娜揉得不成形了，皱巴巴的叫人无法辨认其中的人物。 几天之后，他们抵达了埃及。蜜月中他们还将路过地中海沿岸的许多国家。 埃及总统安瓦尔·萨达特对王子夫妇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特意举办了国宴款待英国王室的贵客。 宴会中，戴安娜注意到她丈夫的袖口上有一对金质链扣，上面有两个字母——“C”。很显然，这两个字母分别代表查尔斯和卡米拉，因为他们俩名字的第一个字母均为大写的“C”。查尔斯即刻承认那是卡米拉送给他的结婚礼物，并用恳求的语气对他的妻子说：“别又在胡思乱想啦，好不好，别让我们的婚姻再出现任何麻烦了。” 但是查尔斯这些话丝毫不能安抚她，因为她的大脑已经经受了太多的刺激。晚饭之后，她把自己锁在浴室里放声大哭，一个小时之后才从浴室里出来。 她带着哭红了的眼睛问查尔斯：“为什么你总需要那个女人的东西？为什么你不能忘记她而把心放在我身上？我现在是你的妻子而她和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可是她的确与我们有着密切的关系，”查尔斯回答说，“她是我的老朋友。倘若你能充分地意识到这一点的话，你也会成为她的朋友的。倘若你放弃敌对情绪去了解她，你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戴安娜不说话，只顾摇头并放声痛哭。 等到他们回到巴尔莫拉的时候，查尔斯开始对自己的婚姻忧虑重重了。他的种种表情足以说明他对这桩婚姻的态度已经改变，未来发生的事情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你认为作为一个妻子死缠着丈夫的过去不放，这正常吗？”他问斯蒂芬·班利。 班利后来回忆道：“当时我告诉他这很正常，不过我想追加一句，结婚没几天就和自己的情妇勾勾搭搭的男人才叫不正常。” 这时候查尔斯决定不放弃卡米拉。他仍然怀念卡米拉超人的魅力。在婚后的第五天，他从不列颠尼亚号游艇上给他的情妇打了越洋电话。此外，他还给卡米拉发了一封三页的信件，信中描述了他当时的真实感受。 待查尔斯回到英国之后，立即恢复了与卡米拉之间的日常通话。所不同的是，他的行为变得更加诡秘了。 班利这样描述道：“和单身汉的时候相比，王子殿下比以往更加小心谨慎了。他每天都要和卡米拉通电话，但是总要到他的办公室里去打。如果实在没有机会打电话，他就把要说的话写在纸上然后差人给卡米拉送去，这事当然不会让王妃知道。有趣的是，查尔斯必须和卡米拉经常保持联络，否则他的行为就会完全失控。更奇怪的是，如果一天接不到卡米拉的电话，他就会变得神经过敏甚至大发脾气。对查尔斯来说，他已经完全习惯了卡米拉，他无法断绝与卡米拉的关系。卡米拉始终萦绕着他的梦幻，使他无法战胜自己，更不可能去掉他的梦想。” 婚礼的繁华场面已成为过眼烟云，蜜月眼看着快要结束了。 当他们的蜜月之行在巴尔莫拉接近尾声时，戴安娜的妄想症和恐惧感也到了令人担忧的程度，导致这种情形发生的直接原因是戴安娜无意之中在查尔斯的私室里发现了两封信函，是卡米拉写给查尔斯的情书。 据王室的一位在职人员说，这两封信的内容很明白，堪称俩人长期相爱的誓约，语调十分亲切。戴安娜从这两封信的口气中得知，查尔斯要与卡米拉继续保持他们的关系。 这位知情者说：“戴安娜得到这两封信之后，毫不迟疑地将它们复印了下来。虽说他们结婚才几个星期，但是戴安娜已经想到了他们的将来。时至今日，这两封信仍然捏在戴安娜的手中。两封信都是署了名的，日期也都签在上面。在随后的日子里，戴安娜曾多次拿这两封信威胁查尔斯，以此来控制他的行为。她曾这样对查尔斯说道：‘倘若这两封信落在了别有用心的小人手中，你不怕爆出丑闻吗？’戴安娜明白她手中这张王牌的威力，因此她更加有恃无恐地滥施淫威。” 蜜月的结束将意味着新的一轮生活的开始，蜜月越接近尾声，戴安娜的情绪也就变得越糟糕。在巴尔摩拉最后的日子里，查尔斯多次外出钓鱼，将她一个人孤独地撇下，让她一连数小时无所事事。时间一久，次数一多，戴安娜开始感到厌烦了，她不愿这样下去。查尔斯见她闲得无聊，便鼓励她和他一起外出打猎，可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她一再央求查尔斯缩短蜜月之行以便早日返回伦敦，不料查尔斯正玩得起劲儿，对她的要求根本不予理睬，还振振有词地对她说：“你听说过有人取消蜜月之行吗？” 戴安娜越来越觉得日子熬不下去了，情绪也随之越来越沮丧。时间一长，她那压抑已久的心绪干扰她正常的思维方式，久郁不欢的心情慢慢地被愤怒和委屈所取代并堆积成了怨恨。她把这些忿恨全部归结到卡米拉·帕克·鲍维尔斯的身上，认为她是破坏他们蜜月之旅的罪魁祸首。 的确，自从戴安娜无意之中发现了那两封密信之后，她曾发誓永远不再提到卡米拉这个名字。事实也是如此，自打那一刻起，她总是在私下骂卡米拉是个“下流坯”。 戴安娜曾多次对她的朋友们说：“那个下流坯是导致我情绪败坏的主要根源，是让我遭遇不幸的罪魁祸首。我相信，如果她从我们眼前消失，那么我总有机会想方设法让查尔斯来爱我。但是，只要她存在一天，我就得不到这样的机会。因为有她从中作祟，查尔斯根本不会在意我，他的脑子里整天只有卡米拉。” 然而卡米拉是个不平凡的女人，她既不愿意同查尔斯断绝往来，又不允许他年轻妻子用大喊大叫的方式来破坏她与王子的友情。戴安娜也算是费尽心机了，无奈却动不了她一根毫毛。 据一位朋友说：“在他们结婚的初始阶段，卡米拉丝毫没有跟戴安娜过不去的意思，恰恰相反，她真诚地祝愿他们的婚姻取得成功。但是若要她放弃与查尔斯王子的友谊，她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几个月之后，卡米拉意识到了一个事实——戴安娜没能使王子感受到幸福，这使她对这场婚姻的结果深感遗憾。在越来越多地听到查尔斯王子抱怨他的妻子不通情理之后，卡米拉对戴安娜的印象也逐渐改变。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戴安娜只能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东西’。” “你不得不相信，”这位朋友说道，“卡米拉并不是一个邪恶的女人，但是出于对王子的忠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查尔斯的一边，维护他的尊严，保护他的利益。归根结蒂，卡米拉永远是查尔斯王子最可信赖的知心朋友。如果说偏见已经形成，毫无疑问，卡米拉一定会与查尔斯站在一起，并且将永远地成为他的同盟。” “事情刚刚开始的时候，戴安娜和卡米拉久久地打量着对方，彼此之间缺乏一种信任感。可是在很短的时间内，这种相互间的不信任就演化成了相互间的厌恶与仇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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